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演唱会顺利结束。
于明涵与汪康盛两位台长很快便收到了台里收视率监测部门的汇报，收视率与上周末相比大涨40%以上！
而香江音乐电台的收视率也涨了有将近30%左右。
得到这个确切的数字，汪康盛的眼睛都亮了一下：“明涵，再举办一场？”
于明涵沉默片刻，苦笑了一声：“我倒是想，但光线经纪可不会答应，这韩森被招进了天王预备役，是光线经纪的宝贝疙瘩，这次告别演唱会据说还是韩森个人要求举办，寻常经纪公司哪能容许旗下艺人如此任性？”
“今日这演出，我算是看明白了，这韩森，往后人气只会越来越高，类似这样的好事，以后可就轮不到我们了，等他再回香江，怕是要在星馆开个唱的咖位了，估计还是不用排队的那种。”
“好在，这一次告别演唱会的相关纪录片，我已经找人全程跟拍了，等以后韩森彻底在大陆爆火，届时再放出这预告片，想必收视率会比今日更上一层楼的。”
汪康盛闻言，只得遗憾作罢。
……
后台，以徐宗泽为首的一群导演组工作人员、摄影师等，都放下手中的工作，前往惊鸿乐队休息室相送。
这些人，有些面熟，有些压根就不认识，但一个个都争相上抢着来与韩森合影。
今晚的高水准演出，彻底让所有人认清了一个现实。
这韩森，的确如一些媒体所说，是香江乐坛最后一块遮羞布。
而今上京发展，又有光线经纪力捧，签入天王预备役，简直潜力惊人。
所有人都可以预想的到，未来此人正式出道之后，会有多么惊人的大爆发。
“也不知道奇迹传媒是怎么想的，竟然放走了这样一支潜力股？”
“奇迹高层脑袋进水了。”
“听闻翟文俊因为此事，去了一趟京城总部，被骂的狗血喷头，据说还被正式停职了……”
“因为什么？坊间传闻的咖啡事件？”
“什么坊间传闻，这是真事！我当时就在现场！”
“唔，这新闻我也看了，前几天警方来台里调查取证，就是为了此事？”
“嘶！韩森真是命大，若是不小心喝了咖啡，这一生恐怕就毁了。”
“这翟文俊可真歹毒，怪不得韩森跳到光线经纪，不跑可就没命了。”
“如今苦尽甘来，签到光线经纪，还进入了天王预备役，往后可真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呀！”
一群工作人员在走廊里不无感慨的讨论着。
这韩森，命运还真够曲折离奇的。
这样的事情，只存在于传闻中。
真正发现在人们眼前，还真是头一遭。
……
另一边，于副台长收到消息。
此刻的TVB大楼外，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的新闻媒体人。
他们排着队在电视台大门前，等候韩森接受采访，甚至有人想要进来。
但可惜的是，很快就被TVB的工作人员阻拦。
这是于副台长特意叮嘱的事情。
因为根据光线经纪的交代。
今晚过后，韩森将不会再有任何抛头露脸的行径。
只有等三个月的预备役训练期结束，正式出道之后，才被允许媒体曝光。
届时，光线经纪将会安排国际一流的新闻媒体，专门对接韩森的所有采访活动。
所以，尽管因为线上演唱会的火爆，而吸引大湾区多家媒体前来蹲点。
但他们从头到尾也只能是蹲一个寂寞。
……
在演播厅后台通道走廊里。
此刻，正上演着与半个月前几乎相同的一幕。
被誉为亚洲情歌小天后的当红新人歌手裴雪曼，此时正拎着一行李箱的现金，花枝乱颤的朝惊鸿乐队的休息间快步走去。
“买！买！买！”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裴雪曼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想起刚刚听到的那几首歌曲，特别是那首《千千阙歌》，简直让她爱到死去活来。
如今，在碎碎念中，裴雪曼咬牙切齿的拎着手中沉重的保险箱，里面装的满满的全都是现金。
但她拎了一会儿后，却是气喘吁吁。
最终耐不住胳膊酸胀，丢给了旁边的助理拿着。
助理怀里抱着二三十斤重的保险箱，忧心忡忡的问道：“雪曼，不至于吧……”“
裴雪曼揉着发酸的小胳膊，奇怪说：“怎么不至于？现金才有视觉冲击力啊！一百万诶！全部摞在你面前，你不心动吗？”
助理想了想，忽然咽了口口水，果断闭嘴。
何止是心动。
单单是想一想，都有一种抱着箱子跑的的冲动。
裴雪曼不知道，在半个多月前，身在此处的宋芸，也说过同样类似的话语……
现金才有视觉冲击力！
等到了后台，许多工作人员见到裴雪曼，都有些惊讶，连忙客客气气的打招呼，甚至有人激动的拍照留念。
要知道，裴雪曼虽然是新人歌手，但在昨日之前，人气比之宋芸，都是只高不低，其第一张专辑里的歌曲爆红都有两三首，在大湾区亦是很有人气。
即便是现在，裴雪曼依旧是当红女歌手，只不过已经显得有些后继乏力罢了。
公司也曾帮她约过几位前辈词作人、曲作人大神，可惜要么被拒，要么写出的歌曲根本不满意，比如昨日发行的那首《醉西湖》，就是由一位知名作曲人谱曲，一位畅销书作家填词，前者文笔丰富，后者意境深远，感觉上都属于上乘之作。
但结合在一起，就有点不是那个味。
而跟歌词简单直白，作曲节奏明确的《泡沫》一对比。
同台打擂之下，《醉西湖》输的简直连裤衩都没了。
虽然也算能听，但别说大火，连小火一把的可能都没有，预热了这么多天，新歌发布首日，连新歌榜前五都拿不到，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如果不是裴雪曼这一年来人气还不错，歌迷粉丝也都很给力，换做真正的新人歌手发布这首《醉西湖》，新歌榜前五十名都不一定能挨着。
深刻反省之下，抱着试一试的好奇心理，裴雪曼来到了香江，亲眼目睹、亲耳听闻了韩森的个人唱作实力。
一首首歌曲过后，裴雪曼内心掀起惊涛骇浪，瞬间惊为天人。
由此，一股命中注定的感觉深深的烙印在裴雪曼心中。
她相信，只要有韩森在，自己绝对能坐稳这亚洲情歌小天后的位子。
甚至更上一层楼，把“小天后”中的“小”字给去掉。
但可惜的是，裴雪曼还是天真了。
今夕不同往日。
韩森已经签入天王预备役，又有光线经纪做靠山，身价无形中已经上升。
用谭高涵的话来说。
韩森的作品，出手必须都是精品。
而精品不是大白菜，不是你说买就能买。
到了资本手中，韩森的作品必然会层层镀金，最终蜕变到一个有价无市的地步。
甚至在谭高涵的预想与计划中，未来的韩森，每次出手的作品优劣，都是极有可能影响到公司股价涨跌的。
所以，裴雪曼如今想要复制宋芸当时的遭遇，难度翻倍都不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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