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海老原寿美的尸体被她的未婚夫福山禄郎带了回去。
送回了海老原家。
海老原寿美的父亲抱着她的尸体嚎啕大哭,呼唤着女儿的名字。
周围挤满了围观了人群。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站在人群之中,看着嚎啕大哭的男人,露出了于心不忍的表情。
在一阵嚎啕大哭之后,海老原先生抱起了女儿的尸体,回到了家中。
围观的群众见此有的散去,关系好一点的则跟随对方一起离开。
而津岛修治等人,则跟着神社的巫女——岛袋君慧小姐,一起前往了神社。
去神社的原因是因为众人想要再见一面长寿婆。
而岛袋君慧却无法确定,长寿婆会不会愿意见他们。
因为她说婆婆年纪大了,也许会更愿意早睡。
但是她也说了,会尽量劝劝对方。
此时众人坐在一起,慢悠悠的喝茶,而岛袋君慧则去试着叫老婆婆。
“这里还真是破旧……”服部平次打量着房间内的环境,然后评价道。
“真是看不出来,他们靠卖儒艮之箭和那些牌子赚了不少钱呢。”服部平次感慨道。
“那些号码牌一个只要五元而已啦!”远山和叶纠正道。
“五元??”服部平次语气惊讶。
“是个合理的数字,很适合神社,五元意味着结缘。”津岛修治点了点头。
就像他之前想让前田律也把那间死了人的酒店房间,改成五元入住一样。
这个数字多有趣啊。
可惜没能成功。
津岛修治悠悠的叹息。
白马探无声的看了他一眼。
“我们没有开始推理哦。”津岛修治毫不心虚,理直气壮道。
“不过五元的确很少,东京那边的神社,一个御守差不多五百日元左右。”白马探也开口说道。
“你们两个终于愿意说话了,那快快快,说说你们两个对海老原小姐的死有什么看法。”服部平次一脸催促的说道。
津岛修治和白马探对视一眼,又闭上了嘴巴。
“不是吧,又来……”服部平次一脸无语的看着又开始当哑巴的两个人,吐槽道。
哑巴二人组也不理会他,动作出奇一致的捧着茶杯开始闭目品茶。
“冬——冬——冬——”
彷佛有什么东西敲击着地面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
最终在门口戛然而止。
一双手拉开了移动的门,一张苍老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卸下了浓妆的长寿婆。
双手拄着和人差不多高的拐杖,动作和语气都慢吞吞的。
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阴沉沉的彷佛散发着暮气。
长寿婆自顾自的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被岛袋君慧小姐的声音叫走了。
因为洗澡水准备好了。
哪怕柯南试图挽留对方,也没能成功。
她的话是对远山和叶说的。
她说:“不要放下儒艮之箭,抽中儒艮之箭的人,男的会被杀死,女的会进入水中,成为无法开口的人鱼。”
远山和叶被对方似是而非,散发着诡异不详气息的话语吓住了。
“神神叨叨的……”服部平次吐槽了一句。
“说的好像儒艮之箭像是诅咒之箭一样了……”江户川柯南也吐槽了一句。
“走了和叶,回去睡觉了。”服部平次站起身,招呼了一句有些出神的远山和叶。
“哦哦,来了。”远山和叶回神,站了起来。
但是长寿婆的话语,却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女人会进入水中,成为无法开口的人鱼。”
她神思不属的跟着毛利兰回到旅馆的房间,一个人辗转反侧。
而津岛修治和安室透以及绿川无一个房间。
这是出行的基本原则。
也是因为人鱼祭典,游客太多,旅馆太小,房间不够用。
“不用当侦探到处找线索的感觉太棒了。”津岛修治躺在榻榻米上叹息。
小旅馆不像酒店,没有所谓的豪华套房。
大家都是一样的榻榻米。
或者打地铺。
“波本~苏格兰~晚安——”他躺在榻榻米上,拉长着声音喊,随后一把将被子盖过了头。
波本皱着眉盯了对方半天,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奇怪,卡奥这次居然这么容易就睡了?
没有说要通宵打游戏?
没有想办法折腾他们?
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金发的男人摸着下巴想道。
但是对方不搞事,实在是太好了。
他和苏格兰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也躺在了榻榻米上,闭目睡觉。
趁卡奥现在还没搞事,先睡。
否则对方一旦想搞事,就没法睡了。
让人意外的事情是,一直到天都亮了。
波本和苏格兰一觉睡到自然醒,也没等到想象中被卡奥折腾醒的场景。
不对劲。
二人对视一眼,内心同时想道。
卡奥不可能这么老实乖巧!
难得老实乖巧的津岛修治慢吞吞将头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彷佛尸体一般突然坐起,眼神恍忽。
“我做了一个梦。”他满脸惨白。
“梦见有人跟我说赐予我不死的永生——”
“太可怕了!
!”他语气充满了惊恐。
都怪这座岛上的人,一直说什么永生啊之类的东西。
导致他做了这么可怕的梦。
“我绝对再也不会来这个岛了。”他愤愤不平的说道。
“所以……这就是他昨晚那么老实的原因啊……”波本和苏格兰在一旁低声交流。
“恐怕是这座岛和他的相性太低了。”苏格兰忍俊不禁。
津岛修治一脸大受打击,神色恍忽的模样,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间。
“他……怎么了?”白马探见状被吓了一跳,差点想给津岛修治递拐杖。
他总觉得对方这样摇摇晃晃的走,可能会摔跤。
他这样想着,一个眨眼的功夫,津岛修治不见了。
“砰——”
白马探低下头往地上一看。
不是不见了,而是摔倒了。
“果然……”白马探一脸意料之中的说道。
“修治少爷,昨晚做了个噩梦,可能被吓到了。”金发的保镖一脸深沉的说道。
黑发的保镖则赶紧上前搀扶起了津岛修治。
“噩梦?他又做噩梦了啊。”白马探一副习以为常的语气。
安室透墨镜下的眼神扫了一眼白马探。
这家伙好像知道的挺多?
“他好像从小就经常做噩梦呢。”白马探摇了摇头说道。
有时候大家一起约好了去玩,津岛修治一个人坐在一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结局是对方浑身发抖的睁开眼睛。
一问梦见了什么,津岛修治就说不记得了。
“你没事吧。”白马探走上前,看着已经开始流鼻血的少年,语气自然的询问。
“摔了一跤而已,没事。”津岛修治用手帕捂着鼻子,声音闷闷的。
还是脸着地摔了一跤。
他完美的脸应该没有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