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好好享受就行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说这话的时候,萧岁岁已经蹲在了燕钰腿前。
燕钰有点不知所措地看向萧子都,本以为萧岁岁只会给萧子都涂,看着样子也打算也给他涂了。
“燕钰,你就羡慕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妹妹吧,哈哈哈。”萧子都错会了燕钰的眼神,以为他那是羡慕的神情。
听到这话,燕钰也没有解释,低头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萧岁岁,放在一侧的手无意识握紧。
“岁岁下手可能没有轻重,燕钰哥哥要是疼的话可以说出来。”
膏体涂在膝盖上,燕钰才知道刚才萧子都说的都是实话,这个膏药确实比太医院的要好,而且萧岁岁虽然说自己没有轻重,但下手的动作确实特别温柔。
“哎,岁岁,你给我涂药的时候可没有问我,我才是你亲皇兄,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萧子都愤愤出声,不满地瞪了燕钰一眼。
“皇兄多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争宠,岁岁都比皇兄成熟。”
“萧岁岁!”
萧子都作势要去抓萧岁岁,这个时候她也正好涂完了利索地站起来,直接将药瓶扔到床榻上,朝着后面退后了几步,躲开萧子都的手,面上露出灿烂的笑脸,
“皇兄,岁岁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不在这里陪着皇兄胡闹了。”
“谁胡闹啊!”萧子都愤愤地盯着萧岁岁的背影,要不是他腿脚不方便,他早就过去让萧岁岁见识见识他的厉害了!
而现在萧岁岁的心思根本不在萧子都身上,刚才看他们的伤口都已经这么严重了,那慕哥哥的肯定也跟他们的差不多,一想到这,赵蕊蕊心中慕名刺痛,脚下的步伐更加快,她来到慕璟乾的寝宫,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了南鸿,
“七公主,世子现在在里面。”说完南鸿就继续打扫院落里面的卫生,现在他对于萧岁岁时不时的来找慕璟乾已经见怪不怪了。
萧岁岁点了点头,抬脚就朝着里面走去,“慕哥哥,岁岁来找你了。”
“公主,臣在这里。”
闻言萧岁岁扭头看过去,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慕璟乾,她一脸紧张地看向他的膝盖,连忙扶着他到身后的椅子上坐下去,“慕哥哥,你昨晚跪了那么久,就应该好好在床上歇息,不要乱走动,要不然落下什么隐疾就不好了,岁岁给你带了效果特别好的伤药,让岁岁帮你涂吧。”
说着萧岁岁一脸兴奋地拿出自己手中伤药,慕璟乾看了一眼心中感动不已,虽然昨晚他已经找系统兑换过伤药了,但为了不拂了萧岁岁的面子,他还是接了过来,“公主能念着臣,臣很感谢。”
“慕哥哥,刚才我从五皇兄那里出来的,知道你们昨天晚上因为岁岁多跪一些时长,慕哥哥不会生岁岁的气吧?”
慕璟乾视线落在萧岁岁脸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看向自己,叫人说不出生气这二字,而且本来他就没有生萧岁岁的气,反而因为她能离开而庆幸,“臣怎么会生公主的气,公主能免受于罚,臣就心中欢喜,多跪上一段时候也值得。”
萧岁岁眨巴着眼睛看着慕璟乾,心跳的速度猛地加快,这话她没有从让人口中听到,只有慕哥哥说,他愿意为了她能歇息多跪一段时间。
“宿主!你千万别被着狗男人欺骗了!!!”
系统的声音一下拉回了萧岁岁的思绪,“狗男人?”
而慕璟乾在听见两人的对话,身体也僵直了一下,这系统有要在萧岁岁面上说他什么坏话?
现在的系统瞧着萧岁岁,就如同自家女儿马上就要被人拐跑了,“对,他这话就是故意哄宿主开心,然后让你放下戒备。”
“可岁岁每次见到慕哥哥就开心,而且岁岁也一直对慕哥哥没有什么戒备心啊。”
系统听着这话沉默了,现在萧岁岁还小,它总不能给她灌输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吧。
慕璟乾在听见萧岁岁的这句话时,心脏漏了一拍,然后就是剧烈地跳动,耳尖染上了几分红晕,嘴角莫名地上扬。
另一边,萧青枫在昨晚惩罚萧子都几人多跪一些时长的时候,本来想去找萧岁岁,等他过去的时候萧岁岁已经醒了,并且说的话他也正好听见了,对自己的行为懊悔不已,不知道该以什么样去见萧岁岁,便没有过多逗留,转身去了自己的寝宫。
“皇上,奴才看您心事重重的,可在因为刺客的事情而担忧?”
萧青枫摇了摇头,面前的折奏确实怎么都看不进去了,他还在想着昨晚萧岁岁的话,想着萧岁岁要是在不找他的话,那他就主动找她,山不就我,我就山,这么想着萧青枫的心情美妙了几分。
“皇上!皇上!城门的尸首有人准备去偷窃。”一个侍卫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过来,直接跪在了萧青枫面前。
“什么?朕这就过去。”萧青枫将手中的笔放在桌子上,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脚下生风。
过去以后,准备偷窃尸体的几人已经被抓住了,萧青枫看着这几人惶恐的模样,开口询问,“朕问你们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家…家人…”其中一人忐忐忑忑地开口,不敢去看萧青枫的眼睛。
这话一听萧青枫就知是假,他冷笑一声,“看来是不准备说实话了,给朕用刑!”
“别,我都说,我都说。”一开始开口的那人连忙开口,其他人当中有人在瞪他,有人低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给他松绑。”
这人刚才在准备偷窃的时候,瞧见了尸首的伤痕,在看着他们虽然已经死透,但脸上仍然透露出恐惧的情绪,这人就怂了,他害怕他也会跟他们落得个一样的下场。
“我…我们这几人,都…都是拢扬国的人,这话绝对属实,没有半点虚假。”说到最后,那人害怕嫌萧青枫不相信,趴伏在地上的身体直立起来,手作发誓的样子,“我…我可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