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台下还有人想往上冲,老约翰连忙拦住。叶雨泽也是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些家伙。老子是来讲学的好不好?咋一不小心就成了发小小广告的了?
老约翰让教室安静后,用近乎崇拜的目光看了一眼叶雨泽:“这个是我的助教,将要在我们这里工作一段时间,大家若是真有病。可以跟他学习,相信他会认真教你们的。”
叶雨泽这才明白老约翰让他表演的用意。这尼玛就是露一手啊,杀鸡骇猴,这一下绝对不会再有学生质疑叶雨泽的手艺了。
不过这个助教是什么意思?哥还是大二学生好吧?下学期才升大三,咋就混到哈佛当助教来了?不过好像也不错啊?常春藤校的助教啊!
既然让他讲,叶雨泽也就没客气。搬过那个人体模特,粗略的讲了一下人体穴位。并且告诉他们自己刚才扎了强尼哪几个穴位,这几个穴位都有什么作用。
为了增强大家的记忆,叶雨泽一指第一排一个明显苍白,捂着小腹的女生:“同学你是不是痛经?”
女生愣了一下,然后吃惊的看着他问:“你不是需要摸手腕才能看病的吗?为啥对我隔空就能诊断了?”
女生的话明显让大家也开始震惊。如果说刚才算是一场小小的闹剧,那么他跟这个女生肯定是没有接触过的。为啥看一眼就知道人家痛经?
叶雨泽面孔微扬,眼神四十五度角看天。然后沉声道:“我们中医的诊断包括望闻问切四个字。我是根据你的气色大概判断出你的症状来的。请你上来。现在我可以帮你的。”
女同学兴奋的走上讲台,当然肯定也有害怕。毕竟刚才那么多根长针扎进身体里面她也是看见了。不怕才怪。
因为是女生,叶雨泽自然不能象对强尼那么豪放的治疗。只是让她躺在床上,卷起裤管,并没有取银针。只是两只手不停的在她的扎三阴交、足三里等穴位穴位不停的按摩。然后又开始点着艾条烤。
这样折腾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女生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躺在那里快睡着了。
叶雨泽把她扶起来问道:“感受一下,还疼不疼了?”
女生走了几步,然后惊喜的蹦了起来,抱着叶雨泽就亲了一口:“谢谢泰森老师!谢谢你!”
叶雨泽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示意她赶紧回到座位上,心里嘀咕:“这老外哥给你治病,你咋还占我便宜啊?”
这一下学生们沸腾了,太特么神奇了。刚才好歹还用针扎了,现在用手摸摸,用棉花烧烧就好了。下次会不会吹口气就没事了?
女性痛经是个普遍性的问题,医疗水平如哈佛这样的医疗技术比较先进的地方也没啥好的方法。
人家这个小男生这么利索的就给治好了,咋可能不引起轰动?很多女生也站起来,叽叽喳喳的开始朝叶雨泽请教。
于是,叶雨泽开始给大家讲解女性经期该注意的问题和这几个穴位的妙用。很多女生当时就开始按摩,管用不管用的就不知道了。
叶凌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个神采飞扬的大男孩,目光有些模糊。记忆追溯到抗争救灾那年的日子。
那个男人治病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认真而专注,仿佛除了病人,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存在了。这父子俩真的太象了。
一堂课讲完,一向比较热门的老约翰做了冷板凳。下课了,很多学生都不肯离去,围着叶雨泽请教问题。
男生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女生咋是为了安宁。叶雨泽初为人师,这一刻竟然也觉得非常享受。耐心的一一解答。
最后老约翰实在没有了耐性,告诉大家。泰森老师还在要这里上一阵公开课,请大家留意通知就好了,这才把他拉走。
叶凌下了课就去学车了,上次叶雨泽的话她听进去了。不能总叫王红花来接她,至于买车,她也想明白了。反正是闺女的哥哥,他就算不喊妈,关系也摆在那里。他又不差那点钱。
叶雨泽也没有等玛莎来接,这是约好的。叶雨泽自己拿了钥匙,出来这一阵,吃的不舒服。今天他在超市买了一些面,决定包顿饺子吃。
这个活他还算拿手,买了些牛肋条肉,几个洋葱。想了想,又买了猪里脊肉和苹果。
因为只上了一节课,时间还早。他就把菜馅躲好,开始包饺子。因为牛肉成丸,包起来比较快。叶雨泽又擅长挤饺子。所以两个人的饺子一会儿就包出来了。
摆在那里等玛莎回来再煮,把里脊肉弄了准备做个锅塌里脊,再做个拔丝苹果。女孩子总是喜欢这样的口味。
今天玛莎回来的也比平时早一些。她惦记着叶雨泽呢,年轻人小别胜新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一进门看见摆好的一盖饺子。玛莎兴奋的抱着叶雨泽就来个大大的吻。
看见她回来了,叶雨泽就赶紧起锅烧油,准备做菜。并且把煮饺子的水坐上。
两个菜都好做,过完油就基本完活。就是拔丝苹果的糖稀熬的要讲究火候,火小了拔不出丝,火大了就糊了。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算啥技术活了。
玛莎满脸感动的坐在那里等待饭菜上桌。叶雨泽啥也不让她干,玛莎一直比较独立,这样回到家里就等着吃饭的日子她对她来说真的极少。
每次去中国,她最喜欢的就是叶雨泽家里热热闹闹围在一起吃饭的氛围。
饭菜上桌,玛莎自然是狼吞虎咽。比这个馋了好多天饺子的叶雨泽吃的还多。餐后自然是玛莎收拾,叶雨泽不爱刷碗。
叶凌回到家里,奇怪的满屋子乱找。王红花问她找什么?叶凌便说了今天在学校看见叶雨泽的事。
王红花到是一点没有吃惊,而是淡淡的说:“肯定去玛莎那里了。”
“玛莎是谁?跟雨泽什么关系?”叶凌更加吃惊了。
“他女人中的一个吧。”王红花慢慢吸吮着杯中的红酒,神色平淡。仿佛再说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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