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沈见晚从北地上京前,沈家大房提前一个月便已经举家上京来,因为沈轩要参加今年的春闱,沈敏则要和莫世远定亲。
俗话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如沈见晚预期的,沈敏和莫世远这一对欢喜冤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从见面就怼到现在要定亲了。
所以这次沈母她们把家里的事都交给了沈家二房打理便又举家上京来了,她们除了送沈轩来考试,另外就是商议沈敏定亲的事。
当然还有当时她们听说沈见晚和沈战她们将要回京了,根据宣平帝透露的口风,日后她们夫妇恐怕会留在京城任职,她们沈家也许也要搬到京城来定居。
所以沈母她们这次来京已经把清河村的事都安排好了,做好了搬家来京城的准备。
而沈家现在沈见晚她们夫妇要留京听从宣平帝的安排不说,沈轩现在参加春闱也要在京城发展,沈栋,石头他们的科举前程也是在京城更好。
还有沈敏她更是未来要嫁入这京城的忠国公府,沈家要不远离这个出嫁女更是要留在京城了。
所以就是沈母她很舍不得清河村,为了各个孩子的发展她这次也是毫不犹豫就同意搬家了。
而经过之前与沈婉她们上京参加刺绣大赛的经历,沈母对于这次来京也不怯场了,更不用说沈轩,沈栋和沈敏几个,她们就更不会害怕这上京了。
然后她们到京的这一个月,因为沈见晚和沈战的身份和名声,还有沈轩的身份也没有权贵敢轻视她们。
特别是知道沈家将与深受帝宠的忠国公府结亲,就更没有人敢得罪她们了。
这不发展到现在沈见晚她们进京,现在沈母她们已经很好的融入了京城这个圈子了。
而在这之前沈母她们已经和忠国公府接触商议过莫世远和沈敏的亲事,只等沈见晚她们到京沈家人齐双方就定亲!
这不沈见晚她们到京的第三天,双方就举行了隆重的定亲仪式。
依沈家的意思这定亲仪式只要是正式,该有的流程都有便就可以了,但忠国公府的宋老太君莫世远的祖母却是不同意。
因为莫世远现在是已故的忠国公府夫妇唯一的孩子,忠国公府唯一的嫡脉,所以老人家坚持莫世远的这场定亲宴一定要大办,甚至她连那天沈家要用的东西都帮忙准备好了,如此盛情之下沈家也不能拒绝大办这定亲宴呢。
而沈敏和莫世远定亲那天整个京城都惊动了。
一是因为忠国公府抬进沈家的那一抬抬连绵不绝的丰厚聘礼,二则是因为当天宣平帝竟然也亲自派了内侍送了贺礼来。
这两年京城众人都知道莫世远和沈见晚合伙做生意赚了不少银子,但当看到那一抬抬的聘礼时,他们都再次被莫世远的有钱和忠国公府的底蕴给震惊了。
而宣平帝亲自送来了贺礼则再次表明了他对莫世远这个“侄子”的痛爱,还有对他这场亲事的满意和重视。
这不一时之间沈敏成为了京城无数贵女羡慕的对象。
大哥是一品候,大嫂是郡主,嫁的丈夫是超一品国公府世子,将来一个国公夫人是板上钉钉的,这简直就是无数女子心中的人生赢家。
而继沈敏风光的定亲宴后,沈见晚和沈轩参加考试的日子也近在眼前了。
沈见晚参加的是雅学女试的雅士考试,沈轩参加的是男子科举考试的春闱。
这两场考试一个是“女子科举”的终点,一个是男子科举的终点,都是大和备受瞩目的考试。
因为北地战争一事,这两场本应该是三四月举行的考试都推到了现在的五月份。
而在考试前,沈母还让沈见晚和沈轩都去京城外的护国寺上香祈求高中。
甚至她和宋老太君还亲自陪她们二人去护国寺。
面对两位长辈的热情,特别是宋老太君还是祖母辈的亲家,沈见晚和沈轩就是不信这个也是不好拒绝。
于是她们沈家除了在外给宣平帝办事的沈战,其他人这天都去上香了。
然而就是这次上香却出事了,回来的路上她们竟然遇到了劫匪!
准确来说她们遇到的其实是假扮劫匪的刺客,专门刺杀沈见晚的刺客!
是的,这天子脚下哪里来那么多不长眼的劫匪,那些人实际上是刺客,还是特意来刺杀沈见晚的。
那会儿他们都目标特别明确的只冲沈见晚去,然后其身手还一个个的都是顶尖的高手。
而沈见晚轻功现在也算是顶级高手了,但对战的功夫却一直是不怎么样的,被这么多高手同时追杀,一时间她可谓是毫无招架之力。
好在那会儿大王也在,小猫咪很是护着她好些时候,最后她们被出城接她们的沈战救下了,然后沈战还活抓了两个来不及自杀的黑衣人审查。
上香却遇到这样的事沈母她们都吓坏了,特别是沈母更是自责不已,沈见晚她们很是一番宽慰她这才恢复了情绪。
而这时候沈见晚的雅学女试也如期而至了。
三天的考试,沈见晚一如她想象的从容。
这“女子科举”也许上辈子她看的极重,认为这是她通往士林,认识志同道合琴瑟和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知己相爱之人的唯一途径。
但今世这雅学女试在她眼里却不那么重要了,这只是她提高身份地位让沈家不再害怕强权的一种手段而已。
所以她考的从容,对结果如何也没有太看重。
而她一出考场,她的沈战哥哥便在外面等她了。
接下来在等待雅学女试考试结果的日子里,沈轩的春闱考试也如期到来。
沈轩进考场后,沈战那边对上次刺杀沈见晚的黑衣人的调查也终于有了结果!
有沈见晚的真言府,那两个来不及自杀的刺客早早的就招供了,原来他们都是来自大和的一个顶尖的刺杀组织的人。
而他们也与沈见晚并没有私仇,只因为拿了高额的酬金取沈见晚的命。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买家的身份,只知道是一个戴着面具声音沙哑的中年男人下的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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