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兰香留给了路青致命的疑问。“这香囊为何有如此的功效?”“为何自己又被这十八碗女儿红所解除了记忆的封印。”路青诧异的望着这位女子,一言不发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可窥测出路青有多吃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解释更多的是多余。”晴书摊了摊手。“你身上背负的责任太多了,只是让你减轻些许负担。”“难道你也认定我这祭祀者。”“这没什么不妥的地方,这得问你自己,愿不愿意厮守雪山。”“父王有下落吗?”“我能如此高调的出现在楼兰城,你难道就没窥测出什么吗?”晴书淡淡的说道。“你已不是我所认识的晴书,还是称呼你为留兰香吧!”路青面有略色的说道。
“你可记得你曾今如此痴迷的追求我,我都一一的记在心上,为何如今如此的多舛。”留兰香微微的说道。“我已不认得你为晴书,你不是我在比武招亲上含羞戴月的晴书,不要告诉你的秘密,我受不了!”路青坦然一笑!“留在楼兰城吧!这有你的爱人。”留兰香温言道。路青起身出门招呼风异出门!“你怎么突然就要走,我还没有说完!”“再见!我的爱人。”
“怎么这么急急忙忙的要走,这可是女侠!”风异格外的好奇。“此地不易久留,太复杂了,恐生有乱!”路青头也没回的走了。晴书望了望天空,出奇的蓝!不知说什么也不知说什么,转而消失在楼宇之间,有些事就让他相忘于江湖吧!
路青回头就将自己锁在屋里,不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过往,任何人都不想见,娘亲几次想见路青,都被他拒绝了。“孩儿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将自己锁在屋里。”娘亲自言自语道。风异格外的奇怪,师兄这是怎么了,这女侠到底说了什么?难道有蛊惑人心的勾当,正要向师娘汇报情况,恰巧碰见了师娘。
“路青这几日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吗?”师娘关切的说道。“我本是打算带路青去楼兰城散散心,不知怎么遇见了那的一位老板娘就变成了这样!师弟愧不敢当啊!”“这老板娘长什么样?”“好似就是前几年来我帮的那位女子,不过她叫留兰香!”“好了,你下去吧!我自有分寸了!”“那师娘我告辞了!”“去吧!没什么事了。”
路青的倔脾气一上来了怎么也拉不回来,他觉得晴书欺骗了他的感情,冒然的处理自己,越想越不对。前脚刚踏出门,就被娘亲拦下了去路。“路青,你去作甚?”娘请关切的问到。“你们为何和其人来应付我,我这三年都经历了什么。”路青兴冲冲的说道。“孩儿,你还年轻,将你留在我身边也是我的主意,只是借了这异域女子的特殊之物,望你不要多想,这江湖之险恶不是什么人都是有好心的,望你不要急切。”娘亲不慌不忙,张驰有度。“我好歹也长大了,这秉赋也不是我所想要,既然天意如此,就随了它。”路青格外的生气。“你要去哪儿啊!”“我随意转转不可吗?”一袭青衣点缀于青石竹林之间,好似活跃的精灵,一个筋斗稳稳几步踏上了山涧之巅。路青直觉大河奔腾,时空之浩大。夜幕即将降临,路青已在这山涧定睛了许多时辰,觉得心气没了那么重,就回府了。
歌亦姐姐见路青一言不发的从身边路过,好生奇怪也没有下问,路青兴冲冲的找到了师父。“我愿成为祭祀者,为雪山为师叔守灵。”“孩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发问。”“我既有祭祀者的天赋就应尽岂能。”“不,你还年轻,尚不能驾驭这雪山的灵气,既你已知自己为祭祀者,天意是不会错的,顺其自然即可。雪山已坍塌,你在哪去立足啊!我见你同异域女子和的来,风异师弟也带你见了她,即如此我就同意了这门亲事,这三年的账你去找她算。”“师父,这不好吧!没拿我开玩笑吧!”“晴书姑娘既是你师叔的女弟子,也是这新王国的异性公主,论身份,论地位都是门当户对。这三年发生了太多事,你不明了也是极好的。成家立业了也好去去你的心火。我特修书一封给萨穆尔大汗为你提亲,以我大汉之辽阔,青锋帮之威望,必成此事。”“这不太好吧!”“为父就为你定了这门亲事,下去吧!”
路青一脑子的懵,完全没了主意。恰巧碰见了歌亦姐姐。“师父要为我做主娶了晴书,也就是楼兰城的留兰香女侠。”歌亦顿了顿。“这是好事啊!我替你高兴。”“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从小就你对我耳提面命现如今什么也不说。”歌亦姐姐微微一笑“做人要从一而终,爱人更是如此了,你不喜欢她吗?”“只是这三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安顿好了,你就安心的做你的新郎吧!”路青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只好略带无奈的摊摊手。
萨穆尔大汗接到了路之博的信十分的高兴。特回信一封:
今闻令郎年方二十有余,适才俊秀,量胡汉兄弟之友谊,比天空还要辽阔。特许留兰香公主下嫁于令郎,封楼兰王,世袭罔替,略备彩礼恭贺新禧!
路之博特别的高兴,对于萨穆尔大汗的封赏格外的出奇,念想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加入胡人也没什么不可,况且据此也没多远,想着还是有些不舍。路青并没有反应,相反异常的冷静,看样子成熟了不少。路之博特意为了儿子的婚事忙前忙后,准备了一大队人马就朝向了楼兰城开拔,特意嘱咐风异师弟和歌亦姐姐一路注意当心些,娘亲眼含热泪,格外的舍不得孩儿。黄沙满襟尽是沙子,一行人行走的格外艰难。忽而,直觉马蹄上扬,马儿似乎受到了惊吓。一大队人马从四面奔杀过来,“注意警戒!”路青似乎并没有慌乱,歌亦和风异早已策马扬鞭的奔杀出去了。“别……”路青还没有说出口,一阵哨声,他俩就被压在马上擒住了。青锋帮的人厮杀了一阵,死伤无数,空留路青一人策马在人马中。“小子,可是前去楼兰城入赘的。”“正是!老大有请。”“前面带路。”路青被蒙住了双眼,直觉山势起伏不定,马儿一阵嘶鸣便到寨了。“来者可是青锋帮的人。”“跪下。”路青犟了一下被强按在地。“你是谁?”“给路公子松绑!”听着这耳熟的声音,特别的入耳。“楼兰王!”“你小子还有些辨别力,你入赘的岳父。”“为何杀我的人。”“这山寨就以打家劫舍为生,你说我为何杀你的人。”“哈哈,楼兰王竟也落草为寇,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路青一脸的不屑。“小子,不要放肆,要不是我看在宝贝女儿的面前,你会活到现在,少猖狂。”这寨主显然有些气急败坏。“说吧,留我小命有何用。”“你小子还算知趣,女儿果然没看错人。既你做了这新任的楼兰王,就得按照我的意思去办。”“我要不呢!”“那你的小命就留不长了。”“放了我俩师姐师弟,既然做生意,就得礼尚往来,我还得去娶你的女儿。不是吗?岳父。”“哈哈哈,够直爽,就依你。吩咐下去,这三位好生招待打扮一番。”
路青一行人吹吹打打又上路了,不过那全是老楼兰王的人,这山寨里的人个个魁梧奇伟,嫣然成了路青的挟持礼。路青面无表情,偶尔高悬的雄鹰翱翔在蓝蓝的天空上勾起了他的心绪,他向往这样自由的生活。老楼兰王晴明义尾随其后,上心的注意路途的状况,并没有什么异常出现,单单对着路青格外的低量,生怕出了半点差错。
迎接新楼兰王的气势在漫天的鼓声中震彻云霄,人们载歌载舞,满目的果盘随处可迎,酒水满盛为路青接风洗尘。晴明义微微的仰了仰头,示意大家放松警惕,高兴进城。路青,歌亦,风异纷纷下马接受群众的祝福,洋溢着热情的神情。“新楼兰王来了!”一群小孩在街道蹦蹦跳跳的欢度着。
气宇轩昂的楼兰王府就在眼前,人人夹道欢迎。路青没见过这样的世面,也不知这楼兰城的风土人情,倒是这场面让他拱手相谢!沸腾的人声一浪接过一浪,“欢迎楼兰王,热烈欢迎楼兰王。”
晴书公主已率先进入新房,转而路青大踏步进入楼兰府。礼堂已备好,女侠红盖头,大红袍出现在礼堂之中,路青未做稍点歇息就开始这突如其来的婚姻了。
“典礼开始,奏乐!鸣炮!”鼓手乐手开奏,礼炮开放。
“新人进入殿堂!双双好合!”
“一拜天地!”空无一人的高座留下了静谧之声。
“二拜穆勒!”一双雄鹰的标志高挂大殿。
“夫妻对拜!”路青和晴书终苦尽甘来。
“送入洞房!酒席开宴!举城欢庆!为新疆域举杯同庆。”
路青被推推攘攘送入了洞房,转而人们兴奋点到达了**,人人皆而欢之。晴明义撇了撇双眼,一股脑的进入了客房休憩去了。路青许久不见晴书,一把就掀开了新娘的盖头。“你是谁!”“我是你的新娘子啊!”新娘有些羞涩的说道。“你不是晴书……这是怎么回事。”路青顿了顿。“难道我不如留兰香女侠美丽吗?”“不,不是这么回事。”“郎君,你不要慌吗?我确不是你的女侠,也不是你的梦中情人,我只是萨穆尔大汗的亲女儿和硕公主。难道我不配吗?”“什么,和硕公主,那晴书呢!我所见过的留兰香呢!”“晴书已死,至于留兰香吗?我就是她的扮演者。”和硕公主略略陈词。“我要见晴书!你骗我,为什么?”“昆仑雪山崩塌早已在晴书这先知者被人知晓才有了这穆勒国,以及这可亲可敬的萨穆尔大汗,先知者破晓了预测,她就完成了她的使命随你师叔蓝宇逍遥游了。我只是来继承她的意志的。这雪山不能不需要你这祭祀者来守着,这也是你父亲叫你来这新疆域的初衷。遥望雪山,天下归心。”“我怎么会有质疑的余地,从来就是逆来顺受,既然晴书逍遥游了,何必设这么大局要我这陌陌小辈。”“你不要自谦,我堂堂和硕公主都愿真心的嫁给你,你乃真命天子,祥瑞之主,兼济天下,责任重大。”“我接受不了……”“来时你不是被一群山贼打劫了吗?那可是晴书的父亲,老楼兰王,你既然是我新楼兰王,看你的了……不要不理人,父王可是终极大人物,好礼不是那么收的。”和硕公主震震有词的说道。路青一下就蒙了,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一把掐住新娘的喉咙。“不要说话,不要说话……”新娘挣扎了一会儿,一股元气怦的震了出来,路青的手隐隐的作痛。“好大的元气。”“既然敢对你耳提面命,我这执行者不是说说而已。”“执行者!”“话说混沌一元气,化为三清,一清先知,一清祭祀,一清执行。如此来构成世界之秩序,社会之角色,还社会以舞台。前程意志,后开来路。”路青稀里糊涂的似乎什么都听不懂,倒是对着新娘子充满了几分神秘感,可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路青被几个婢女安排了沐浴更衣,换上了新的青丝衣,据说这是和硕公主特意为路青缝制的。路青听闻这些,嘻嘻一笑,突兀的神经转而一想。“不好,晴叔恐有不测。”意识还未消缺,直觉外面一片骚乱,路青急匆匆的跑到外面。
“报,楼兰王!抓获叛党晴明义等一伙人,请楼兰王发落。”
“哈哈哈……我是楼兰王!押到城门口斩首示众。”路青冷冷一笑
“好你个路青,尽中了你圈套,要你爷爷的命是吧!呸,恐你缺口好牙口。”晴明义一脸峥嵘。
“话真多,我是楼兰王,这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求求我,我恐不要你的命。”路青义正言辞的说道。
“呸,爷爷英雄一世,恐见了你这小子倒也呜呼一命!哀哉,江湖路远,谁与争锋!到头来两眼婆娑,世隔境迁。”晴明义一身正气。
“死在我手下吧,去你的英雄气!”
“推下去,斩了。”
人群中哗啦啦的一片寂静,无人出声,转而一阵哭泣声竟演变成了群众嚎啕大哭。“这是怎么回事!”“小人劝楼兰王回避,这乃英雄感召,人人悲痛。”
“我倒要会会这英雄气,我亲自斩首!”
晴明义一行人被推到了城门口,群众自发的改红披白,尾随而至。
“小子,看见没,爷爷是你爷爷还是你爷爷。”路青挥了挥手,拖着大刀行将而来。“去死吧,这感召人心的英雄气。”路青直觉手心巨震,晴明义人头落地,路青连连退了数步。“这英雄果不虚传,铁头铜脑尽钝了我的大刀。我要亲手供奉人头,厚葬老楼兰王。”群众呀的一下悲痛出来,铺天盖地。
无人尾随路青,将士托起这无头之尸步履整齐,面目狰狞。人们只是远远的望着这新王者气息的归来,纷纷脱下红白衣,一把火在城门口前熊熊的燃烧了,大婚大礼就此告以段落。
大葬后,路青悄然的回到楼兰府。“拜见楼兰王,臣妾恭贺新禧,愿您千岁,千岁,千千岁。”“何来如何称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举手投足间尽是大手笔,这大喜大悲的日子你都能抗住,大业可成,社稷可稳。”“谅夫人体谅,我乃气度山河,请起。”
往来宾客可不见了踪迹,路青扶着夫人相后花园走去,流水潺潺,苍柏葱葱。路青不知的怎么就觉得心口一痛,绞痛不已,慌乱中倒在了地上。
夫人急忙召唤太医。“这是怎么回事。”“王爷乃急火攻心,悲喜交加如遇雷霆万钧,风里雨里,春去秋来顿失气脉所致。扶王爷起来,老夫子今赶逢盛世盛典,定拼了老命也要助王爷回归本命。”
老夫子气定神闲,盘坐在地,双手下压,转而旋转合十,一股元气溢了出来,继而双手摊开,向前一推元气尽入王爷之身。
“好强的英雄气!”老夫子满脸大汗一颗接着一颗涓涓细流,双手旋转,又是一推,老夫子胸口一震一口老血突兀而出。
“后继有人也!”
老夫子微微的躺了下去,没了气息。路青直觉满身的元气满满,极力的想睁开双眼,可无论如何都看不清这世茂。
腾!“夫人!”
“醒来就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