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败的院子之中,躺着一个乞丐,这名乞丐曾是富家公子,但这公子喜欢上了一个暗娼妓女,他把万贯家财全花了在那女人身上,最后只能沦落街头。但这人依旧痴心不死,哪怕沿街乞讨了,还是会跟着那女人。后来,女人遭到抢劫,这名乞丐挺身而出,结果脚被人打断了。女人对他含有愧疚感,却也不敢直面他,于是二人便你悄悄看着我,我悄悄看着你地“暗恋”对方。但这一天,女子进了男子所住的破房子里。
“鸭红!你来了!”男人兴奋道。
“俊晓哥,我们的造化来了!”鸭红兴奋道。
“造化?什么造化?”
鸭红道:“前些日子,我院子里来了一位新的租客,这人深居简出,我使尽平生手段,他都坚如磐石,不为所动!你猜猜这人是谁?”
俊晓摇了摇头,鸭红眼睛冒光,“他是三千年前,四圣天之首。”
俊晓听了,也瞪大双眼,“你是说,你见到兵神玉寒秋了!”
“没错,俊晓哥!兵神说愿意传我们本事。”
“那还等什么?”
“走,我去给你买身新衣服。”
午时左右,二人回到院中,齐向玉寒秋跪下,玉寒秋摊出右手,随后以自身的灵力收纳聚集空气中的药气,不一会儿,药气聚集成丹。玉寒秋将丹药给俊晓服下,俊晓的腿疾不过三个呼吸就痊愈了,俊晓立刻下跪谢恩。玉寒秋将手一摆,让二人坐在自己的面前。
“不知道玉先生要传我二人什么本事?”鸭红道。
玉寒秋一笑道:“《沉睡功》和《行步功》。”
鸭红与俊晓听罢,心里咯噔一下,这功法名字并不是很厉害的样子。玉寒秋笑道:“看样子你们对我准备传授的功法并不看好,你们可知,这两门功法在三千年前,许多人求来求去我都不愿意教的。”
俊晓多少有些君子风度,一拱手道:“还请玉先生指教。”
玉寒秋道:“所谓《行步功》,其实最适合走卒贩夫修炼,这门功法,修炼三天后,功法就会在走路散步,驾云飞天之时自行运转。至于《沉睡功》,睡前运转一次,运转过三次之后,功法自圆,修炼者只有进入睡眠状态,功法自动运转,源源不断滋生灵气,增强修为。而且随着运转的时间增强,灵力滋生的速度也会增加,用不了半个月,你们就能进入灵帝。在之后,灵力的需求量会倍增,那时节,我再传你们其余功法。”
鸭红与俊晓将信将疑,二人修炼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们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再说俊晓自从修炼之后,人也上进了一些,知道出门去找活儿,找来找去,倒是找到了挑夫这一活计。却说某一日,俊晓给一小宗门的人挑米,连挑了八九趟,俊晓实在太累,便背倚着墙喘气,不想这一幕让执事的看见了,这执事是个灵帝,见到俊晓便没有好气,当下一掌劈下,这俊晓正拿手扇风,正巧手上扇的时候碰到执事劈下的右手。俊晓一看,连忙把米跳起,“杨执事,不好意思,我这就挑进去。”
杨执事心里一惊,心道:“此人功力深厚,不在我之下,至少是个三品灵帝。”当下便悄然禀告自己的主子。他主子一听,默默称奇。
“杨执事,这俊晓的来历你打听了没有?”
“打听清楚了,”杨执事说着,将一个卷轴交给主子,“这小子什么时候开始修炼的,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明显,这小子并不知道自己的功力。”
杨执事的主子将卷轴烧毁,“跟着他!我怀疑这家伙的背后,有上面说的大鱼。”
“您是说,兵神!”
杨执事见主子眼神不对,连忙退下去了。俊晓结了工钱,到集市上买了一些胭脂水粉后才回鸭红那里。一进屋,却见鸭红脸色不太好,俊晓连忙跑上去献殷勤。却听鸭红道:“俊晓哥,你说我们每天不是走路就是睡觉,玉先生说我们虽然功力增长的速度十分缓慢,但还是在增加之中,可我怎么毫无感觉,除了能走得快些了,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我倒是有感觉,我挑东西似乎能挑得更多了,对了,”俊晓拿出灵玉,“这是我在清声帮干活得的钱。”
“怎么还有灵玉,你不是只给他们挑东西吗?”
“是挑东西,他们所有的东西,都让我一人挑了,什么吃的米面,穿的衣服什么的?”
鸭红一听,盯着俊晓道:“你没说假话吧,那可是拥有几百号弟子的大门派,那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怎么挑的。”
俊晓道:“就是像平常那么挑的,怎么啦?”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门外砰得一声,二人出来,却见门外来了十来号人,为首的是一个黑须大汉,那大汉见了俊晓和鸭红,说道:“你们二人,赶快把玉寒秋交出来。”
这俊晓和鸭红虽是最底层的人,但身上还是有骨气,听说黑须大汉要拿玉寒秋,这二人推说不认识。
杨执事从门外进来,对俊晓道:“若不是的玉寒秋的指点,就凭你小子这点资质,就算修炼一千年,也不肯能修炼到三品灵帝。”
俊晓、鸭红一听,方知玉寒秋没有骗人。这时黑须大汉按捺不住,一刀劈向二人,只见两道刀影斩来,俊晓、鸭红下意识以手格挡,刀气回击,直接要了黑须大汉的小命。
“好啊!看样子你们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清声帮为敌。”杨执事说着,往前迈了一步,身上灵力形成威压,但俊晓与鸭红除了感觉对方脾气变得暴躁外,其余也感受不到异常。但跟着杨执事而来的人却感觉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了。
“能让个路吗?”
一个声音出现在杨执事的身后,杨执事的威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个长相十分妩媚得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