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爱读 > 北宋大相公 > 汴梁时月 第五百零五章 官职

北宋时期的官职制度还是比较复杂的。门下省:又称

“左省”。其长官名义上是门下侍中,但很少委任过,实际上有名无职。

副长官是门下侍郎,另外又委派一名给事中任

“判门下省事”真正掌管本省的职权。其属官有左散骑常侍、左谏议大夫、左司谏、左正言以及给事中等。

门下省的职权是主管皇帝宝玺、大朝会设位版、赞拜、拜表、宣黄、外官和流外官考课、年满斋郎转补以及各司附奏署名等事。

神宗改革官制时,重新恢复三省的实际地位和职权,门下省专司审议,但自门下侍郎成为尚书左仆射的兼.职或副宰相的专职后,便不再和门下省本身的职事相关了。

中书省:又称

“右省”。其长官名为中书令,实际上也有名无职。副长官为中书侍郎。

又另委派一名中书舍人任

“判中书省事”,真正掌管本省职权。其属官有右散骑常侍,中书舍人、右谏议大夫、起居舍人、右司谏、右正言等。

中书省的职权是主管郊祀、皇帝册文、州县官考课、斋郎等年满复奏、文官改赐章服、僧道给赐紫衣师号、举人出身及寺观名额等事。

北宋前期,大两省官员虽名为谏官,但除非皇帝特旨供职,并不得谏诤。

尚书省:又称

“都省”。其长官名义上是尚书令,还有左右仆射、左右丞等,但尚书令从不委任。

实际上另外委派诸司三品以上者或学士一员任

“权判尚书都省事”。尚书省的职权是总辖吏、户、礼、兵、刑、工等六部和司封、司勋、考功、度支等二十四司,并主管议定官员谥号、祠祭、受誓戒、在京文武官封赠、注甲发付选人、二十四司人吏迁补等事。

宋太祖时,设立流内铨、委派

“权判流内铨事”2员,专管考试选人、判决案例和拟定差遣等事。还设立三班院,委派

“知三班院事”或

“勾当三班院”,员数不定,负责对东西头供奉官等武臣的考课和拟定差遣等事。

太宗时,设立磨勘京朝官院和磨勘幕职州县官院,总称磨勘院,负责对京朝官和选人进行考核。

随后,改磨勘京朝官院为

“审官院”、磨勘幕职州县官院为

“考课院”。太宗时还设置

“京朝官差遣院”,负责对少卿监以下京朝官注拟差遣。淳化四年也并入审官院。

神宗熙宁三年,设置审官西院,主管武臣阁门祗候以上到诸司使等的磨勘、注拟差遣等事。

又改审官院为审官东院,主管文臣京朝官以下考核功过、叙其爵秩、注拟差遣等事。

两院各派知院、同知院各1员、主簿2员。元丰五年,作为全面改革官制措施之一,是铨注之法全归吏部,撤销审官东院而改为吏部尚书左选、主管寄禄官在京朝官和职任非中书除授的文臣;撤销流内铨而改为吏部侍郎左选,主管从初任到选人的文臣;撤销审官西院而改为吏部尚书右选,主管升朝官以上和职任非枢密院除授的武臣;撤销三班院而改为吏部侍郎右选,主管副尉以上到从义郎的武臣。

据《宋史·职官三》载,从此以后,以上文、武官员的选试、注拟、责任、升迁、叙复、荫补、考课的政令以及封爵、策勋、赏罚、殿最的制度,都归吏部掌管。

吏部的长官为吏部尚书,设一员,副长官为吏部侍郎,其下有郎中、员外郎各二员,分管尚书左、右选和侍郎左、右选。

此外,还有司封、司勋、考功的郎中和员外郎各两员,官告院主管官一员等。

户部:宋初设三司总管全国财政,户部几乎无所职掌,只委派

“判户部事”一员,接受各地土贡,至时陈列于殿廷。神宗官制改革时,撤销三司,全国财计始归户部。

户部主管全国户籍、土地、钱谷的政令以及贡赋、征役等事。设户部尚书一员,左、右曹侍郎各一员。

郎中、员外郎各二员,度支、金部、仓部各二员。左曹分管户籍、税赋、土贡、征榷等事,右曹分管常平、免役、保甲、义仓等事。

度支掌管全国财政预算,量入而出;金部掌管全国的货币收支,藏于府库;仓部掌管仓库贮积和收支等事。

礼部:宋初设太常寺礼院。真宗时又设礼仪院,主管礼仪之事。礼部只委派

“判礼部事”一员,掌管科举,奏补太宙斋郎等事。神宗时,撤销太常礼院,其职权划归礼部。

礼部设尚书、侍郎各一员,郎中、员外郎各一员。礼部下设祠部、主客、膳部等三司。

掌管礼乐、祭祀、朝会、宴享、学校、科举之政令。兵部:宋初设枢密院,掌管军事政令,武臣铨选则归三班院和审官西院负责,兵部只管皇帝仪仗、卤簿、武举、义勇弓箭手等事,委任

“判兵部事”一员。神宗时设兵部尚书、侍郎各一员,职方、驾部、库部和本部等四司郎中、员外郎各一员,职权略有扩大,主管民兵、弓手、厢军、蕃兵、剩员,武士校试武艺,及少数民族官封承袭等事。

刑部:宋初刑部是最高司法机构之一,主管全国刑政,并审复大理寺所定大辟案件。

太宗时,创设审刑院,将刑部审复权拨归审刑院,审刑院成为全国另一最高司法机构。

神宗时,撤销审刑院以及纠察在京刑狱司,将其审复等权归还刑部,从此,刑部的职权大为扩大,主管全国刑法、狱讼、奏谳、赦宥、叙复等事。

设刑部尚书一员,侍郎二员;郎中和员外郎,本部各二员,都官、比部、司门等司各一员。

本部郎中和员外郎,又分左、右两厅,厅各二员,左厅掌管详复,右厅掌管叙雪。

工部:宋初只设

“判工部事”一员,所属屯田、虞部、水部的职权全被划归

“三司”,工部职权很少。神宗官制改革时撤销

“三司”,工部才恢复职权。设工部尚书、侍郎各一员,本部和屯田、虞部、水部四司郎中、员外郎各一员,主管全国城郭、宫室、舟车、器械、钱币、河渠等政令。

南宋时,器监和都水监并归工部,工部的职权就更为扩大了。工部还兼管军器所和文思院;高宗时还设立制造御前军器所,委任提点官二员和提辖、监造官各若干员,负责制造武器;文思院负责制造金银、犀玉等器物,设提辖官一员、监官三员。

枢密院是全国军务的最高机构,简称

“枢府”。宋代枢密院与中书门下共掌文、武大权,称为东、西

“二府”。《宋史·职官志二》说:宋初,循五代之制,置枢密院,与中书对掌文、武二柄,号为

“二府”。北宋初年,仍然沿袭后周的制度,由殿前司和侍卫司统领全部禁军。

但是赵匡胤在禁军的人事安排、组织编制和部署等方面,都作了重大的调整。

据《长编》卷2记载:建隆二年的一个晚上,赵匡胤把曾经帮助他夺取政权的禁军主要将领石守信、王审琦、高怀德等人请来喝酒,对他们说,自己当了皇帝后整天提心吊胆,还不如作节度使快乐。

石守信等人说,现在天命已定,谁还敢有异心呢赵匡胤说,你们虽然没有异心,但如果你们手下人贪图富贵,一旦把黄袍加在你们身上,你想不干也不行呀!

石守信等人领会赵匡胤的意思,大为震惊,次日即称病,主动要求解除军职。

赵匡胤答应给他们以优厚的待遇,同他们结成儿女亲家,说这样就可以使

“君臣之间,两无猜疑”,赵匡胤就把石守信等人调到外地去当节度使,脱离他们原来掌握的军队,这就是有名的

“杯酒释兵权”。赵匡胤在解除石守信等人的军权之后,提拔了一批资历较浅,容易驾驭的人当禁军将领。

但就是对这些人也严加控制,处处防范。同时,赵匡胤还取消了殿前都点检和殿前副都点检这两个职务,由殿前都指挥、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侍卫步军都指挥使,分别率领禁军,合称

“三衙”,互不统属。禁军从此没有统帅,将领分别听命于皇帝本人。

“三衙”长官都指挥使之下,各设副指挥使,都虞候,副都虞候各一员。

真宗时,废除侍卫两司的都虞候之职。南宋时,殿前司掌管殿前各班、直和步、骑各指挥的名籍,侍卫亲军马、步军司分掌马军、步军各指挥的名籍。

并负责属下军队的管理、训练、戍守、升补、赏罚等政令。

“三衙”与枢密使所掌之兵权不同:枢密使有发兵之权,而无统兵之重;三衙有统兵之重,而无发兵之权。

三司是北宋前期最高财政机构,号称

“计省”。唐末税法混乱,田赋、丁税的收入无法维持王朝的庞大费用,国家的财政收入主要依靠盐铁和度支。

五代后唐明宗始设盐铁、度支和户部

“三司”,宋初沿之。三司的职权是总管全国各地之贡赋和国家的财政。

长官是三司使,其权位之重,与执政无殊,号称

“计相”。《宋史、职官志二》说:国初沿五代之制,置使以总国计,应四方贡赋之入,朝廷不预,一归三司,通管盐铁、度支、户部,号曰

“计省”,位亚执政,目为

“计相”。三司之副长官为三司副使。宋太宗时,罢三司使,另设盐铁、度支、户都三使。

真宗时,又罢三使,重设三司使一员,另设盐铁副使、度支副使和户部副使。

盐铁之下设七案,即兵案、胄案、商税案、都盐案、茶案、铁案、设案等,掌管全国矿冶、茶、盐、商税、河渠和军器等。

度支之下设八案:赏给案、钱帛案、粮料案、常平案、发运案、骑案、斛斗案、百官案,掌管全国财赋之数。

户部之下设五案:户税案、上供案、修造案、曲案、衣粮案,掌管全国户口、两税、酒税等事。

三司的附属机构,据《宋史·职官志二》载,有磨勘司、都主辖收支司、拘收司、都理欠司、都凭由司、开折司、发放司、勾凿司、催驱司、受事司等。

由此可见三司职权之广泛,与事务之殷繁。北宋前期,全国财政支出大部分依靠三司,三司实际上取代了尚书省的许多职务。

元丰改革官制时虽废三司仍归户部、工部管辖,其中胄案改置军器监,这些改革似较合理。

但是财用大计毕竟不是户部所能尽办,因此,北宋末期又有总领财赋官及经总制使以别掌之。

北宋前期,中书门下主管民政,枢密院主管军政,三司主管财政,三者鼎足而立,彼此不相知,而大权集中于皇帝一身。

神宗改制后,宰相实际上兼管财政。南宋时,宰相兼任枢密使,又兼管部分军政。

这样,宰相重新握有民政、财政和部分军政之权。监察机构宋代监察机关,沿袭唐制,中央设御史台,下设三院,《宋史·职官志四》说:“其属有三院:一曰台院,侍御史隶焉;二曰殿院,殿中侍御史隶焉;三曰察院,监察御史隶焉。”御史台设有御史大夫和御史中丞。

御史大夫名义上是御史台的最高长官,但宋初不除正员,只作为加官,授予其他官员。

检校官带宪衔的,有检校御史大夫。元丰改官制后,一并除去。因而御史中丞便成为御史台的真正长官,称为台长;副长官是侍御史知杂事。

御史官的职掌是

“纠察官邪,肃正纲纪。大事则廷辨,小事则奏弹。”上至宰相,下至一般小官,都在御史监察弹劾之列。

官阶低而任殿中侍御史,或监察御史者,称

“监察御史里行”。此外,还设推官二员,专管审理刑事案件。三院御史上疏言事,评论朝政或弹劾官员,按规定必须先向中丞报告。

仁宗时,刘筠任中丞后,御史言事就不必请示本台长官了。地方官的监察,由通判负责。

同时,皇帝还经常派遣转运使、按察使、观察使到各地去监察,这些都属于外任御史。

转运使本来是管理财政的,但也兼任监察官吏。南宋时,地方监司官职权加重,安抚使称帅臣,宰相外出巡事时,虽说是典州,亦必兼此职。

后来在安抚使之上设宣抚、制置二使,不领州而位在诸路帅臣之上,成为一路之长官。

开元代行省承宣布政司,开明代按察司制度之先声。宋代的御史官人数没有定制,可多可少,随皇帝意旨而定,除御史中丞较固定外,其他御史可随时增减。

宋代的谏官称为司谏、正言。谏官的职责是向皇帝提出批评和建议,但实际上空有其名,未能履行其职。

最终便混同御史,专司监察官吏。按规定,谏官每月要向皇帝报告一次,称为

“月课”。他们可以把平时随便听到的一点情况就向皇帝报告,不必是否有据,当时称为

“风闻弹人”。若奏弹不实,谏官不必受到惩罚。如果御史台的谏官上任后百日之内无所纠弹,则罢作外官或罚

“辱台钱”。这种规定更助长了御史滥用弹劾权。例如宋神宗时御史唐垌,曾面弹王安石,胡说一通,但神宗也不加责怪。

所以,宋代的宰相大受牵制,无可奈何。按规定,台谏官不能由与宰相有关系的人来担当,更不能由宰相提名推荐,因此,台谏官与宰相的关系极为紧张。

当时人说宰相与御史台是敌对的营垒,互相仇视。御史官在宋代以前与台谏官分开,宋代实际上合二为一,主要用以监察官员,看其是否忠于皇帝,而不察其是否忠于职守。

虽然历代均如此,但宋代尤为突出。宋代随着专.制皇权的加强,谏官对皇帝的过失更不敢有所规劝,因而谏官与御史官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以弹劾官员为责,这种变化导致了后来台谏的合流。

由上所述,宋代中枢机构的行政、军事、财政、监察这四种大权分得十分清楚,而总之于皇帝。

宋朝统治者的这些集权措施,日趋严密,甚至达到

“细者愈细,密者愈密,摇手举足,辄有法禁”的程度。九寺:指太常、宗正、光禄、卫尉、太仆、大理、鸿胪、司农、太府等寺。

北宋前期,虽然保留了九寺的名位,但大部分已成闲官,而另外委派朝官以上一员或二员兼充

“判本寺事”。其中只有大理、太常两寺还有一些职权。诸监:宋代先后设置国子、少府、将作、军器、都水、司天等六监。

宋初各监的基本情况是,国子监是全国最高学府,仁宗以后,成为掌管全国学校的总机构。

少府监的主要职事巳划归文思院和后苑造作所,本监只管制造门戟、神衣、旌节等物。

将作监也只管祭祀、供给牲牌、镇石、炷香、盥水等事,有关土木工匠的政令、京城的缮修都归

“三司”修造案掌管。内侍省是宋代宦官的总机构,另设入内内侍省以统辖亲信宦官。

宋代中央的文职机构有翰林学士院,这也是沿袭唐代制度的。学士中资格最老的称翰林学士承旨,其下称翰林学士、知制诰。

承旨不常设,其他学士也无定员。学士院的职权是负责起草朝廷的制诰、赦敕、国书以及宫廷所用文书,还侍皇帝出巡,充顾问。

实际是皇帝的秘书处和参谋官员。北宋前期,翰林学士被委任他职者,如任知开封府、三司使之类,并不归院供职,故必须带知制诰职者,才真正掌管诏命。

直接替皇帝起草麻制、批答及宫廷内所用之词,称为

“内制”;若单称知制诰,奉皇帝或宰相之命,分房起草官员升迁、磨勘、改换差遣等制词,则称为

“外制”,总称

“两制”。说回陆垚,从宋代的这个官阶体制就可以体现出,作为即将上任的正二品枢密副使。

不用多说,这赵祯是一定会让自己去边关打仗的。对于已经熟知剧本的陆垚来说,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和陆垚不同,苏轼和曾巩,显然对自己的成绩和给到的官职都非常满意。

而苏辙那边呢,虽说没能够进入前三甲,但是在苏辙看来已经不报什么希望,倒是最后能够通过殿试,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事情。

陆垚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棠溪从陆垚的神情也看不出来,到底他是高兴不高兴。

不过,虽说棠溪将马车停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但是今天这新形式公布成绩是一个热点事件,所以棠溪是知道陆垚获得了探花的。

只是棠溪觉得陆垚的表情看上去并不怎么开心。不过,棠溪的思维方式跟常人也不太一样,他只是觉得,公子试音位没有能够获得状元所以才不怎么高兴的,他哪里知道这枢密副使真正的工作是什么。

陆垚坐在马车上想起赵祯之前说的话,三天后就是琼林宴,然后就应该是去报到上朝了。

而赵祯表示,所谓的录取通知书马上就会送到自己的府上,也就是圣旨和官服。

陆垚想到这里,不由得叹息一声。一转眼,自己穿越过来已经差不多大半年的时间了,终于也要正式进入仕途当中了。

而且,自己也是找到了喜欢的人,完成了婚事,总体来说也算是不错的。

将来的路,驰骋疆场,必然更加艰难,不过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

没过多久,陆垚就已经回到了陆府。还没下马车,陆垚就听到府门外传来的喝彩声和鼓掌的声音。

不用说,父亲陆盱和母亲言氏一定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安排了人在门口迎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