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怎么会凭空出现一个心魔劫强者,十方现灵应该能探测出心魔劫修为的存在,若是他有躲避这等法阵的探测,那么断不会被流云发现。”以为红色长发男子开口说道,原来在灵能学院内设有一个覆盖整个灵能学院的大阵,名为十方现灵,专门探查心魔劫强者。
“那个...呃。”流云红着脸有些吞吐。
“嗯,怎么了,张奇说得有什么不对吗?”司徒尚空注意到了流云的反应,于是开口问道。
“也对,流云与贼子接触过,应该能有所发现。”四队张奇闻言看向流云点头道。
流云似乎心一横说道:“我有与那人交过手,那人并不是心魔劫修为,而是与我一样是体劫。”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陷入寂静,众人吃惊的看向流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流云虽然不是心魔劫,只是体劫巅峰,但是对方一击就打伤了流云,流云身为驱魔八队队长各类资源不少,远比一般的体劫巅峰强大,却被同样是体劫修为之人打伤,这让众人吃惊不已,他们都下意识认为对方是心魔劫修为了。
“那人善于用剑,霸道且正气凛然,使用的剑法没有见过,不过极为不俗。”流云继续描述。
众人慢慢从吃惊中恢复,要想一击打伤流云,只有心魔劫才能办到吧,体劫就能匹敌心魔劫,这种人少之又少。
“从情报上看,对方似乎对潜入驱魔殿规划良久了,先是有人吸引注意力,还有那人逃离的路线似乎也有规划,看来对方与入侵者不是一批的,至少不是同时间,明显早于这次的入侵者,我记得前不久有五人潜入灵能学院,到现在还没发现踪迹?会不会与这些人有关。”司徒尚空猜测道。
惊涛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据报,似乎只有一个体劫低阶和四个体劫都不到的,所以上面决定让学员处理,但至今还未找到。”
“体劫低阶就有些夸张了,虽然流云是比较不入流,不过好歹也是八队队长。”剩余的六队队长伍虚嘲笑道,流云才体劫修为不到心魔劫,伍虚自然不满这样的人与自己在同一层次。
“你...”流云顿时气结,不过到底能力不够,也没法反驳。
“好了,伍虚你少说两句,出现这样的强者可不是小事,而且对方还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的职责是什么,你们改不会忘了吧,和这扯上关系的都不会是简单的事。”司徒尚空脸色一肃认真说道。
所有人顿时脸色一变,确实,跟这扯上关系的都不会是简单,一队的离开就是被调往驻守定界碑林。
就在这时,大厅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司徒尚空眉头一皱,右手一挥,大门蓝光一闪而过,随即打了开来。
“什么事?”看着有些慌张的守卫,司徒尚空不由疑惑,这人不是五队中人吗,五队七队回来了吗?
“各位大人,五大人和七大人已经回来了。”守卫说道。
“哦?已经回来了吗?我倒要看看击败流云的体劫强者长什么样子。”伍虚闻言笑道。
“回六大人,五大人重伤,七大人轻伤并未拿下那毛贼。”守卫如实回答道。
“什么?!”司徒尚空一行人大吃一惊,五队七队队长可是实实在在的心魔劫强者。
“难道是有人相助?”惊涛猜测道。
守卫说道:“那人只是一人就将五大人打成重伤,七大人轻伤,那人也受了伤趁机远遁不见踪迹。”守卫回想当时的战斗不由震撼,两名心魔劫实力,在外面妥妥的宗门太上长老,帝国国师级别,现在联手之下却被一人打败。
司徒尚空双目一凝,守卫的话让他十分吃惊,守卫清楚描述了两名队长的伤势却没有说那人的伤势,看来伤势不重,能做到这些,只是体劫?
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流云,流云心里直呼,确实是体劫啊,虽然他也认为体劫办不到这种事。
“他确实是体劫。”就在这时,一人出现在了大厅之外。
这人胸口缠绕上了白色纱布,脸色稍显苍白,额头带着的红色头巾也带了不少口子,这人正是驱魔七队队长路英卓。
“路大哥,你还好吗?”惊涛看向路英卓问道。
路英卓回答道:“伤是小事,只是这剑气古怪,要费些时间祛除。”
众人眼睛一亮,瞬间来到路英卓周身,司徒尚空说道:“你忍一会。”
路英卓点了点头,只见司徒尚空右手双指点在路英卓伤口之上。
“现!”司徒尚空左手再运双指点向右臂,双目一凝,低喝一声,随后,淡淡白丝般的气体从路英卓伤口飘出,在众人上端不断汇聚。
“这就是那人的剑意吗?果然霸道,正气凛然。”惊涛看着上空渐渐汇聚成剑形的白丝不由赞叹道。
众人不由佩服起路英卓,为了给他们情报生生留着这般霸道的剑气没有祛除,这该多么痛苦。
“嗡!只见白丝成剑的瞬间化为一把金剑,转瞬间化为无数小金剑四射,顿时整个大厅之中充斥剑气,片刻之后方才散去。
“你们怎么看?”收回双手扶住路英卓的司徒尚空问道。
“剑中好手!”惊涛赞叹,可惜当时去追另一人了,真可惜没有与之交手。
“如此正气凛然的剑意可不少见,而有这份实力的更少,老路,你与他交过手,你有什么发现吗?”张奇问道。
“那人蒙着脸,身法极佳,花了好多功夫才找到拦下,而且我感觉对方修为不高,以灵力储备来看不到体劫高阶,期间数次吞服回复灵力的丹药。”路英卓回忆战斗场景说道。
“?!”众人大惊,体劫巅峰有此战绩已然了不得了,不过据路英卓所说,可能还不到体劫巅峰。
“路英卓,你...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伍虚干笑道。
路英卓没有回答继续说道:“从战斗来看,开始时我俩压着他打,不过他在战斗中不断成长,渐渐地达成平局,最后他突然剑意大涨,将我俩打成一个重伤一个轻伤,远遁而去,还有一点,他很年轻,不到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