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柳立夏刻苦的份上,她顺带手地给柳立夏开了挂,把武气聚向了柳立夏的房间。
武功修炼到顶后妉华一时闲了,便出了客栈去进行买买买了。
陈鹏飞存了不少银票银子在寝殿里,被她拿了些出来。
要采买的东西很多,比如各个尺寸的成衣、鞋子,男女的都要买,以备着哪天再到了一个古代世界,好有随手可用的东西。
顺便尝尝当地的特色美食。
妉华一直没有去掉影响到意识体里的敏感味觉,让她能不时地享受一下口福之欲。
妉华不拘大小、布料批量买衣服的买法,让成衣铺子的老板娘乐的看不到眼了,吩咐人把各式新衣往她跟前拿。
妉华挑选男式服饰时,遇到了熟人。
“阮姑娘。”
孟丰平看到妉华,大踏步地过来,朝着妉华抱拳施礼,“多谢阮姑娘。”
后面陆挺走上前,真心实意地说道,“阮姑娘,大恩不言谢。”
孟丰平接道,“那是,以后没说的,阮姑娘的事就是咱们的事。”
妉华察看了下两人的丹田,陆挺内力精进了一个大阶,而孟丰平的丹田里已聚起了内力。
她问两人,“你们是来找我的?”
她一路过来买的东西太多,不好收进空间,让店家都送到客栈去了。
两人顺着客栈找来不奇怪。
陆挺说道,“是。阮姑娘,可否方便找个地方一叙?”
“行,走吧。”妉华看出了两人神色里的矛盾。
她把钱付了,仍是让店家把东西送到客栈里去。
到了店铺外,孟丰平上前帮她牵了马。
三人来到一个清静处,陆挺对妉华解释道,“本来大家已商量好要跟阮姑娘合作,今日解家突然来了一人,说他来自方外,听说解家与魔教勾结,前来查问清楚。
他说的跟阮姑娘说的相同,说九垣城里临王的手下实际上都是魔教教众。
不同的是,他说这些魔教教众是临王招引来的,因为临王早已加入了魔教。他这次入世,是为了剿灭魔教来的……”
“哇,宿主,有人呛你的行市。”
妉华也觉着有意思,有人跟她编到一块去了,都把玩家说成了魔教中人。
还都编出了世外高人的来历。
“所以,他们让你们来找我了,想知道哪个是世外高人,哪个是骗子。”
孟丰平连忙否认,“我跟陆兄弟不是,我们是想最起码要让阮姑娘知道这件事,好有所防备。
我可不管解家里的那些人最后怎么选,反正我要跟阮姑娘一起去九垣城。我的爹娘妻子都在那里,决不能看着他们遭受到牵连。
今天的项道长来者不善。要是九垣城不好了,我爹娘妻子兄弟都得不了好,我哪能不顾他们。”
陆挺也说,“我也如此想。”
他跟这些人集结在一起,本就是为了家人,不会本末倒置,参与什么剿灭魔教的事里去。
他收下了阮姑娘的好处的那一刻,已做出了选择。
相比而言,阮姑娘说的较为合理,项道长说的魔教的事太刻意,一听就是针对临王来的。
而且,项道长先是问责解家,后又说让解家参与进剿灭魔教,意图不要太明显:想染指解家的产业。
这种人的话半点都不能信。
妉华心里有些数了,这恐怕仍是陈鹏飞的那个蠢招招来的。
后续简直是没完没了。
听两人的意思,解家的少东家对突然找上门的项道长有些麻爪,其他的人也透着这意思。
谁会喜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人对自己指手划脚呢。
只是,冒出来的这个人实力太强,又来自一个方外的门派,他们不得不先敬着点。
陆挺跟孟丰平两人是来给妉华提醒的,项道长对临王有敌意,要是知道她是临王府的人,怕会对她不利。
“项道长的修为远高于我,至少是个二流高手,阮姑娘要多加小心。”
“行吧,我跟你去解家会会他。”
孟丰平忙劝,“阮姑娘,我们只是借由着出来找你的名号,并没有想过让你去解家。”
“不要紧。我跟项道长都来自方外,说不定我跟他一说开,原来是一家人呢。”敢来呛她的行,那怎么行。
另外,这位项道长怕是冲着解家的钱去的。
解家能开多年的钱庄,背后哪能没有依靠,解家的靠山是沧山派。
正好妉华从万公公那里得来个消息,沧山派掌门之女跟二皇子私定终身,前段时间成了二皇子的侧妃了。
而沧山派一直没参与到皇位之争里面,属中立门派,掌门之女突来的这一出让沧山派内部起了纷争,一下子分成了几派斗个不停。
解家太有钱了,分给沧山派保护费后解家仍是富甲一方,二皇子哪能不对解家这块大肥肉动心,或者说二皇子在设计娶了沧山派掌门之女时已顺便盯上了解家。
现在沧山派内斗正酣,无暇顾及到解家。
稍一打听就会知道解家把钱庄的大本营搬到了九垣城,趁机众人都对临王发难的时机,打着剿灭魔教余孽的旗号来摘解家这个桃子了。
解家的家主在九垣城不好找上去,留在临州府城的解家少主解友富成了入手的目标。
解家主只有解友富一个儿子,拿捏住解友富,钱庄还不到手擒来?何况解友富手上已有了部分产业,半块肥肉也是肥肉。
至于临王这边,能剪除些临王的手下最好,不能的话,把临王加入魔教的流言放出去,至少能恶心临王一把。
结合陆挺两人的话,妉华把项道长的所有意图都猜了个差不离。
不管怎么搬去的,解家钱庄现在归妉华保护了,她哪能让二皇子给抢了去。
陈鹏飞想在解家钱庄的基础上,改制成他控制下的银行,所以不惜费了个强制催化的名额,把解家家主催化成了np。
陈鹏飞干的事,好的坏的她都得给扫尾。
解家的事她得管。
陆挺跟孟丰平劝不成,只得在前面领路。
他们往好处想,说不定项道长跟阮姑娘的门派之间有渊源呢,到时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天的事便能和平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