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飞段做出多么厌恶慎司的举动和言语,也证明不了什么。
因为系统的判定是不会骗人的!
在带着飞段又一次回到米拉·彭的庄园后,慎司便开始清算这回的收获。
首先是与飞段的羁绊值,就像突然间打了金坷垃一样,噌噌的往上涨。
飞段越是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羁绊值增加的就越多...
就是那种明明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类型。
简称口嫌体正直!
于是慎司与飞段的羁绊值第一次突破了四百大关,来到了401点!
和上一次比,累积起来足足增加了150点!
离完成第二阶段的任务也只差不到一百点了,眼看胜利在望。
要是早点掌握刷羁绊值的方法,他也不至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勉强将羁绊值提升到100点。
当然,羁绊值这种东西注定是一开始和越往后比较难提升。
前者是需要建立一种关系,完成0到1的突破...嗯?怎么哪里怪怪的,算了不重要。
后者则是需要达成一种升华,从一种关系过度到另外一种关系上。
就好比每个人都有朋友,但说是生死之交,有吗?能有几个?
所以这个羁绊任务注定是个大坑!
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慎司再一次拿出了斩首大刀开始研究了起来。
不是研究刀,而是研究系统的新功能。
得亏他以防万一,提前把斩首大刀给要了过来,不然得猴年马月他才能发现系统居然还有咒具转化的功能?!
只是这个特殊武器是什么意思?
是材料特殊,还是本身具备特殊的力量?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他把房间里的东西挨个摸了个遍也没能再引起系统的兴趣,就只有这把斩首大刀,似乎具备了转化为咒具的潜能。
那么问题来了,以此类推的话,其他六把忍刀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潜能?
七星剑,红葫芦那样的六道忍具呢?
啪、啪!
慎司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脸,想的太远了。
他现在连咒具化一把斩首大刀的钱都没有,还贪心的瞎想啥啊,先凑齐五千咒魂值再说吧!
没过多一会儿,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
“抱歉,打扰阁下休息了。”
打开门进来的居然是回来后就说要去休息的米拉·彭。
慎司愣了一下,对方突然间过来找他,肯定是又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
难道说...他拜托裁缝把飞段的嘴给缝上的事情败露了?
“有事?”
米拉·彭似乎有些忧心忡忡,眉头紧皱的道:“那两具尸体...不见了。”
“嗯?不见了?什么意思?”
慎司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尸体是指什么,然后就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刚刚我派去收敛尸体的人回来了,说是一开始还很正常,可等他们把尸体运到地方之后一清点,却发现那两个凶手的尸体却突然消失不见了,偏偏还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不见的。”
“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所以就赶紧过来告诉你了。”
慎司思索了一下,然后想到了一种可能,问道:“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米拉·彭苦笑了一声,“不外乎那么几种情况,要么是有人故意偷走了尸体,要么是有人说谎,总不能是尸体自己跑了吧。”
“说不定真是尸体自己跑了呢?”
慎司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啊?这...”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
“那我就放心了。”
米拉·彭松了口气,越发庆幸自己当初做的决定。
如果没有邪神教派来的这两个人,他可能会死的很难看。
这也让他越发的重视慎司与飞段,只是不论他许诺多少好处和利益,这两人全都不为所动,这就让他很难受。
难道信仰邪神的人全都无欲无求吗?
怎么可能!
这个问题若是让飞段来回答,那答案肯定是米拉·彭给自己送来祭品,而且越多越好。
这就是世界观价值观的不同,造就的差异性。
简单来说就是米拉·彭拥有的东西,他们看不上。他们想要的,米拉·彭又给不了。
双方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
第二天,趁着飞段还在养伤,慎司独自离开了一趟,到了晚上才回来。
很令人遗憾的是裁缝在战战兢兢地给飞段缝合好手臂后(旁边有医生指导),最终还是没敢把这个凶神恶煞的光头的嘴巴给缝上...
第三天也是一样。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飞段的一身伤已经全部好的七七八八,甚至还长胖了一圈。
于是慎司提出离开。
这一回米拉·彭没有再挽留,因为他知道这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
不过以后他这边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棘手问题,完全可以再通过邪神教寻求帮助,代价无非就是一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钱财物资罢了,他是真的不在乎。
只要他还活着一天,这些东西就永远不会缺!
一艘满载的大船缓缓...
与此同时,波之国偏僻村庄的一间小木屋内。
一名面容清秀姣好的少年正在动作轻柔的给床上躺着的男人喂药。
“咳咳...”
男人身材高大,但是身上缠满了绷带,面色也很是苍白,气息微弱,一看就是得了重病或者是受了重伤。
“那个家伙没有再来吗?”
少年喂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带着明媚的笑容道:“我的毒已经解了,再不斩大人的伤也开始好转。除了那个人以外,没人知道我们躲在这里,我们以后完全可以隐姓埋名的在这里生活。”
“我不甘心!”
男人在沉默了一瞬后,还是击碎了少年的幻想。
“下次再遇到那个光头,我不会输。还有那个夺走了我的斩首大刀的家伙,绝不饶恕!”
“邪神教...我记住了。”
少年眼神中的忧伤一闪而过,随后又露出温柔,“是,一切都听从再不斩大人的,该张嘴吃药了,啊~”
男人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些许的羞恼,但斥责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就被苦涩的药汤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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