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碎了半边碑文的幽深谷底,有一位红衣鬼物,她手中拿着一只好看的骨笛,她在等着那个陪她度过了十个春秋的少年回来,好为她解开脚下那隐约乍现,看起来无关紧要却将她久久拘押于此的赤红符箓化为的枷锁。好去看看他所谓的广阔天地。 北方有个托石刀的放牧少年,他想有天去问道于那个汉子偶尔提及也是满脸憾色的前辈。替汉子说完那句想说却始终不能说出口的:“世间的刀道能到达的高度从来不比剑道差半点,什么剑道扛鼎,在他拔刀后剑道至少再拔高一筹才配说这句话。” 在那南荒有个不长头发的小和尚,他习惯于佛前扫尘,他听过师傅山下少妇猛如虎的说法,他要去看看那书上描述的柔弱女子整就能跟猛虎等同,同时也想见见师傅说会遇到的女子,到底长那样竟然能让自己甘心把佛头砸了卖钱。 在中洲有个提火红长剑的女子她要去拿捏起世间真正大道,好去问问那个稳坐钓鱼台的老道怎敢以天道为鱼饵,钓世间问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