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礼原以为,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便是风易与风初柔这对兄妹了,没想到还有俊美不输风易的男子,这三人款款走来,各有千秋。直到云易见他愣神,多唤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张兄,你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
云易还以为张守礼的恍神是没有休息好。
“啊,不是不是!我就是.”张守礼对走上前来的其他四人一一行礼,而后换了个话题道:“嗨,我就是一大清早就听到你们回来了的消息,这交了班就连忙赶回城,又在城门口的兄弟那儿听说你们接了新任务马上就要离开,这才等在这里,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来迟了,你们已经走了呢!幸好赶上了!”
难得这沣凌城里还有人惦记着他们,云易和云初柔都十分感激张守礼,回礼道谢,并将司壑、容筵与温玄三人介绍给张守礼认识。
张守礼十分不好意思,摆摆手制止了两人的感谢,咧嘴笑着说:“我老张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也能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十分有能耐的。你们这么厉害,还看得起我老张,叫我一声‘兄弟’,我已经十分满足了。你们这出城仓促,我这请客的事情看起来也只能延后了。”
原来他还惦记着这件事情,这可真是让云易觉得暖心不已,“张兄,多亏您还记得。只可惜我们兄妹并未找到那个失踪的小女孩也不敢劳烦您破费”
“哎!风兄,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二人的英雄事迹,这两天已经传遍了沣凌城内外。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救回了所有失踪的山阳城女童,可真是让我们沣凌城在这十里八乡好好长了回脸啊!”
张守礼兴奋起来,嗓门逐渐变大,再加上玉荀院一行人的外表,吸引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让云初柔与云易稍有些不自在。
张守礼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连忙放低声音,转移话题:“所以啊,你们可千万不要推辞。这次等你们事成归来!老张我就在约好的地方等着你们还有这三位兄弟。”
容筵、温玄和司壑也被面前人族的热情带动起来,十分克制地点头示意。
“哦,对了!”张守礼一拍脑门,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了云易,“风兄啊,听说你们要去西狭城。我有一亲戚是西狭城的事务官,虽然官职不大,但可比老张我好多了。你们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报我老张的名字,让他帮你们跑个腿儿什么的绝对没问题!”
云易接过一看,是一块粗粗雕琢过的普通石块,“这是.”
张守礼“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是我和他小时候在一起闹着玩儿,胡乱刻的东西。我手里这个是他刻的,他那儿有一块是我雕刻的。等他看到这个,就懂得其中的意思了,你们若有需要,可千万别客气啊!”
云易明了,小心翼翼地收起石块,与张守礼行礼道别:“多谢张兄好意。我们这便离开了,等回来,一定与张兄畅快痛饮。”
张守礼也被眼前男子的侠气所感染,深深回礼,而后目送着他们一行人出了城门,缓缓离开。
云初柔一行人刚走到开阔地,温玄看周围人少,便放下了一直端着的姿态,打开了话匣子,“这个什么什么老张,看起来倒是个实在人啊。不仅要请客,还给你们介绍了熟人。我们出城时,我可看到了,他说的那个酒楼,从外面一看就不是普通地方呢,在那儿吃饭一定很贵吧。”
“他虽然是低阶修士,但的确是个实在人。待人诚恳,我看亥队的人也都比较信服他。”云易想了想,回答道。
“可我有一点不明白啊,”温玄收起了折扇,思索道:“你们如今也算是沣凌城很高级的修士了,去其他城应该拿出牌子就会被优待吧,他怎得还多此一举要给你们引荐一个小小的事务官呢?”
云易回忆道:“我记得,当年西狭城与沣凌城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要好虽然那会儿听起来,好像现在关系有点缓和,但恐怕还是不如山阳城那边的。”
“有过节?”司壑好似嗅到了感兴趣的味道,眼神晶亮,凑了过来,“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啊?”
云易有些无奈一本正经的司壑每次遇到这种事情总是凑在最前面,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明白,“我其实知道的不是很明确。好像.西狭城城主与族长观念不和吧。我记得,有一次西狭城城主邀请族长去参加西狭城的什么集会,着人送来了帖子,但族长看过后十分愤怒,将前来送帖子的人大骂一通,而后赶出了沣凌城,之后,两城便开始交恶了。但具体是因为什么,我的确想不起来。”
那时的云易,刚加入云府护卫队不久,并不了解很多紧要的事情。当时关于此事,也是听队里的其他闲谈才知道的,如今时间隔得太久了,他更是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云初柔插话道:“若是这么说来.我好像也有点印象。”
众人望向云初柔,她解释道:“西狭城擅长制作各种肉类食物,我小时候很喜欢吃那儿的牛肉干。那次.我还以为爷爷会带我一起去西狭城,结果问起他,他却面色深沉,说什么‘绝不会参加这种凶残的集会’之类的话,的确十分生气的样子。之后便更少与西狭城往来了。”
温玄心满意足:“看来,这里面是渊源不浅喽,那我可要去好好瞧一瞧,这听起来十分神秘的西狭城。”
“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事。”司壑突然说道:“这西狭城应当在沣凌城的另一边吧?那里好像还没有发生过魂灵珠丢失的事件。”
云初柔回答道:“我刚刚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但你们还记得吗?我说过,若是有修士从天衢山抄近路,想要在一天之内往返天衢山周围的城郭,不是什么难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