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合个影,并声称自己不会对外告诉别人魏总跑到317来当驴友的事情。
有些话没直说,你魏总来干什么,我也全当不知道。
魏涛又岂会在意行踪曝光的事情,又怎会在意被媒体解读又跟一个女子举止亲密,如果在意,他也就不会来了,即便来了,也不会这么高调的出现了。
很快,房间订好。
一支队伍,关系可能有远有近,也存在着相应的贫富差距,两个人共同居住一个房间的很多,作为驴友,旅馆洗个澡,好好休息睡个觉,只要旁边床的哥们不是一个打呼噜让我无法入睡的,花一半的钱能好好休整一下,性价比非常的高。
卫宁自不差钱,他父兄如今已经是那一代的大富户,说实在的,别看当初魏涛只是一个跑来南边进货卖水果的,别看当初是卫瑞林和卫勇给予他照顾,但实际上来算,卫家的崛起,也是因为有了魏涛这么一个搭档,最终才成为了方圆二三十公里内最大的水果批发商。
一个村子一个村子,有山有地,想要改种果树,会告诉你批发价格,会告诉你大体会有多少耗损,我们只能确保你种植出来的果,品质在什么级别以上,我们包收,是否愿意真的去进行种植,你自己衡量。
卫家父子也信守承诺,确实在不断的收货,这么多年来口碑也树立了起来,覆盖的范围也越来越大,同时还成为了方圆几十公里最大的批发商,在方方面面阶层提升。卫瑞林依旧是个族长而已,可他说的话,却有远超过他所在族群数量的人在听。
卫勇成为了当地的知名商人,纳税大户,代表,如今也胖了很多,仗着有高大威猛的体型,发福也还能多撑起几十斤的肉,很多人还就喜欢他这样的,高高大大,挺着一个啤酒肚,并没有到肚满肠肥的地步,反倒给人一种中年成功男子的既定模样认知。
在当地,绝对的望族,身边的亲戚们,都聚拢在父子身边,形成一个庞大的群体,虽说目前有那么点尾大的感觉,好在父子俩还知道界限在哪,始终不曾越雷池一步,也就不存在遭遇到大麻烦。
在卫家,当家姑奶奶卫宁是话语权的掌控者,随后是母亲和嫂子,看起来在外面最具威严的卫瑞林父子,绝对是家里食物链的最底层。
卫宁的手里,从来不会缺钱,她也不乱花钱,每个月,也不是固定的时间,反正卫勇想起来,可能一个半月,可能两个月,没那么忙了,一定会自己去一趟银行,亲自给妹妹转个三万五万,时间拖到两个月左右,那就是十万八万,作为哥哥,他是知道妹妹消费习惯的。
去滑雪,买滑雪服不会买奢侈品牌,但也不会吝啬,一万两万的装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去冲浪,一块好的板子,是伙伴,也是保障,其价格也是非常的‘不亲民’。
去跳伞,非得自己考一个证,无论是一次次的飞上天空还是报考费用,那都不是一个‘亲民’的数字,在卫宁这里从不会心疼。
花父兄的钱,卫宁也没有矫情到非得来一句,我自己可以,我不要你们的钱。坦然接受,却也不会主动要,有了就多花点,没有少花点。
况且,离婚的她,也给自己留了一些钱。
“别那种眼神看着我,是我们不合适,没别的原因,我自由自在惯了,还是过不了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的生活,我痛苦,他也痛苦,和平分手,也算是个爷们,离婚的时候,大部分的东西都给了我,只拿走一点现金和家里的一台车。所以喽,还是这样的生活适合我。”
卫宁依旧是卫宁,尽管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那淡然面对生活的无所谓态度,依旧是过往的模样,那么洒脱。
她有高档化妆品,去高档美容院,定期的健身瑜伽等等,奈何喜欢户外运动,喜欢户外探险,风吹雨淋,不够好的条件居住一天都是常事,住了帐篷,大早上起来哪有条件去肆意使用温热水的洗脸,哪有时间和环境让你坐在那里慢慢的化妆整体?
有些时候,洗把脸刷个牙,简单涂抹一些护肤的,戴上墨镜和面罩,抱着一颗爱谁谁的心,跟太阳之间也不玩藏猫了,喜欢这项目,哪怕你护肤品做到世界最顶级的防护,也不可能一点不变。
年纪也不小了,看似离婚没什么打击,说着好聚好散,能真正没有影响吗?
许久不见,再次见面,依旧是熟悉的感觉,尽管我们早已不是曾经的我们。
曾经的魏涛在网吧用摄像头跟卫宁来了一次网恋节目,或许那时候不叫网恋,只是普通网友,那时候的卫宁可谓是潮流年轻人,混迹夜场领舞,是那种尽管被所谓高层次人看不起,但在那时候魏涛这类年轻人眼里需要仰视的存在。
那时候的魏涛,一行人能网吧包宿就算是不错了,酒吧夜场之类的,也就是听听,或是偶尔有那么一次机会,能跟着别人去见识一下,会吹嘘一段时间,回味一段时间。
那时候不玩《传奇》游戏,重要原因是点卡费用太高,玩《千年》游戏,30元一张的月卡可以畅玩一个月,还可以游戏里打金元来跟玩家进行购买,基本上努力一两晚,牺牲练级时间,是可以给自己打到一张月卡。
一盒三块钱的生命源,那得是谁兜里有钱的时候,才能消费一盒,跟祝喜春仇博,偶尔还加上别的同学,那得节省着抽,到了后半夜肯定是要蹭烟或是烟灰缸里找烟蒂。
平时能抽一块几的蝙蝠,尽管辣嗓子,可如果小年轻在网吧包宿,不会抽烟这件事,似乎跟会与不会关系不大,有时候只是单纯那个年纪需要的一种自以为成人之后的装13。
那时候认识会化妆穿得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哪怕够不上美女级别,都是渴望。像是当初的卫宁,跟魏涛只是以当年的模糊摄像头视频,都足以让祝喜春仇博等人,馋的哈喇子躺下来,加了好友,每天时不时的找人家聊一聊,直到魏涛跟对方真的有了实质的进展,二人再没有私下里跟卫宁联系过一次。
到是卫宁有个亲戚家的小孩,喜欢演了电影后的祝喜春,卫宁那时候已经跟魏涛默默开始保持距离,她给祝喜春的企鹅号发了一条信息,几天后,电话打了过来,大春不仅给了签名照,还亲自飞到西南,跟小影迷见了一面。
卫宁不羡慕大富豪魏涛,也不可惜当初自己错过了什么,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如果魏涛没有别的女人,双方能接受各自自由的生活,或许是一个很不错能在精神层面产生共鸣的伴侣。
奈何,没有奈何。
此时此刻也一样,离婚对她而言也不是打击,至于孩子的问题,兄嫂正在努力三胎,她这个当姑姑不缺未来,以卫家乃至他们附近村落寨子对于孩子的教育方式,只要她自己做的到位,也不担心未来会成为孤老一人。
生活,还是要以自己喜欢和适应的方式去进行,勉强扭转,或许有成功,但这其中包含了很多很多的忍耐,还要必须压着自己的性子去进行一些改变,以便于同生活的另一半去进行磨合。
她不愿意柴米油盐,不愿意家庭生活,所以,当下的她是快乐的,魏涛并没有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的落寂。
是啊,一个连我都可以抛在一边的女人,她的内心得有多么强大,生活的多有个性。
可见到了魏涛的卫宁,又似乎一点也不像是随意放弃这个男人的女人,更有一种让外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主动。
房间里放不开,直接问魏涛开什么车过来的,高级别的保姆车,直接开到了附近的山沟里,陆江和韩铁生,各自到外面放风,从十几米,到二十多米,确保安全的前提下,他们也不想听到卫宁放肆的‘歌唱’。
如果不是从小认识,还真的无法理解卫宁的思维方式,一般男人,可能只会将她当成一个很爱玩且不在乎一些事情的女人,却不知,相识多年,不能说卫宁为了魏涛守身如玉,但也不是谁轻易都能碰得到的。
结婚之后,更是连魏涛都不见面,别的可以个性,在某些方面,卫宁至少会给领了结婚证的丈夫一个体面一份尊重,尽管摸不到看不着,尽管可能丈夫也理解不了她这方面的‘付出’,至少她自己安心。
一支烟,也无所谓身上的汗渍,整理了一下衣服,车窗打开一些,卫宁将魏涛手里的烟夺了过来,自顾自的抽着:“就这样吧,想来了,你就来,我想你了,约你。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再玩个十年,我就去洱海边上,开个民宿,跟朋友小聚,喝茶喝酒,等到六十岁,我就指望着侄子侄女怎么安排我的养老了,可能到时候境界上去了,身体条件允许,先去福利院做义工,跟孩子们在一起。”
跟这样的女人,魏涛不需要说什么,只需要默默的听着,然后看一看自己是否能在对方的生活规划里,有存在的价值。
对卫宁,他的情感挺特殊的,如果说曹曦雨是那种情节里的白月光,那还得说是再遇之后相处来的认知,上学时候,魏涛只是觉得对方长得好看,可没想过往前走一步。
跟唐岑之间,情感就比较复杂了,多多少少,魏涛有那么点pua对方的乐趣在里面,而对方也愿意配合,这一点很重要,再有后来职业的加持,那是满满的成就感。信任、可靠、成就感外加情感,才组成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卫宁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个认可了魏涛的真正美女,以那个时候的魏涛对标,等于是吃了天鹅肉了,要知道当时在卫家,魏涛是得到了认可的,是那种会很欢乐吃到天鹅肉的画面既视感。
如果不是有重生的经历,可能对方才算是魏涛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对他进行启蒙的人。当然了,没有重生也追不到这样的人,有了重生那谁指导谁就谈不到了。
她过得不好,魏涛是会在心里心心念的。
从车子后面的行李箱里,魏涛拿出了一份大的文件袋。
房产证,车本,数个。
“鹿城,洱海,蜀地,魔都,香江。五个装修好的小户型,都带有一个车位。一辆牧马人,一辆酷路泽,在鹿城和魔都我还给你分别准备了一台宝马mini。”
卫宁哼笑了一声,很坦然,只是觉得高高在上的大魏总如此细心,有些可笑:“魏总,这么婆婆妈妈吗?”
魏涛瞪了她一眼,拧开车里车载冰箱里的一瓶果汁,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递给她,再度点燃一支烟:“再嘚瑟收拾你。”
以前,卫宁还会不服气,现在即便是狼虎年纪,也不敢招惹这个当了大老板反倒身体素质越来越好的男人,他没有纸醉金迷吗?那么多女人还没有让他软脚吗?眼前这样子,巴适归巴适,太巴适了,女人也会没话语权的。
“都拿着,房子各项费用不用你管,会有专门的管家帮着处理,各个房子的管家电话和其它联系方式,都写在上面了,回头你愿意联系就自己联系,他们也有你的电话,没事不会联系你。缴费、阶段的房屋维护和打扫……”
卫宁看着他,伸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不让他继续说了,靠入他的怀中,闭上眼睛:“你安排就好,我累了,送我回去。”
抱着一个有着硌人的‘大抱枕’,卫宁很快熟睡,又是徒步,又是刚刚,累坏了,被魏涛抱着上楼也浑然不觉,再次醒来,是饿醒的,屋内只在门口处点了夜灯,看看时间,凌晨两点二十。
跟魏涛,她不会客气,更不会矫情。
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我饿了,陪我宵夜。”
如此小镇,凌晨宵夜,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了。
好在,魏涛身边的人多,地方小,两三个人,十几分钟绕一遍,找到一家小酒馆,很苍蝇馆子那种,又有东北的烧烤,又有当地的一些餐食,平日里看得出来也是给老回头客准备的。
旁边有小门,直通隔壁的棋牌室,都是熟人,晚上随便一点吃的,喝半宿是常事,偶尔有一两桌,老板是不介意晚关门的,因为基本上老板也会是那桌上的酒客。有通宵的麻将纸牌,这边通宵也成为理所当然。
来了外地人,一下子进来八九个人,害怕的不是客人,而是这里的老板,也亏得这里是自家地方,旁边棋牌室也是自家开的,都是老邻居老朋友,真遇到什么事情也不怕,这才敢招待这帮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的游客。
陆江递过去两千块钱,这个数字不少,但也没有高到让老板忘乎所以的地步。
“有什么吃的,给我们上一些。”
先给钱,免了点单,免了老板不情愿,也能吃到一些地方特色的美食。
卫宁不是那种需要单独跟魏涛一桌,其他安保一桌的性格。
直接大家围坐在一起,她也不需要认识谁,只需要知道这是魏涛的保镖,爱屋及乌,直接有信任,睡了一觉,身体还没有完全解乏,当地自酿的白酒,喝起来‘壮口’,咽下去之后一道火线从身体内穿行,这才是真正彻底解乏的收尾。
飒,或许形容离婚后的卫宁,是非常准确的一个词汇,甚至她都可以成为这个字的代言人之一。放在九十年代的燕京,卫宁绝对是无数老炮儿们追求和喜欢在一起玩乐的人,大飒蜜,没有贬义,在那些人的认知中,绝对称得上是很高很高的褒奖词汇。
跟魏涛之间,不需要任何磨合,他们没想过长久,所以不需要磨合。
本来魏涛还想着陪着她一起徒步穿越一段旅程,三天休整,下了三天的大雨,夹杂着冰雹,似乎在预示着好气候下的徒步旅行,在今年该进入到倒计时了。
卫宁喝了三天的酒,不单纯是喝酒,是跟驴友们一起开心玩耍,是拽着魏涛的安保们喝酒,也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反正就拿魏涛压他们,不喝不行,最后魏涛也没办法了,让他们轮番上阵,职责别丢就行。
安保人数减少不是问题,他出行,暗中还有一队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句话,在他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展示,超越完美级别的出格展示。
三天后,真的因为天气原因,他们这一次的穿越之行结束了。可即便是结束了,卫宁也没有跟魏涛去那些他准备的房子看一眼。
将魏涛和陆江韩铁生送到机场,明知道暗中还有人还有车子,她是不管不顾,保姆车不错,直接一挥手,归我了,我回去给我嫂子接送孩子上学用。
她反客为主,机场潇洒的冲着魏涛挥挥手再见,目送他们过了安检,转身离开,肢体上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情绪上没有任何的波动。
得不到不奢望,也没想过得到,能偶尔品尝,如同人间美味一样,不可多得,偶得才是真正的品味。魏涛于她而言,是美味,魏总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百亿千亿,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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