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津岛修治和琴酒离开以后,lupin酒吧后门坐着的前田律也,醒了过来。
他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看着陌生的小巷,陷入了思考。
他这是……
被绑架了?
可是身上并没有捆绑的痕迹……
他努力回忆着。
依稀记得昨晚他做完任务,跑路的时候,半路中有从天而降的东西盖住了他的脸,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拿走,后脑勺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
然后……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小巷。
以及……
一旁墙壁上挂着的lupin的招牌。
是一家酒吧。
而且还是一家很熟悉的酒吧。
是组织的据点之一。
只不过前田律也还没来过。
所以……
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莫非是有什么敌人对他下手,并且故意把他丢在这里,想要给他一个警告,表示已经知道了他和组织的关系?
他看了眼紧闭的后门,伸出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酒保模样的男人。
“你是……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酒保表情客套而疑惑。
“Wein des ewigen Lebens。”
[永生之酒]
前田律也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话。
“请进。”酒保拉开了门,邀请他进去。
前田律也动作僵硬的走了进去。
在门口坐了一晚上,不仅后脑勺隐隐作痛,全身都又麻又痛。
“一杯冰酒。”
“昨天有看到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吗?”前田律爷坐在吧台边上的位置,先是点了一杯酒之后,才不紧不慢道。
“并没有。”酒保擦着杯子,语气温和平淡道。
他这种存在,还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而且,他的确没看到有人扛着人进来。
只不过……
倒是有人拖着个麻袋进来。
现在想想,估计当时这位就在麻袋里吧。
“是吗?”前田律也气质冰冷道。
“这位客人,您的酒。”酒保动作优雅的将小高脚杯放在对方面前。
“喝完,无事就请离开吧,我们已经打烊了。”他从容道。
“……那就算了。”前田律也连碰也没打算碰那杯酒,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他自己会找到是谁对他下手的。
“请慢走。”擦着杯子的酒保彬彬有礼道。
……
波本在喂狗。
在自己的房间,偷偷的用藏起来的狗粮喂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昨天还吃的十分开心的柴犬,今天却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面对着满满一盘狗粮也提不起丝毫兴趣,趴在那里耷拉着眼皮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怜。
“难道不好吃吗?”波本摸着下巴想道。
“嗷呜……”柴犬委屈巴巴的呜咽。
可惜,波本听不懂狗语/笑。
所以他只能连蒙带猜狗语的含义。
“或者……还不饿?”他摸着下巴想。
就和卡奥一样,饿了自然会吃东西……的吧?
他这么想着,摸了摸柴犬的头,站了起来。
他还要给卡奥做早餐呢。
在他身后,看着房门被关上的柴犬继续垂头丧气的趴在抱枕上。
讨厌芹菜。
为什么明明昨天还是很好吃的食物,今天却是一股讨厌的味道呢?
……
“说起来……厨房的芹菜好像全都不见了……”波本站在厨房看了看。
他记得……昨天还剩了一些芹菜在冰箱的啊?
“苏格兰你用了吗?”他问一旁的好友。
苏格兰摇摇头,表示毫不知情。
“那就很奇怪了……”波本的眼神看过冰箱,又看向橱柜,一边做着三明治一边道。
“也许……是卡奥拿去用了?”苏格兰在一旁倒着牛奶,一边放入微波炉加热一边问。
田中管家吩咐的。
津岛修治不能喝冰的。
“他拿芹菜干什么?生吃吗?”波本语气无奈。
冰箱里的芹菜简直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也许……是榨汁了呢?”苏格兰表情复杂。
他刚刚洗过一遍榨汁机。
“芹菜汁?”波本陷入了震惊。
“卡奥喜欢?”他不可置信道。
“也许……只是玩吧。”苏格兰笑笑。
“毕竟我没洗到杯子。”苏格兰淡定极了。
如果是拿来喝的话,一定会用到杯子的。
可是……
他没洗到杯子。
卡奥的性格……
更不可能自己洗杯子了。
“……奇怪。”波本沉默了片刻,只是这样道。
卡奥是个麻烦又奇怪的小鬼。
……
津岛修治慢吞吞走出房间的时候,早餐已经做好了。
他随意拿起一个三明治,坐到床上开始看电视。
“东京某高级公寓发生爆炸……”
“无一人伤亡。”
“户主目前身份不详,据悉是不愿透露身份。”
“与之前某侦探事务所和某处住宅发生的爆炸案类似。”
“有可能是报复行为。”
电视中,日卖电视台的记者举着话筒介绍道。
波本和苏格兰听到之后,目光逐渐转移过来。
某侦探事务所=毛利侦探事务所。
某住宅=工藤新一家。
波本对此爆炸的记忆十分深刻。
因为他上一个工作的咖啡店,波洛咖啡厅,就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
而那次爆炸,还是琴酒做的。
莫非这次也……
“昨天我坐gin的车回来,半路上一枚子弹就那样……”津岛修治饶有兴致的跟他们解释。
“咻的一下。”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动作。
“射穿了车窗。”
“就差一点,那枚子弹就能射到我头上了。”他语气万分可惜道。
“琴酒的车窗破了?”波本完全忽略了津岛修治可惜的话语,关注点在另一个地方。
“是呢。”津岛修治点点头。
“干的漂亮。”波本顿时鼓掌道。
“琴酒平时最喜欢他那辆车了吧。”
“还经常给车做保养。”
“真想亲眼见见敢这么做的人啊。”苏格兰一副感叹的语气。
猛人啊。
“等等……”波本和苏格兰反应了过来。
卡奥跟他们说起这件事。
是在听到新闻爆炸案之后……
也就是说……
被炸的公寓,也许就是属于那个伤害了琴酒车子的人的?
可是……
想到了新闻中说的无人伤亡。
琴酒居然没杀人?
这可能吗?
“那个人是组织的成员?”波本问。
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让琴酒留他一命。
“啊。”津岛修治懒洋洋应道。
想了想特立尼达现在的情况。
应该被打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