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带你去组织的研究所,下车之前把头套戴上,别让人看到你的脸。”
车上,琴酒丢给津岛修治一个漆黑的头套说道。
“记得把你脖子上和手上的绷带都藏好了,别让雪莉看到。”琴酒补充道。
“哎,那个外围成员的妹妹啊。”津岛修治单手支着下巴,眼神看向车窗外道。
“那家伙,不能信任。”琴酒冷声道。
“毕竟那个黑麦是通过她混进组织的嘛~,她的身份早就被盯上了,所以,什么时候抹掉痕迹?”津岛修治漫不经心问。
“快了,先给她希望,再让她绝望。”琴酒笑的像个痴汉。
“你怎么一提到想杀的人,就笑的像个痴汉。”津岛修治面无表情的吐槽。
“杀意越重越痴汉。”默默补充道。
“尤其是那个FBI,你不是觉得他名不副实吗?杀意还是这么重的嘛?”
琴酒扯了扯嘴角。
“你的废话也太多了,卡奥,别跟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学。”
他收敛了满是杀意痴汉的笑。
“到了,把头罩戴上。”冷声道。
津岛修治也不反驳,默默给自己戴上了头套,任由琴酒拎着他的衣领走。
津岛修治:为了药,我可以忍。
他就这样什么也看不见的被琴酒带到了一间实验室。
中途一个人也没遇到。
“关闭这间实验室的监控。”琴酒站在房间里道。
“正在验证权限……权限通过……正在关闭……已关闭……”机械女音没有表情的陈述着。
“祝您使用愉快。”认认真真的用好无感情的机械音道。
“把头套摘了。”琴酒道。
于是津岛修治一把摘掉头套,站在这间实验室内,看到了五个四肢和脖颈都戴着银白色束缚环,穿着纯白色印着数字编号的衣服的实验体。
“他们都是实验失败体,本来今天应该送去销毁的,既然你提出了,就让他们再发挥一下用处好了。“琴酒没有感情的看着那群实验体道。
“哎……”津岛修治无意义的感慨。
然后朝着琴酒,理直气壮的伸出了手。
“药呢?”
一个铁盒落入他的手心。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排红白的胶囊。
“你们也听到了,不吃就会被送去销毁,吃了呢,有可能活下来……”他上下抛动着铁盒,对着实验体们说道。
“Sa,决定吧,是坦然赴死呢?还是……赌一把?”
“事先声明,吃了这颗药后活下来的话,就可以告别实验体的身份。”少年语气悠然,仿佛不是在做着拿活人做实验的事情。
最终面前的五个实验体,都吃下了药丸。
有两个坚持了十分钟后一命呜呼,第三个和第四个坚持了二十分钟后也不甘心的瞪大了眼,就像翻着白眼死掉的金鱼。
第五个坚持了半个小时,津岛修治觉得他活下来的可能性最高时,蹲到了他的身边观察,他的呼吸却微弱了下来。
然后呼吸越来越轻,最后失去了呼吸。
“全死了啊。”真没意思。
津岛修治站起身的那一刻,衣摆却被一只手牢牢拽住了。
一旁的伏特加被吓得倒退两步,琴酒当即就拔枪准备崩了这个实验体的脑袋,却被津岛修治制止了。
刚刚已经失去呼吸和心跳的人,此刻正大口的喘着气,扯着他衣摆的手青筋暴起。
津岛修治又蹲了下去。
“哦呀,活下来了啊。”他看着对方满是血丝的双眼道。
一个活生生的成年人,在三名组织成员面前,变成了小学生的体型。
“这不是开始有趣起来了吗?”
“实验体D3762……”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带的外围成员了。”津岛修治像摸狗一样的摸了摸对方头发。
“要好好努力,获得代号啊。”少年微笑着,意味深长的低声道。
然后站起身毫不留情拍下对方扯着自己衣摆的手。
“让人把他送到外围成员的训练基地去。”他吩咐着琴酒。
在他身后,唯一活下来的实验体,眼神凶狠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
“现在你还觉得,那个被你灌下APTX——4869的侦探,肯定死了吗?”车上,津岛修治嘲讽着问。
琴酒陷入沉默。
随后扯出一个满是杀意的痴汉笑。
“那就再杀他一次好了。“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不然你不会提出做这个实验。”琴酒笃定道。
“被你发现了……”津岛修治一脸惊讶道。
“但是,他可是我看好的实验体啊,而且你不觉得,组织的杂鱼实在太多了吗?”津岛修治如此说道。
“我想那位侦探,一定会给我们带来更多惊喜的。”少年神秘的笑着道。
津岛修治:毕竟后期,红方差不多都到工藤新一身边了嘛,到时候一网打尽多好。
琴酒没有反驳,默认了他的决定。
“记得让训练营那边的人好好教育一下他,我需要的是一只训练好的狗,而不是什么也不懂的疯狗。”少年语气轻飘飘道。
“知道了,我会让伏特加去吩咐他们的。”琴酒下意识的想去摸烟,又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啧,有个小鬼在边上就是麻烦。
“送我回去吧~”津岛修治瘫在后座,有气无力道。
公寓楼下,黑色的保时捷车内,琴酒陷入沉默。
“下车。”他冷声道。
伏特加偷偷看向后座的卡奥。
对方像是死活没听见一样,睡的安详极了。
最终,琴酒下了车,一把拉开后车门,拎着对方进了公寓。
待在客厅看电视的安室透,听见了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内心还在想难道卡奥一时兴起自杀时,又把钱包和钥匙弄丢了?
他走过去开门,一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琴酒那套万年不变的造型。
以及对方手里,拎着的……卡奥?
安室透:这是自杀失败被拎回来了?
结果下一秒,元气满满的声音响起,打消了他的想法。
“好耶!不用自己走路的感觉!”他欢呼着拍开琴酒拎着他的手。
撞开门口的安室透,冲进了门内。
然后探出头笑的一脸灿烂的,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琴酒:拳头硬了。
“……这样对他真的好吗?”安室透本着同为组织成员的人道主义,给予了对方一些关怀。
“难道你想请他进来坐坐?喝杯茶?聊聊天?”少年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安室透脑补了一下画面,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做的对。”他说。
他可不想让琴酒进来,那家伙就老老实实去做任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