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太好了,什么材料都行,只要能买到的,我们都会尽快速度找齐。”
胡志高兴起来的表情简直和胡满多一模一样,眼睛都被肉挤成了一条缝。
“好,那胡叔叔,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回去把需要用到的东西发给你。”
周易应了下来。
“好好好,小周,谢谢你啊。”
胡志自然认识这个周易是同和儿子一起参加比赛,并且也晋级了的选手,她在擂台赛上战胜了梅格军校的人的时候,胡志都激动的喊了两声。
“我在家那边给满多请了机甲老师制定了为期一个礼拜的训练课程,大概在第三周的样子,你到时候一起来吧,你们两个人一起还有个伴。”
胡志热情的邀请着周易,他能够感受到这个女孩身上有一股热血的冲劲,胡满多和这样的孩子做朋友,自己也会进步的更快。
“好,叔叔,等第二周的时候我去您那边修机甲,到时候我们再说其他的。”
周易没有一口拒绝,看胡满多还算比较扎实的基础,就知道胡志给胡满多找的老师不会简单,如果自己能有机会也去见识见识的话,或许真的能收获一些。
现在对于任何能帮助自己成长的事情,周易都不会拒绝,至于是不是占了人家的便宜,自己自然会记在心里找机会把人情还掉。
包括之前胡满多请她吃了那么多的好吃的,花了不少的钱,周易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记得,等到合适的时候,自然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好的,那叔叔可在家等你来哦。”
收集材料怎么也都需要一个礼拜的时间,胡志并不着急。
因为训练课程的事也还没完全落实下来,所以最后决定胡满多也先不回家,而是先回华顿,等第二周的时候再带着周易一起回去。
在华顿有齐兰领着,机甲水平也不会荒废,只是要先委屈用一下备用机甲了。
知道儿子机甲昨天坏了,胡志自然是早有准备,又给了个儿子个机甲戒指拿着当备用机甲先练习。
一行人说完了正事就开始随意的聊天起来,胡志夫妻问着胡满多在学校的学习生活情况,胡满多答的很少,大多数都是陆晓晓抢答的,毕竟作为每天和胡满多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她是真的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而且受了胡满多爸妈这么多的恩惠,陆晓晓也想稍微回报一下。
“叔叔阿姨,胡满多这个名字,当时取的有什么来历吗?”
陆晓晓好奇的问着,她当时刚认识胡满多的时候,就觉得他这个名字有点奇怪,既然是大户家庭,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没什么含义啊,我当时起名字的时候就觉得,福满多嘛,这三个字吉利的很。”
胡志笑呵呵的说着,他很年轻的时候就有了儿子,当时什么也不懂,随便挑了个吉利名字就用了。
周易:……
好家伙,谁能想到胡爸这还有口音呢。
一行人自在的聊着天,飞船很快就落在了d72星块上。
大家挺稳和胡志夫妻告别的时候,胡志还让管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四个小箱子。
齐兰、林旭、周易、陆晓晓一人一个。
大家把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箱热乎乎的炸肉。
看来之前管家和胡志说过了大家爱吃炸肉这件事,胡志就记在了心里,今天拿出来当做礼物送给大家,真的是有心了。
“爸,怎么就我没有啊?”
胡满多看来看去只有四个箱子,不开心了,他也爱吃那个炸肉啊。
“你少吃点吧你,都多肥了。”
果然是亲生,就是不一样。
周易一行人(除了胡满多)高高兴兴的捧着箱子回了学校。
胡志也带着妻子踏上了回家的路。
星船上,钱芬问丈夫:
“老胡,那孩子那么年轻就给咱家儿子修那个机甲,能行吗?浪费材料到无所谓,主要那机甲马上就要用的,别到时候耽误事啊。”
只剩下夫妻两个人的时候,钱芬有些担心的说道。
当时看儿子那么开心,她就没开口,可怎么想,一个学机甲战士的十几岁小女孩修s级机甲都不是件靠谱的事吧。
“你把心放在肚子里,绝对没事,咱们就把人家要的那些材料给准备齐全就行了。”
相比于妻子的担心,胡志到是淡定的很。
“咱们儿子多相信她就不说了,你看看那两个老师,听那小女孩说要帮咱们修机甲以后,脸上有一点惊讶的表情吗?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早就都知道那周易有这个本事!”
胡志是什么人,那是做大生意的人,上面下面各处打交道几十年,这点事要是看不出来,他就白存下那么大的身家了。
能让儿子去d级星块上学,那华顿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他是翻来覆去调查个底朝天的。
齐兰那样本事的人都认同周易修机甲这件事,那这事就绝对靠谱。
“况且,那孩子啊,不一般。咱家儿子能和人家成为朋友,说不定就是他在华顿得到的最大的机缘。”
钱芬听着丈夫的话,想着刚刚大家的表现和之前周易的资料和在赛场上的表现,想了想,到底是跟着点了点头。
另一边,齐兰领着大伙回到了华顿。
这一次易明德领着许多的老师们站在门口迎接,学生们在教室门口挤着往外看,等着他们的大英雄凯旋。
要不是昨天的直播是他们亲眼看见的,谁能想到华顿能有这样的本事啊!
原本之前在论坛冲浪的时候还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学校,现在大家一个个巴不得的把华顿两个字纹在自己的脑门上。
“辛苦你们了!”易明德迎了上来。
“回去好好休息,这一个月好好准备接下来的小组赛。比赛的事就和齐兰老师商量,生活的事就找林旭老师。任何时候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易明德看眼前的周易和胡满多就好像自己的两个大宝贝一样,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