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馆门前遇到了不小心撞上了一名女孩儿,她开口说话后我才意识到是日高小姐,她似乎心情不佳的模样,虽然很想与她说话,不过暂时还会不要招惹她比较好。
于是我露出温和的笑脸,与她道别,独自走进店内。
然而,没过一会儿我就意识到了,那位在门口与我道别的日高小姐,此时正跟在我身后,随后竟是在我选中的位置前停留,坐在了我的对面。
日高小姐?
干嘛。
不是说咖啡已经喝完了么?
我今天想喝两杯,不可以?
也不是说不可以……
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说,点了两杯咖啡后,默默打量起她的身子来。
虽然我也很想看她的脸,可惜我看不清,因此只能欣赏她脖子以下的部位,就不到一米六的娇小型少女来说,她已经算是相当有料的了。
干嘛盯着我看个不停?
耳旁传来她略显不悦的声音。
只是看看也不会怎么样吧。
总觉得你在想瑟瑟的事情。
我当即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再多给予我一些信任?
她哼了声:当然不能。
我无言以对。
不过她其实说的没错,我确实在想瑟瑟的事情,她有着一副诱人的好身体,而女孩子的身体对我来说,恰恰又极具吸引力,所以没什么好辩解的。
我确实在馋她的身子。
我想这并不是值得羞耻的人,我喜欢这名女孩子,但是不会贸然对她出手,我需要考虑其他诸多因素。
说到底,我还无法不管不顾地去追求哪位女孩。
日高小姐,我觉得我们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过节,成为朋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诓骗女孩子的男人,一开始都是这么说的,这句话本质上和只蹭蹭不进去没有任何区别。
真是极端的想法啊。
我忍不住在内心苦笑。
看来日高小姐对我真的有很大成见。
是的。
唔……我该如何做才好?
什么?
倒也不是想说立刻就让日高小姐说喜欢我之类的,如果能与日高小姐之间变得更加友好一些,我会很开心。
她没有接话,不停地搅动着咖啡,勺子轻触杯壁,发出奇异清脆的声响。
良久,她的口中发出轻叹。
户塚君,我觉得有些话还是同你说清楚比较好。
是。
户塚君很优秀,排除是个欺骗女孩子感情的人渣之外,哪哪儿都很优秀。
我并没有欺骗她们的感情。
脚踏两条船难道还不算么?
那充其量只能是我的欲望没有被她们填满,我很确信我是因为深爱她们才和她们在一起的。
同时深爱着两名女孩儿?
同时深爱着两名女孩儿。
她似乎是被我的态度给气到了,我几乎能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这人,真是烂透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日高小姐能够称之为诚实,至少我没有隐瞒自己的这份心情。
…………
我很喜欢水濑小姐,当然也很喜欢咲良小姐,否则也不会与她们交往,与她们分开是一件非常令人悲伤的事,我也无法做到立刻将她们遗忘。
也就是说,我现在喜欢日高小姐的
同时,其实我的内心依旧怀念着咲良小姐与水濑小姐,请先不要生气,听我说完。
我觉得我喜欢女孩子并不是因为多情呀滥情这种理由,只是因为我遇到的女孩儿,大家都对我很温柔。
水濑小姐也好,咲良小姐也好,还是日高小姐,大家都对我非常温柔,喜欢温柔的人有什么错,谁又不想被人温柔以待呢。
就算是这样……一次性喜欢那么多女孩子,一定是错误的。
嗯,我知道。
还有,我并不是户塚君口中那样温柔的女孩儿,别把我与她们混为一谈。
不,日高小姐非常温柔。
依据呢?
日高小姐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却没有将我的本性暴露出去,还愿意经常一块和我喝咖啡,讲自己的事情给我听,这难道还不算是温柔么?
这是能说明户塚君是个手段了得的家伙,说不定我在不知不觉间也着了你的道也说不定。
我闻言不禁轻笑:倘若是那样的话,我倒是希望日高小姐能再加把劲,索性迷上我就好了。
别说蠢话。
我澹澹地笑了下。
日高小姐默默喝着咖啡,摆出一副已经厌倦与我说话的姿态,我也没有放在心上,转而拿出笔记本,默默在上面记录着偶尔在脑海浮现的灵感。
嗳,户塚君。
嗯?
户塚君,已经不打算继续艺人活动了么?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户塚君的身体看上去十分健康啊,根本不像是患了什么重大疾病,果然是用的里社会的力量让你被雪藏了吧。
她似乎愈发坚定了这个想法。
没有那种事,咲良小姐不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这点日高小姐应该很清楚不是么?
那为什么?
就是字面意思呀,公司根据我的身体情况,做出了现在的我不适合进行活动的判断。
难道是遗传疾病?
那是什么?
她又将我在之前在酒店里发作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我有些哭笑不得,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仔细想了想之后,我笑着说道:如果,日高小姐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告诉你也无妨。
哈?谁会答应你啊,爱说不说。
几乎是和我想象中没有出入的回答。
真是决绝呀。
因为户塚君提的条件一定会是那种叫我困扰的事吧。
我可没有那么坏心眼。
谁知道呢。
那这样如何,我将我暂停活动的原因告诉你,下回请我喝酒吧。
唔……嘛,如果只是请喝酒这种程度的话。
她似乎是答应了。
反正我都没差,如果她答应了我的第一个条件,我会希望她能给我一个与她共进晚餐的机会。
可她拒绝了。
于是便只能说叫她请喝酒,虽然这个要求听起来相当随便,但若是仔细思考的话,其实不难发现,这是建立在一起吃晚饭这个前提上,才能完成的事情。
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在这件事上让步,是她以为我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