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凝炁散一个亿。”赢姬把自己出的价又给重复了一遍,然后说:“这是我能够做主的最高价钱,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我这就打电话给老祖请示。”
赵元摆手道:“不用了,就这个价。”
说实话,一份凝炁散卖到一个亿,已经是大大超出赵元预期。他原本以为,能卖到四五千万就算不错了。
赢姬松了一口气,一个亿买下一份凝炁散,这价钱绝对不算低,但也并不亏。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是非常的划算!
毕竟凝炁散的功效,是能够帮助修行者突破到听炁境!
之前赢家从赵元手中,买的能够让易筋境升入洗髓境的洗髓丹,每一枚的价钱,就已经高达两千万!而和洗髓境相比,听炁境才算是真正踏入了修行的门槛。一个听炁境修行者发挥的功效,是十个洗髓境修行者都比不了!
从这点来看,花一个亿买下一份凝炁散,买下一个升级到听炁境的机会,简直是太值了!
可惜赵元手中的凝炁散也不多,否则赢姬立马会给老祖打电话,让她立刻筹钱,有多少凝炁散,就买下多少,哪怕是砸锅卖铁,也在所不惜!
只要升入了听炁境,这一个亿有的是办法能够赚的回来。
相比起赢姬的轻松,郝理的表情则是既尴尬又苦闷。
他既不是修行世家的弟子,也不是土豪富二代,虽然这些年靠着湖畔人家有了些积蓄,但也花出去不少,短时间内想要凑足一个亿,很是困难。
赵元看到了郝理的表情,猜出了他的情况,笑着说道:“咱也来个与时俱进,购买凝炁散的这一个亿,你们可以选择直接付全款,也可以选择分期付款。”
听见这话,郝理脸上的苦闷和失落瞬间一扫而光,他哪里会不清楚,赵元这样的安排都是为了他。一时间,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声音因为激动变的哽咽。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一个劲的道谢。
赢姬感慨的说道:“赵元,能够认识你,真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句话得到了郝理和程浩宇的赞同。
赵元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开玩笑的说:“先申明,你们再怎么夸我,我也不会给你们打折!”
赢姬哑然失笑,说道:“一个亿的价钱很公道,我们可以说是赚到了,怎么能让你再打折?我现在就让家里把钱转给你。”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老祖,说明了凝炁散的情况。
赢家老祖听完凝炁散的功效,都没问价钱,就激动的嚷嚷了起来:“这丹药有多少?我们全要了!”
赢姬回答道:“就两份,我一份,郝理一份。”
“才两份?”赢家老祖很失望,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镇定,说道:“凝炁散多少钱?一个亿?不贵不贵,很划算,我这就让人把钱打到赵元的银行卡上。你告诉赵元,下回再制作出凝炁散,千万要联系我们,有多少,我们赢家要多少!这可是能够让人提升到听炁境的丹药啊!如果我们赢家,能因此培养出十几二十个听炁境的修行者,带来的好处,可不是十几二十亿能够衡量的!”
赢姬挂断电话,就把老祖讲的话,转告给了赵元。
赵元点头答应:“行,以后我要再制作凝炁散,肯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赢家。”
事实上,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再制作凝炁散了。因为他刚把帝休和鬼草移栽到了中药材种植基地里,如果马上又去摘下一批枝叶,很可能会导致栽种失败!这种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只有在帝休和鬼草栽种成功后,他才会再度制作凝炁散。
郝理没有一个亿,他凑了三千万,先转给了赵元。剩下的七千万,则是分期付款,争取在半年一年内,完全付清。
赵元不仅没有嫌弃,反而还说:“半年一年会不会太急?你的湖畔人家需要钱周转,你也需要钱购买各种材料,要是手头紧,多几年也没关系,反正我不急的。”
听见这话,郝理感动的都要掉泪了。
把剩下的两份凝炁散给了赢姬和郝理,他们立马收进到了纳戒空间里,准备选择一个最佳时机,服下凝炁散冲击听炁境。
等到激动心情平复下来后,赢姬好奇问道:“赵元,你升到了听炁境后,有没有领悟出什么特殊的本事啊?”
郝理和程浩宇,也被这个问题勾起了好奇心,齐齐将目光投向了赵元。
“特殊的本事啊?还真有一个。”
赵元也是存了几分卖弄的心思,当即施展出了雷芒。
“这是我在踏入听炁境后领悟到的雷芒,跟剑芒有些类似,别看它现在还很弱小,只能存在于两指间,但威力还是很大的。”
“威力很大?”赢姬三人的脸上,齐齐浮现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就两根指头上面缠绕了些电流,威力就算再强,又能强到哪里去?至少从卖相上来看,跟雷光符完全没的比啊。
赵元呵呵一笑,说道:“怎么?不相信?那我展示给你们看看。友情提醒,别被吓到哦!”
赢姬三人盯紧了赵元手指头上的雷芒,很好奇这小小电光,究竟能发挥出多大的威力来。
赵元打开纳戒空间,从里面随便取出了一枚针,夹在手指间,旋即转身,将指头对准了一旁的墙壁,说道:“看清楚了,我要开枪了!”
赢姬三人睁大了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会错过了精彩一幕。
赵元嘴角一勾,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松开手指。
可事情的发展,却是大出他的预料。
指间的针并没有飞射出去,而是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房间里面一下子变的鸦雀无声,气氛那叫一个尴尬。
好一会儿过后,赢姬三人回过神,爆发出一阵大笑。
赢姬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指着地上的针,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威力很大?”
“怎么会这样?”赵元又尴尬又纳闷,“它怎么没有射出去呢?不应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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