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儿子这件事,丁辰可谓理论上的强者,毕竟那1tb的教材不是白下的。
但他毕竟没有实操,临上阵之前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不能马马虎虎,草草了事,”丁辰拉着吕琦略显冰冷的小手道:“既然你已经让府中张灯结彩,咱们就传下宴席,让下人们都替咱们高兴高兴。
再说我也饿了,等咱们都吃饱了饭,才有力气生儿子。”
“全由夫君做主,”吕女侠扭扭捏捏,声若蚊蝇道。
随即丁辰下令摆上宴席,并传下歌舞。
下人们欣喜异常,全都过来祝贺,整个府邸都陷入了喜庆之中。
大家连吃带喝,一直闹腾到了二更天,方才停歇。
丁辰借着微醺的酒意,拉着吕琦的手回到卧房。
看着坐在榻上娇艳无方的萝莉小妾,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把对方的衣带解开,把那件大红的外衣脱下来。
里面是白色丝绢的贴身亵衣,亵衣贴身柔软,勾勒出对方那曼妙的身姿。
丁辰气血上涌,继续伸手去解那最后一层防线的衣带,吕琦突然攥住他的手,娇羞的道:“夫君,咱们把灯灭了好不好?”
丁辰点了点头,吕琦去把那油灯全都吹灭。
今夜正是月圆之夜,即使灭了灯,如水的月光斜照进屋里,也很明亮。
吕琦回到榻前,主动把自己的亵衣的衣带解开,然后平躺下,等待夫君给自己褪去这最后一层衣物。
丁辰也感觉心跳的厉害,正待伸手,突然就听见外面有人低声道:“嘘,别吵,别吵,仔细听。”
这是有人在听墙根儿,而且听声音就知道是魏延。
丁辰抓起一只茶碗从窗户里扔了出去,大声道:“都给我滚远远的!”
就听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走远了。
丁辰苦笑不得,又回到了塌边,看着月光下紧闭着眼睛毫不设防的小姑娘,丁辰再也忍耐不住,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突然听见院里一阵嘎吱吱的声音,显然是有人踩在了瓷茬上。
丁辰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老魏竟然偷偷又回来了。
这是听墙根听上瘾了是吧?
他手放唇边,对身下的少女做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门前,抄起一根顶门的木棍,猛地打开房门,准备亲手痛打老魏一顿。
可是房门打开,只见天井里的月光下,站着七八个劲装黑衣人,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剑。
丁辰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大喊了一声:“有刺客!”
他赶紧要把门关上,可是已经迟了,有三人冲着门过来,抬脚踹在门板上。
丁辰一人的力量无法抵御三人,门瞬间被踹开了。
同时又有两个黑衣人鱼跃破窗而入,在地下打了个滚,挥剑向床榻上的吕琦砍去。
丁辰一人面对三名手持长剑的黑衣人,虽然他跟赵云练了一段时间的武艺,但是很明显这三名刺客身手也极为矫健。
好在他手里还拿着顶门的门栓,挥舞着一边后退一边冲床榻上的吕琦喊道:“琦儿,快跑!”
只不过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以他现在的身手,若专心致志对付一名刺客还勉强能支撑,可是同时面对三个人的围攻,根本就没法应对,只能连连后退。
可是这卧房才有多大,他很快就被逼入了墙角,再也没有地方可退了,他心里不由的叫苦不迭,这是要玩儿完呐,这会儿特么老魏死哪儿去了。
他不知道,此时魏延在后院被七八个高手围住,根本脱不开身。
丁辰后退的空间已经没有了,抡着木棍勉强防御,可是显然木棍对刺客根本构不成威胁。
那三人中间的显然是个头目,沉声命令道:“速战速决!”
三柄剑跟疯了一样向墙角丁辰刺去,丁辰心中万念俱灰,他只能用木棍挡住一剑,其余两剑无法阻挡。
以前口口声声苟全性命于乱世,结果还是没苟到底,招募了那么多保镖,却还是落到这么个下场。
不甘心呐。
手中有权势又怎样,有钱又怎样,归根结底命只有一条。
就在眼睁睁看着另两柄剑刺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耳中突然听到一声娇吒:“休伤我夫君!”
就见吕琦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蹂身将攻击丁辰的刺客撞了过去,一个刺客被撞开,她的身躯也挡在了丁辰的前面,用柔软的身子硬生生接了另一刺客的剑尖。
“琦儿!”
丁辰眼睁睁看着吕琦替自己挡了一剑,他嘶吼了一声,从后面抱住她那的身躯,
此时她的身子已经瘫软了下来,倒在丁辰的怀里。
丁辰心如刀绞一般,透过打开的门,看见天井里的月光下又多了许多黑衣人。
他感到绝望,刺客竟然增兵了,更是在劫难逃了。
遭遇刺客,赵云和陈到却不在府中,这显然是早有预谋的。
那么皇帝就很有嫌疑了,正是皇帝巡悦时突然提出了赏赐,并出言讥讽并州军,结果引起军兵差点哗变,所以赵云和陈到被牵绊在了军营里。
这便是那衣带诏的变异版本吧,想来此时曹操应当也受到刺客攻击了。
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这么有面子,受到刺客的重点照顾。
不过想明白了这些也没用了,对方的计策显然成了,成功的调开了赵云陈到,只留下魏延独木难支。
他紧紧的搂住瘫软在地下,吕琦那柔软的身躯,悲戚道:“傻丫头,要是不用管我,你完全可以逃出去,却为何在这里陪我送死?”
吕琦小声道:“我们并州人就是傻,对真心在乎的人,会拿自己的命去换。
当时我父亲为了救我和母亲,就不肯独自突围。
今天我当然也不能,丢下夫君独自逃走。”
丁辰心中慨然,吕布号称反复无常,但是也有真心在乎之人,也能为真心呵护的妻女献出生命。
而自己,就是吕琦真心在乎的人。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丁辰吻着吕琦的脸庞轻声道:“咱们就要死了,琦儿怕不怕?”
“琦儿不怕,就是有些冷,”吕琦身躯哆嗦着道:“咱们结伴而行……在奈何桥头就把孟婆打跑……谁也不喝孟婆汤……那样下辈子投胎之后……琦儿还能认得夫君……到时再给夫君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