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能当上这些人的队长,除了自身能力很强以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她有一个土影爷爷。
不然此时离真正上忍还有一点距离的她根本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所以慎司面对她,完全就是降维打击。
不需要展开领域其实也完全可以,只不过这么做能够更快的摧毁黑土的心理防线。
“是你害死了他们。”
“不,不是我...”
“如果你能够当机立断的放弃那两个混蛋,其他人就不会死。”
“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同伴!”
“如果你能够早点发现那两个脱离队伍的家伙,阻止他们,所有人都不会死。”
“我...我...”
“如果你能够从一开始就认清敌我差距,就不会是现在的结果。所以是你害死了所有人,每一个人。”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黑土渐渐的崩溃了,双手用力的抱着头。
但是慎司那一句又一句的如果却让她频繁开始回想,如果我真的做的更好一些,是不是大家就真的不用死了?
如果当时没有人隐瞒她,而是当那两个家伙擅自离队的时候,立刻就告诉她,是不是一切都可以挽回?
对,没错,都是这些人的错,不关我的事。
“你亲手将他们带入了死亡国度,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该负的责任?”
慎司那如同魔鬼般的低吟直接在黑土耳边响起。
这句话就如同一击重锤,彻底将她内心的整条防线都砸了个稀巴烂。
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
当这个念头升起后,瞬间就布满了她的整个脑袋。
之前强行压下去的自责、愧疚、不安等等情绪全都如山洪般重新爆发开来,直接将她整个人淹没。
“是,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所有人都不会死。”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黑土就像是被玩坏的木偶,双眼无神的呆坐在血色手臂之上。
但是...
“杀了你?不不不,如果我杀了土影的孙女,你那个大鼻子爷爷会发疯的。虽然我并不怕他,但是也没必要替别人承受这个怒火。”
“不过也别指望我会放了你,要知道身为一名合格的流浪忍者,穷凶极恶可是印刻在我们骨子里的dna。”
“所以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绑架了。”
“你猜,你那位土影爷爷会拿多少好东西来换你?”
慎司忽然露出了大大的笑脸,令人不寒而栗。
咔擦!
领域解除,慎司拎着双眼无神的黑土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飞段挑了下眉毛,“你对她做什么了,怎么是一副被人玩坏的样子?”
慎司顿时面色一黑,“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我对她做什么了?明明是她自己承受能力太差,关我什么事!”
所以还是你做了什么,对吧!
其余人齐齐露出了鄙视的目光。
慎司懒得再搭理他们,“将人往地上一扔,这女人是土影的孙女,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得想个办法,避免那老头儿狗急跳墙。”
“嘿嘿嘿,这事就交给我吧,保证完成任务。”
这时阿飞竟是主动跳出来揽下了这件事。
慎司和飞段都显得非常的惊讶,因为这家伙向来都是有事躲的远远的,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
其实阿飞倒是想的挺简单,他原本接近慎司的目的是为了套取咒灵与人类融合的秘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但现在他更想彻底收服整个邪神教为他所用。
那么就必须想办法让慎司这些人成为五大国的眼中钉肉中刺才行!
作为慎司giegie的脑残粉,他必须要让自家giegie与全世界为敌,不然怎么能显示出他的重要性来!
呼,这饭圈味儿太浓了!
所以阿飞这回才主动跳出来想要帮忙。
慎司想了一下,似乎也没有比阿飞更合适的人选了。
大野木那家伙就算是提前布下天罗地网也很难留的下阿飞,更何况,若是真的把阿飞给惹急眼了,那就真有好戏看了。
“今天真是太阳打北边出来了,行,难得你主动一次,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等下我写封信,你给土影老头儿带过去。”
“是!”
阿飞突然敬了个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怪礼,引得众人一阵发笑。
撕拉...
慎司直接撕下了黑土的裙摆,然后开始写血书,没办法,血多就是这么的豪横。
没办法,要想让对方相信,总要有点信物。
相信自家孙女的衣服,大野木还是能认的出来。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老眼昏花的可能,但那就是另外一种玩法了。
毕竟黑土在未来可是有着腿影的美称,所以慎司难免多看了两眼,发现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看。
大概是还没发育完全的缘故。
没劲!
收回目光,慎司开始奋笔疾书,很快就搞定了一封绑架勒索信,然后交给了阿飞。
“去吧,把这个交给土影。小心那个糟老头子恼羞成怒直接对你动手,那位土影可不是什么要脸的人。”
“放心吧,慎司前辈,保证安全送到,那我去了。”
说完,阿飞就带上东西扭曲着空间,消失在了原地。
这个能力是真的便利好用。
天天跟这一比,根本啥也不是。
“那她怎么办?”
玉藻蛍略微有些纠结的问道。
“这还用我教你?绑架都不会吗?先绑起来啊!”
玉藻蛍心道我通常都是被绑架的那一方,哪有绑人的经验啊!
当然,这种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
生怕下一个就轮到她被绑起来。
黑土似乎是真的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就连听到慎司要勒索她爷爷,都没有什么反应。
这会儿像个木偶一样被玉藻蛍摆弄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总算是绑好。
结果慎司一看,顿时就露出了极为古怪的表情。
“你这个捆绑技术是跟谁学的?”
玉藻蛍有些心虚的道:“是在红楼的时候,一个叫龟甲的家伙教我的,怎么了?我只会这一种绑法。”
龟甲...
好吧,没事了。
慎司擦了擦鼻子,嗯,不错,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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