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肖绝尘正要拿下藤宏,却不料有人禀告,说是风起城丢了。原来天魔族恨肖绝尘等人封印了天魔王,听说绿府国精锐尽出,便趁机攻入风起城,肖绝尘欲发兵回援,不想百姓尽无一人愿意支持。其原因是肖震天当政期间,横征暴敛,尤其是招待诸天各个有头有脸之人时,绿府国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肖绝尘见民心已失,调转虎头,离开了绿府国,乐音城趁机出兵,一路无阻,直接攻到了风起城下。绿府国就此灭国。按下肖绝尘不提,再说强胜,他被肖绝尘抛弃后,却还忠心,挺枪刺向藤宏,却被雷青挡下。强胜知道自己的修为远不及雷青,于是说道:“在下常在书上看到说雷家枪法举世无双,在下不才,自以为可以与雷家枪法相争一二,若是阁下能以枪法叫我心服口服,在下可以答应不再为难藤宏。”
雷青道:“明明肖绝尘已经弃你而去,你还要为他尽忠,品质殊为难得。不过,我们这边无论是谁,实力都碾压你,这个赌注对我们来说没有实际好处。”
“那你想怎样?”强胜问道。
雷青提着银枪,“这样,我若以枪法胜你,你就拜藤宏为师,既认了他师父,自然也认了我为师父,当师父的自然会指点徒弟的枪法。”此时雷青心里也有一番计较,她算计的是藤宏如今成为众矢之的,身边需要一个忠心的属下。
那强胜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在下阅便天下枪谱,自问枪法无人能出其右,就算你是三千年前使枪的第一人。我也不信你能单凭枪法胜我。”
强胜说罢,提枪刺去,雷青只是躲闪,却见强胜强如毒蛇,一枪快似一枪。雷青突然不动,强胜一枪刺去,却见一杆巨大的枪影将雷青罩在枪内。
“一寸长一寸强,枪谱倒也没有白看,”雷青夸赞道,“可惜,你没有融汇贯通。”
雷青说罢,将身一抖,数十杆枪影朝着强胜攻去,雷青手里长枪的枪头带着火焰,雷青跳将起来,踏着枪影前进,随后一枪刺去,强胜枪头出现龙头之影,随后就是一记枪龙怒,二人招式相碰,发生爆炸,强胜知道那些枪影已经瞄准自己,于是立刻往后飞去,却躲开了枪的攻击。
强胜手持长枪,往天一指,又往地上一杵,直接天上一杆巨枪朝雷青刺来,而地上,一头巨大的土龙张口要咬雷青,雷青将枪一抖,巨龙破碎,枪影对准了强胜,再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站在巨龙口中。
蝎女回头瞪了蜂鸟一眼,“谁让你用空间法术暗中相助的,若不让他心服口服,他怎能死心塌地跟你藤宏?”
“不是我,是雷青自己干的。”
雷青又将枪抖了一下,只见土龙枪影皆消失不见,而强胜则被惊在了原地。上古之时,有雷家善枪法,雷家家主尝拜师学习棍法,故此家主棍枪双绝。后,雷家长女雷青,以反震棍法及雷家枪法为基,创造反震枪法,此枪法可以反弹任何棍法和枪法,故此招为天下枪法棍法之克星,雷家家主害怕此等绝学落入外姓之手,故将长女送入女风盛行的花阴宗。
“反震枪法,我一直以为它只是个传说。”强胜脑海一片空白。
雷青回头,对藤宏道:“走吧!”
藤宏转身就走,身边的灵侍渐渐消失,强胜则怔怔地跟在藤宏身后。
肖绝尘的贴身护卫跟了藤宏的事情很快传遍了诸天万界,自然这也传到旷凌云的耳朵里。此时旷凌云正抱着一堆画跟老板商量价钱。
“六十个铜板一幅,价格不能再高了。”老板说道。
“老板,您好歹再加一点。我还指着今天交房租呢!”旷凌云央求道。
老板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行吧,看你小子可怜!我给你加一点。”
正当此时,一青年人走了过来,他打开了其中一幅,然后看了看书生打扮的旷凌云,问道:“这画是你画的?”
旷凌云见对方应是个贵族之人,于是一拱手,“正是不才!”
“可会画人物?”
“不才学艺不精,山水尚只能入门,岂人物乎?”
青年打量了一番又一番,“先生太过谦了,若是先生愿意为小妹作画一幅,在下愿付酬金中品灵玉十两。”
旷凌云想那人一拱手道:“您愿付如此酬金,证明您是诚心求画之人,不才漂泊无依,得中品灵玉十两可保十年内衣食无忧,不才岂有拒绝之心,然不才实不会人物,还望勿怪!”
“还望先生告知姓名,住址,愚下也好时时拜访。”
旷凌云一拱手道:“在下姓维,名雪梦。暂居南街映雪巷。”
这时,老板拿了钱过来,“维先生,这是你的画钱。”旷凌云连忙接了画钱,正要出门,却见一个女子闯了进来,那女子美貌无双,但旷凌云却没有正眼看她一眼,那女子与旷凌云擦肩而过,旷凌云眉头一皱,因为他从这女子身上闻到了肖绝尘的气味。旷凌云心知肖绝尘也来了,回去之后,立刻收拾行李细软,准备离去,可刚收拾了一半,又停下了,心道:“我何必怕见到他,我的徒弟是我最讨厌人的儿子,他肖绝尘也刚刚亡国,我俩现在半斤对八两,难兄难弟,谁能嘲笑谁呀?”如此一想,便出去买了碗甜豆羹当午饭。
再说店里的兄妹,那妹妹见了哥哥,立刻兴奋道:“哥,你猜我我把谁带回家了?你两个偶像之一的肖绝尘。”
那当哥哥听了,连忙要回去见一见,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买了两幅画。这兄妹俩回去一看,还真是肖绝尘。
“肖公子,这是我哥,秦博。”
肖绝尘一拱手道,“落魄之人,打扰秦博兄与秦华姑娘了!”
秦博一摆手道,“肖兄言重了,正好,我今天在街上淘到宝贝了!”
秦博说罢,让人摆上案桌,随后将画铺在桌子上,肖绝尘一见这话化作,立刻问道:“画这画的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