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霜是谁,魏凛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这位是苏然的未来便宜丈母娘。
魏凛是谁,余霜知道他,苏然的好朋友,这样说吧,余霜很了解单震天,同样也很了解苏然。
亲子鉴定在杭州也可以做,偏偏跑来魔都,还敢挑苏然好兄弟魏凛的医院,还故意在魏凛面前装晕倒,故意掉落亲子鉴定的文件,这里面就有问题了。
女人啊,一旦使坏,男人都得玩弄于女人股和掌之间。
那就话怎么说来着:最毒妇人心。
余霜其实长得很漂亮,27岁,要知道,能俘获一位全国知名大画家心的女人,没点姿色没点本事是走不到现在这步的,不过不得不承认一点日久生情,起初的确是余霜一心想要提高自己的绘画水平,单纯的仰慕单震天的的画技,所以兜兜转转托人引荐,才有机会让单震天对她的画指点一二。
那时候,余霜是知道单震天有个和睦的家庭的,她也多次在单震天面前夸他是人生赢家,家庭美满,那时候她真就一点小心思也没有,如果一开始有小心思,单震天作为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看不出来的男人一般情况都是在装。
最开始,单震天中规中矩的给余霜指点了一两次,觉得这个女人绘画天赋还不错,便加了微信,若是有指点的,就发微信过来,他看了画作就会回复。
如此这般,从线下到线上的指点,各种屏幕你一条我一条的微信进进出出,人都是感情动物,时间一久彼此就产生了情素,大概是近一年的画画指点,后来慢慢的,心照不宣的好上了。
余霜26岁,第一次给了单震天这位有妇之夫。
余霜的确是错了,没把握好度,让单震天深深的丈量了深浅。
单震天就很有错了,或许是结婚太久,平淡不起涟漪的生活中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或许这个女人的确不如柳飘飘漂亮,但他作为成功男人的怪异心里开始蠢蠢欲动,明知道自己有家室,还想着去搞婚外情,结果好好的一个家都没了,现在单震天的状态是——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如果说他有好喜欢余霜,那是不可能的,他根本就没想过把家搞散,侥幸心理使得他只想尝鲜寻求刺激。到的现在,老婆没了,老爸住院了,女儿也不理他了,余霜又怀上了他是没办法了,如果没怀上,单震天二话不说直接踹了。
单震天上次去魔都参加妙笔生花看到闺蜜团四小只那么维护苏然的画,他不可能不怀疑,于是乎私下找人打听了,这四个女孩子是魔都舞蹈学校的,听说经常和一位神秘富豪走得很近,捕风捉影的事又如何?
很现实的一点,单震天知道苏然这种富少你甭想天真的让他这辈子只碰女儿单薇子。
社会是个婊子,只会向有钱人搔首弄姿。
成为有钱人,很现实一点就是身边的杏资源无限大,是普通人接触不了的,普通人追一个女孩子都吃力,有钱人玩十个女人都是勾勾手指头的事情。
单震天没脸警告苏然你以后千万别对不起我女儿,别做出绿我女儿的事,我做了错误示范。
老丈人比女婿还浪,哪有脸教育人家。
你结婚了,苏然没有。
你搞婚外情,苏然顶多是爱情泛滥。
你把女人肚子搞大了,苏然没有。
你把家搞没了,苏然本来就没家。
无论怎么比,你都比不过苏然。
总之,单家那点糟心事,苏然烦死了。
苏然本就是喜欢生活简简单单的人,最烦这种女人戏太多的宫心计。
……
魏凛没去窥探一位患者的隐私,他也没那个兴趣,把文件递给余霜,嘱托道:“你别动,坐好,老廖叫护士过来送这位女士去检查一下胎儿有没有事,美女别担心,没事的。”
招呼护士过来,便不用再管了,和廖教授聊着如果保持纵欲过度的情况下,还能养精蓄锐。
如果说财务自由后,魏凛还有追求的话,那么他的追求很伟大,是造福世界所有男性,他想要在纵欲过度和身体健康这两者之间寻求一个平衡。
廖教授很想he-tui一声逗比吗你,你特么做梦去吧皇帝梦了,古代帝王的想法和你一样,既要宠幸佳丽三千,又要保持身体健康,心里这样想,但嘴上还是殷勤的说:“我尽量。”
魏凛:“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个药你要是研究出来了,我保证你拿诺贝尔医学家。”
廖教授:“……”
男人总是热衷这点批事,魏公子只不过是想趁年轻多干点。
反正自己有个医院,有廖教授可以用,给老子研究出来!
魏凛歪嘴一笑,笑容逐渐变态。
“苏然你就等着哥哥给你送药来吧。”
“到时候我们两兄弟打遍天下无敌手。”
……
“时间差不多了,赶紧进站吧。”
下午2点,灵州高铁站,柳飘飘给苏然买了高铁票,两人站在大厅,柳飘飘在熙熙攘攘人群中宛如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荷花仙子。
“飘飘姐,你回山上也没什么好玩的,要不跟我回江宁玩,江宁很好玩,我家的猫可以后空翻,你想看不?”
她笑着说:“少调皮,到了报声平安,知道吗……儿子?”
苏然:“真好奇,你和单震天离婚当天走出民政局大门口,就拉着余霜进去办结婚登记,应该不会做那么绝吧。”
“……我累了,回山休息了,周末民政局见。”
转身,挥了挥手,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苏然也检票上了高铁。
半路上苏然接到魏凛的电话,魏凛表情情况不乐观,到好在医疗条件很好,加上仔细照顾,人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主要还是心理上的,老爷子毕竟是被儿子气出病的,心病不治,心药难医。
这点苏然很清楚,人没事就好,其他的后续慢慢康复吧。
随后魏凛把手机递给了单薇子,让她和苏然说说话。
单薇子:“苏然……谢谢你。”
苏然:“你爷爷就是我爷爷,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单薇子:“嗯,我妈怎么样了?”
苏然:“吃得好睡得好,还涨了两斤肉。”
单薇子:“你怎么知道?”
苏然:“昨晚她喝醉了,我抱她回房的。”
单薇子:“……”
苏然:“现在回山上了,看开了,走出来了,放心吧。”
单薇子:“她过得好就行。”
苏然:“你妈都长了两斤肉,你也要过得好,周五我来杭州,会称你体重,少一两,挨一次抽!”
单薇子:……
苏然:“你爸在医院吗?”
单薇子:“能不能别提他。”
听这口气就知道不在医院,估摸着在他和余霜的小家里煲绿豆汤给肚子里的儿子吃。
苏然:“你替我谢谢魏哥带医生来给老爷子看病,给他说下次请他吃饭。”
单薇子:“凛哥说下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几点钟?”
“哈哈哈……”苏然笑了,魏公子可真不是客套人,“这周末我来杭州再定吧。”
单薇子:“凛哥说到时候他送点好东西给你,说你懂得的。”
“???”
苏然不懂,但以魏凛的性格,估摸着是个硬通货。
聊了几句挂断,苏然看着手机壁纸,是抱着小熊的小瑾虞,可可爱爱的,是我苏然和刘瑾虞的女儿,原来我们以后会生一个女儿,还被宠上天了,一身公主病,吃的玩的都要最好的。
跟他爸一样。
用,最好的,
玩,最贵的。
就是忘了问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刘瑾虞:[瑾虞姐姐在干嘛?]
刘瑾虞:[刚洗了澡,在宿舍吹头发。]
苏然:[我想看真人照片。]
[看真人多简单马上。]刘瑾虞毫不客气的发了一张张真人的照片:[看到没有?]
苏然:[瑾虞姐姐你学坏了。]
刘瑾虞:[要看你自己来魔都,我让你看个够,再跳一支很性感的舞给你看(捂嘴笑)]
学跳舞的女孩,真的很能挑起男孩子那点兴趣,尤其是穿着蕾丝战袍跳点扭腰扭臀的舞蹈,让苏然欲把不能。
苏然:[你这样说,我都想立刻飞来魔都了。]
刘瑾虞:[那你来呀,我刚洗了澡]+附上一张拍的大腿照片。
这特么的谁顶得住。
苏然这几天本来就憋得恼火,加上回处园,沈青柠的额手打着石膏不能动。
苏然这么有钱,早就不打飞机吧,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挥刀自宫算球喽。
苏然转账刘瑾虞10000块钱。
苏然:[我们折中,时间就是金钱,你从上海出发,立刻,现在,飞往长沙。]
刘瑾虞:[真的这样好吗?你就忍不住了?]
苏然:[我想姐姐了。]
刘瑾虞:[好吧,那你呢?]
苏然:[下个站下高铁,包机飞长沙。]
刘瑾虞:[这一炮,贵了!]
苏然:[不差钱。]
刘瑾虞:[好!奉陪到底!]
刘瑾虞同意了,呵呵笑了笑,真是只小奶狗啊,那么久没吃氖了,小奶狗想吃了。
其实,刘瑾虞也挺想做那什么的,毕竟有些事一旦经历了,就念念不忘,最近这几晚上好多次在梦里都梦到和苏然在做那个什么起/点不允许发生的事!
喷水鲸鱼嘛况且男欢女爱,苏然是自己男朋友,这很正常,女人心里想,跟表不表现出来是两码事。
萧婉卿正在玩[羊了个羊],这个月她不是没来月经吗,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月经推迟了,全特么被这破游戏气出来的。
她坐在电竞椅上,穿着超短裤,修长的大腿闭着……
只为苏然开。
见刘瑾虞在偷笑,萧婉卿问:“刘瑾虞你在发/春吗,一直偷笑?”
“没啊,就看了一个段子笑死我了,我电话来了……”刘瑾虞假模假样接起电话,“爸,你来出差了,嗯……好……马上…好吧,拜拜,待会见。”
萧婉卿:“怎么了?”
刘瑾虞:“我爸来魔都了,在崇明岛出差,想见我一面,我今晚就不在宿舍住了,我去找我爸。”
说着,她就兴高采烈的去收拾衣服,把黑丝、白丝、肉丝往包包里塞。
萧婉卿:“瑾虞,你去见你爸,你带这么多丝袜干嘛,不合适吧?”
刘瑾虞:“我给我妈买的,我让他带回去。”
萧婉卿:“噢……需要我送你去吗?”
“不用不用,我打个车去就行了,不麻烦你了,mua,爱你。”亲了萧婉卿一口,背着包包就走了。
萧婉卿:???
闺蜜团四个女人全是影后级别的人物。
塑料姐妹花不是浪得虚名的。
平时勾心斗角厉害的很。
你坑我,我坑你,家常便饭。
……
刘瑾虞打车到了机场,火速上机,飞往长沙,抵达长沙机场已经是下午5点半了,走出通道,就看到苏然站在外面朝他招手。
随着进入19岁,加上活色生香的缘故,每天都把刘瑾虞从完美的女神发展,她的身材也越来越好了,不是那种骨感美,是有点肉肉的那种,上身穿着一条紧身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紧绷的牛仔裤,一双帆布鞋,简简单单,但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最好的年纪,最青春的活力。
加上男朋友又有钱,刘瑾虞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开心,根本没有糟心事,心态好了,人也就越发自信了。
刘瑾虞背着包包喊了一声弟,冲上去,直接跳到苏然身上把他抱得死死的,狂撒了一波狗粮。
这两人的感情一直很稳。
苏然兜着她黑丝紧身牛仔裤的臀,并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
刘瑾虞mua一下,在苏然的嘴上印上了唇印,苏然抿了抿,是他最喜欢的草莓味,刘瑾虞笑着,掏出湿纸巾给苏然擦掉,也不下来,就这样双腿盼着他,勾着苏然的脖子,含情脉脉的问:“你今天怎么就那么突然想我了?”
“一直都很想你。”
“有多想?”
“想得无法自拔!”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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