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修改)那名奔逃的玩家原本正借助道具在楼层间移动,没想到一脚踩到了101上,这类来自游戏的金属道具他无法攻破,又看到旁边的徐获,持起一把弩箭瞄准他!
弩箭射出来的不是实质的箭,而是一种半透明的冰,刺入墙体后又迅速融化!
“我找人不是你。”徐获表明立场,而因为这片刻耽误,那名追击玩家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不过刚露出一双脚便被一股怪力撞开,直接在天花板上开了一条深沟,到墙边才停下来。
下一秒,两个人和一头石狮子就落在了徐获二人所在这一层。
“大毛上!”严嘉鱼招呼石狮子扑人,同时拿出个肌肉娃娃贴纸往自己脸上一贴,整个人瞬间速度暴涨,快得像无法捕捉的炮弹,轰地砸向墙边的人!
那名玩家显然并不把她这横冲直撞的战斗方式放在眼里,在肩膀一拍,他面前立刻张开一面蓝色的光弧,有光弧护身,他甚至没再多看严嘉鱼一眼,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打着圈儿从旁边慢跑过来的石狮子。
然而就在他准备腾出手来对付石狮子的时候,严嘉鱼这个活人炸弹就轰在了他身上——不知道她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看不见的防御道具,但她人砸在光弧上时直接将这名玩家怼穿了墙,同时光弧上也迸出了裂痕!
“什么!”对方难掩吃惊,随后便被冲力捅到了大楼的最外一堵墙,又被封锁在墙面上的一股屏障弹回来。
作为受力一方的严嘉鱼却不像他这么狼狈,稳稳地落在房间中间,挥着降魔杵冲上去一阵乱打!
“嘭嘭嘭”几声,一面盾牌道具就被敲出了裂痕,那玩家赶紧避让,利用特性短暂地限制住严嘉鱼的速度后奔着徐获这方来了!
他真正的目标是那名还没逃走的政府玩家,不过人才到半道便有一道冷光从旁扫来!
追击玩家连忙侧身一躲,抬手时袖中飞射出数十枚牛毛针。
空气屏障暂时不能使用,徐获干脆把101避难所往前面一放一收,在进攻时又同时用了“极度疲劳”和“进度条消失”。
那名玩家立刻感觉到身上被施加了道具效果,在袖口一摁,他穿在身上的衣服就像鳞片一样张立又合上,随着衣裤的颜色变幻一次又恢复如常,他脸上已经看不到疲态!
严嘉鱼和石狮子补了上来,偷懒的大毛屁股上挨了一棍,顿时把所有怒火都倾泻到追击玩家身上,扑咬撕扯之下,这人节节后退。
“花瓶的作用!”追击玩家往地上丢了一个垫子,扑腾中的大毛脚一滑踩上去,一只爪子被定在了地面。
不过这没啥大用,贯彻暴力的石狮子直接将地铲了个洞,脱离不了垫子没关系,它可以带着楼板跑。
大毛难以应付,徐获与严嘉鱼也不遑多让,严嘉鱼近身战斗,徐获在旁用道具辅助的时候也会冷不丁地杀上前,交手三分钟,双方各有损伤。
抬头往上看了眼,徐获从楼梯往上走,到三楼时他感觉到有人正在从楼中间快速下落,一秒切到办公楼层里,他将101避难所顶在了正下方!
那名奔逃的玩家原本正借助道具在楼层间移动,没想到一脚踩到了101上,这类来自游戏的金属道具他无法攻破,又看到旁边的徐获,持起一把弩箭瞄准他!
弩箭射出来的不是实质的箭,而是一种半透明的冰,刺入墙体后又迅速融化!
“我找的人不是你。”徐获表明立场,而因为这片刻的耽误,那名追击的玩家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不过刚露出一双脚便被一股怪力撞开,直接在天花板上开了一条深沟,到墙邊才停下来。
下一秒,两个人和一頭石狮子就落在了徐获二人所在這一层。
“大毛上!”严嘉鱼招呼石狮子扑人,同时拿出个肌肉娃娃贴纸往自己脸上一贴,整个人瞬间速度暴涨,快得像无法捕捉的炮弹,轰地砸向墙边的人!
*
鸟塔也在引力混乱范围内,由于这里是道具的中心位置,因此悬浮的建筑物也最多,当失去引力控制,这些建筑物毫无意外地全部砸向了本就脆弱的塔楼!
伴随着巨响,一轮又一轮的烟尘从鸟塔周围涌出,遮蔽了光线本就不太明朗的街道,很多人影在灰尘中晃动,完全分不清哪些是往里走哪些是往外走,而此时政府厅方面更关心的是高小砚的生死和高真遗体是否安全,至于徐获等人,那都要往后排了。
救援直升机和救援车迅速就位,用极短的时间就把鸟塔附近照成白昼,执法队的玩家一边从外围清理堆叠的建筑残骸,一边與高小砚、楼家联系。
政府厅的人先联系上了高小砚,她道:“我们三个都没事,从鸟塔正面开始清理,市长在这里。”
执法队配合着机器将鸟塔正门附近的建筑物清走,四名玩家合力才推开了堵塞的大门,仅一条一米宽的缝隙,光照进去的时候,高真的尸身正好出现在众人视野中:她神色安详地靠坐在钟架前,手握一只怀表放在胸前,仿佛生前宣誓那样……
*
整个基地城陷入混乱,像酒吧街这样本来就不安稳的地方更不可避免,很多酒馆小店都被暴力冲击过,满大街都是砸烂的桌椅、酒瓶和杯碗,但这里毕竟是基地城的边沿地带,又靠近隔离区,在大部分人冲着城中心去后,这里又变得格外冷清,就像一只无人问津的垃圾桶。
星星酒吧的老板身上已经出现了感染的症状,和那些身壮力强、有力一搏的男人不同,以她的状态即使去了城中心也只会和那些老人小孩一样被挤到最边沿的位置,哪怕有解毒剂也轮不到她。
所以她留在自己的店里,关好被砸开的抽屉,拾起翻倒的桌椅,机械地重复着清洗的动作。
“叮!”门铃响了声,一男一女走进店里。
“今天不做生意了。”老板隔着衣服轻轻蹭了一下发痒的手臂。
“来杯酒。”两人明显是玩家,也没打算走,男人要了酒还让她打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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