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都是我们不好,可是我们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只能来麻烦前辈你了!”傅清风满脸的窘迫,轻声道。
“哼!来找我做什么?救下这不知好歹的人么?”秦然冷哼一声,面色不善的看着傅天仇,
他心眼不大,这老头子刚才怀疑他是偷香窃玉的骗子,先不说说的对不对,
说的不对,他不能忍,
说对了?戳中某人的心中阴暗处,更不能忍!
傅天仇脸色尴尬,见识了秦然真正的手段后,他很明白自己刚刚是怎样冒犯这位高人的,在生死面前,这位前兵部尚书,只能舍弃脸面,恭敬地拜道:“诸葛卧龙前辈,是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怠慢了前辈,还请前辈见谅!”
“哼!三言两语就想抹掉你的冒犯,你的面子有这么大么?”秦然得理不饶人。
傅天仇环顾左右,见两个女儿,诸多义士,皆是满身狼狈,可怜兮兮的模样,咬咬牙道:“前辈,只要您肯出手相救,我傅天仇愿意以命相抵!”
“爹!”傅清风搀扶着父亲,可怜兮兮的望着秦然,“前辈,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来替代父亲!”
傅月池心中一紧,姐姐又要抢男人!她慌忙凑上前来,“我也可以以身相许!”
秦然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傅家一家人都心悦诚服的欠下他天大的人情。
作为前兵部尚书,朝中的二品大员,傅天仇的隐藏价值可不容小觑。
他面色稍缓,淡淡道:“也罢,看在你们孝心的份上,我便救你们一救!”
就在这时,前方的烟尘中忽然梵音大盛,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满天尘土横扫一空,
秦然神色一凝,细细向前看去,刚才的烟尘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干扰他的感知,使得他也无法查看其中的情况。
只见对面的普渡慈航的仪仗队居然毫发无损,数十名女子身穿法衣,立于前方,挥洒着金箔银钱。
队伍中央,一座金色玉辇上,普渡慈航盘坐着,面目无须,看起来慈眉善目,他周身金光闪闪,佛音缭绕,祥云朵朵,宛如佛门大德。
这是秦然真正仔细打量这位祸国巨妖,从普渡慈航的身上,他看不见一丁点妖力。
然而,四周天地间妖气越发浓郁,其中隐藏着不少血煞冤孽之力,着实令人惊诧。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通灵之眼,开!”秦然掐动从燕赤霞那里学来的法决,眉间一道青光闪烁。
眼前出现了恐怖一幕,那青黑色妖气与猩红血孽之力,交织在一起,隐隐形成了恶龙之状。
再看那普渡慈航身上,龙气跌宕,与陈国千万百姓气运捆绑在一起。
陈国皇城方向,气运不断流逝,再这么下去,陈国人族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一旦气运耗光,除了天灾人祸外,没了人族气运的镇压,数之不尽的妖魔将出山,屠戮人间!
“好厉害的手段!吸纳王朝气运,借助王朝龙脉之力,蜕变化龙,真让你成了,那可真的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整个陈国百姓都要随你陪葬!”秦然脸色阴沉,物伤其类,就算此方世界人族和他没有太多关系,可是个人族见到这一幕,都会情不自禁的心生愤慨!
这是立场问题,生而为人,天生就站在人族的立场上,人族若是能成为世间第一大族,哪怕是偏远小城的乞丐,都会感到皆有荣焉。
普渡慈航同样有些警惕着看着秦然,“这位施主,我在捉拿有罪之人,你为何要阻我?”
“大胆妖孽,装神弄鬼,糊弄糊弄凡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想骗我,你哪里是什么得道高僧,分明是一绝世妖孽!”秦然冷哼一声,双眸杀机大放,
“大胆!居然敢诽谤法丈,找死!”
站在仪仗队前的十几名女子脸色奇奇一变,轰然爆发,手中各式各样的武器袭来。
“哼!找死!”
秦然冷哼一声,周身金光大放,真元激荡,一尊恐怖的神王在他背后显现,身边一条金色神龙环绕,浩然正气,化作长河浮空,气运金龙同耀生辉。
一圈无形波纹,裹挟着浩然正气,皇道霸气,宛如长河,奔腾不休。
一众身披法衣的妙龄女子,在这有如实质的威压之下,瑟瑟发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片刻间,人形消失,只剩下满地毒虫蛇蚁,或跳蚤,或蜘蛛,或苍蝇,或蜈蚣,五花八门。
这些女子,居然都是妖怪幻化的!
秦然双眸似刀,“一些蝼蚁成精,也敢阻挡我,当真是不知死活!”
当即一声冷哼!
那些毒虫蛇蚁,居然个个身躯一扁,五颜六色的液体流出。
无形力场中,那尊无上神王身躯微震,竟是直接将这些小妖生生震死!
对于这些小妖小怪的死亡,普渡慈航没有丝毫的心疼,他满目贪婪的望着秦然,嘴角甚至流下了丝丝涎液,“好旺盛的气血,好浓郁的龙气,这人身上盈余的龙气,居然比我吸收的陈国皇帝还要浓郁数十倍,吃了他,我一定能够成功化龙!成为真正的真龙!”
这样充满恶意的目光,立即被秦然感知到,听到普度慈航的喃喃之语,他怒即反笑,“居然想吃了我,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胃口!拳镇山河!”
“吼吼!”
恐怖的龙形拳罡轰出,瞬息间轰至普渡慈航那华丽的玉辇之上。
轰!
玉辇瞬间炸裂开来,激起满天尘土。
傅天仇满脸激动道:“打死他了吗?”然而,佛光耀眼,金光炸裂,所有能量烟尘消散,如洪钟般的巨声传来,
“西方如来法驾在此,你们是什么邪魔妖孽。佛祖面前,还不快快现形!”
众人面前的虚空中,竟出现了一尊足有百丈来高,通体如黄金琉璃铸造的巨佛。
“天啊,如来佛祖”
见到这尊如项天立地的黄金佛,傅天仇等人不禁吓了一大跳,有些江湖义土见到了那尊巨佛,其至双膝一脆。直接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