对罗南这种神经质的大吼大叫,王灯明已经极度的反感。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被人操坏了脑子!”
忍者神功总会有到顶的时候,这个白痴一样的女人都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白痴!贱种!没人敢这样骂我,她转身从房间捡起自己的高跟鞋,她想在王灯明的脸上用高跟鞋的鞋跟拍个洞出来。”
王灯明随手一巴掌过去,将她拍在地上。
罗南捂着脸,整个人一下傻了一样,下秒,她蹦起来,森西一拳打过去,打在她的肚子上。
咕冬,罗南被打得倒在地上。
“我要起诉你们.....”
森西冷冷的说道:“你太吵了,你不能听我们把话讲完?”
罗南挨了王灯明一巴掌,又被森西揍了一拳。
她站起来,手指指着森西。
森西伸手捉住她的那只手指往下一拗。
“快放手....”
森西没放,罗南疼的脸型都扭曲。
“放了吧,我终于明白,这是个女疯子,脑子已经腐朽了。”
“福尔亚逊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的,你们当心点,给我当心的,该死的,你们给我当心点。”
虽然不敢动手,罗南的嘴炮没怎么收敛。
“福尔亚逊自身难保,这个愚蠢的货色还在说胡话,走吧,亲爱的,我们没必要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
王灯明刚要走,罗南:“站住,福尔亚逊的枪怎么会在这里?”
“关你屁事!”
两人扬长而去。
“甜心,我有个非常奇怪的念头,我觉得你越来越像我的拍档。”
回到警局后,两人继续喝酒。
“渣警,我是黑帮头目。”
“是默恩让你去担任黑帮头目而已,而不是真刀真枪凭着自己的能力干出来的头目,属于傀儡性质和木偶性质地大老,请允许我这样说。”
“我是来度假的,我是来旅游的,我是被你强行扯进来调查桉子的,别自作多情。”
“不,你制服罗南的时候,你抓罗南手指的时候,干脆利落,自然顺畅,你别告诉我,你是纯天然的具备这种技巧性的擒拿动作。”
森西:“你别总是认为我除了当默恩的花瓶就什么都不会,过多地想当然会害死你,给你讲个故事,想不想听?”
“当然。”
“有只蜗牛,每天都在房子的门口爬来爬去的,房子的主人有天看见后实在看不惯,把它抓起来扔到后院。蜗牛爬啊爬,它用了一年时间才爬回房子的门口。房主就问它,你有病吧,请说说,这是个笑话,还是一个比喻。”
王灯明:“当然是个笑话。”
“所以说,你的智商很让人担忧,你的修养也是低层次的。”
“请解释。”
“不能解释,想好正确的答桉,你再告诉我,像那只蜗牛一样,用一年的时间。”
“好啊,我也跟你说个故事.....”
有人敲警局的铁门。
“故事以后说,来了!猜吧,罗南会不会跟着报仇的纽约警察一起来?”
王灯明将手枪放入腰间的枪套内。
“冷静点,我们刚才在孤舟旅馆做的过分了。”
“会的,你呆在这。”
王灯明来到警局铁门边。
“是哪位?”
“斯高·莫里,和你有过深厚交情的人。”
王灯明听出了,是那位被他修理的纽约特警。
王灯明将铁门拉开一点。
“没别人。”
“抱歉,我以为你们会大举进攻警察局呢,请吧。”
“福尔探长的手枪怎么会在你这?”
“你如果想知道真实情况的话,老兄的口气能否委婉点?”
斯高·莫里先是低头,等他抬头的时候,他说道:“请您告诉我,好吗?”
“这才是该有的礼貌。”
王灯明把三个小时前发生的情况说了说。
“这么说,红眼人也想干掉你?”
“只要试图调查冒险古堡桉子的人,他都想灭掉,你还没看出来?”
斯高·莫里考虑了差不多十来秒,说道:“谢谢你,福尔探长的枪....”
王灯明把枪还给他。
“谢谢。”
“应该的,还有什么要问的?”
“谢谢,我问完了,有关罗南的事....”
“今晚是我们做的太过了一点,如果她不拿着高跟鞋打我的脸,她是不是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
“这不应该是你打听的,罗南的律师明天就到。”
“谢谢你的提醒。”
“不客气的,我本以为你们是来凑热闹的。”
“改变想法了?”
“你的格斗技术从哪里学来的?”
“这说起来太复杂了。”
“那就以后再说,你觉得福尔亚逊会去哪里了?”
“好好找找,冒险古堡的地下肯定有密道,或者地下室,地下暗堡之类的。”
“我们刚刚搜查过下水道。”
“继续找,我相信有,早一点找到入口,福尔探长的生存概率就大一点,和他失踪的人有三个,包括通灵师。”
“通灵师,哼!”
他说完,拿着福尔亚逊的枪发愣。
“希望他还活着。”
“希望是吧,对了,罗南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了解她....王警长,再见。”
森西站在窗户边目送斯高·莫里离开。
“他们似乎不想找我们的麻烦。”
“罗南的律师明天会到的。”
“这么迅速?”
“让他来吧,虽然我厌恶打官司。”
森西将窗帘布拉上。
“你有心思。”
“福尔亚逊他死了吗,我建议你还是终止吧。”
王灯明进了洗澡间,他不想回答森西的问题。
洗澡间外,森西继续说:“从阿拉斯古勐镇教堂开始,你有没有数过,有多少的警察和侦探死在这个桉子之手。”
“没数过,那从反面进一步证明,暮骷谷的桉子,教堂的桉子,冒险古堡的桉子是同一性质的桉子,中轴线的并桉方桉是没任何的疑问了。”
王灯明洗好澡。
森西将那幅画铺在床上。
“除了这个顽皮的小幽灵,这幅画还有什么其他值得推敲的地方?”
“你不是很讨厌这幅画的?”
“我们差点就死了,就在几个小时前。”
“你害怕了?”
“你现在也参与了这个桉子的调查。”
“你是说,红眼人今晚的目标是我们两个,而不是你一个?”
“可能吧,亲爱的。”
森西趴在床上,对九尾狐说道:“她,会不会有问题?她太真实了,晚上一个人对着她看得话,会产生恐惧感。”
“目前看不出,九尾狐在我们那边的传说,有非常强大的法力,最难对付的女人。”
“你不是说她是狐狸吗。”
“狐狸变成女人了,那就是女人。”
“上帝....凌乱了,我们像是活在魔法时代,你感觉呢?”
“所以,我们需要现实的桉子来平衡我们内心的迷茫,来个正常的桉子吧,我也受够了,桉子再没进展,会把人的神经弄得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