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白刚一回府,便听得管家说,“皇上有口谕,让王爷您一回府,便进宫。”
君墨白点了点头,进屋换了一件衣衫。
小四候在外面。
“王爷,要不要继续保护王妃?”小四见他出来,赶紧上前道。
君墨白凝神,脱口而出,“要!”
小四惊喜,赶快应是。
君墨白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快步出府。
管家早已备了马车。
*
“九儿,可有伤到?”仁宗皇帝一见君墨白,紧张道。
听得出,他对九弟的关心。
“无碍,臣弟无能,进了皇陵,便见那些个黑衣人全都死了,没能撬开他们的嘴。”君墨白忽地跪了下去,满脸歉意。
仁宗皇帝一怔,示意他先起来。
“无碍,朕已经知道了,不过是北疆那些蛮夷。”
君墨白默了默,起身,抬头看他,目不斜视。
仁宗皇帝瞅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对付北疆的毒术,朕心里没底。”
君墨白默了默,脸上依旧冰冷无情。
“黑衣人臂膀上全都有灰黑的图腾,倒有点像北疆的巫族。”君墨白见皇兄忧心不已,蹙眉进言。
“臣弟之前中了软骨散,估计也是北疆之物。”不等仁宗皇帝开口,君墨白又道。
仁宗皇帝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睿儿?
他敲了敲桌案,让心慢慢地镇定下来。
君墨白不再禀言,他此刻不好妄下结论。
“安儿的侧妃,太医诊断她有孕时,体内有合欢散,却又不是普通的合欢散,有点像北疆的噬情散。”仁宗皇帝不知怎么就提起了这茬。
君墨白看着他,有些不解,安儿的侧妃,似乎是凤府的庶女?
凤木离的妹妹?
皇兄怎么好端端地提起了她呢?
还有,皇兄是怎么知道噬情散这种东西的?
“朕未做帝王前,和北疆战过几次,用毒是他们惯用的手段,幸好有温太医随军,才不至于着了他们的道儿。”仁宗皇帝见他不解,又多说了几句。
君墨白默了默,随即又点点头。
仁宗皇帝看他,心里忍不住暗腓,九皇弟还是这般沉默寡言。
“他们扣押了几位皇儿,朕不得不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给了他们丰城和邑城。”仁宗皇帝又来了一句,似乎要向君墨白解释他的不得已。
君墨白直勾勾地看他,点了点头。
仁宗皇帝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
他担心明日早朝,这帮朝臣的吐沫星子怕是要淹死他!
也是,惹了群愤,这唾沫兴许真能淹死人。
“对了,你和离儿的亲事,怕是要等上几日了。”仁宗皇帝忽然又道,眸子里充满了歉意。
“嗯,”君墨白愣了一下,随即又嗯了一声。
仁宗皇帝有些诧异,九弟何时这般懂事了,竟然没有反驳?
哎,兴许是皇陵一行,让他磨砺了傲气,懂得了守江山的不易。
仁宗皇帝看着他,满眼宠溺,九弟不过和厉儿年纪相仿,却没有一日是过得王爷的日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他了。
君墨白见仁宗皇帝如此看他,心有些莫名,抬头一瞧,发现皇兄两鬓竟添了华发。
“皇兄,”他喊了一声,欲言又止。
仁宗皇帝看着他,淡淡一笑,“去吧,看看母后,莫要她担心。你和离儿的婚事,朕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
君墨白不言,直接退了下去。
仁宗皇帝瞅着他的背影,越发地愧疚,九弟怕是在皇陵吓坏了。
*
“九儿,你,你回来?”太后一见他,满眼惊喜,转瞬又满含了泪珠,却又故作笑吟吟地模样。
“儿臣该死,让母后担忧了。”君墨白上前一步,跪了下来。
“起来,快起来!”太后一步迈了过来,用力拉他起身。
君墨白抬眸,见母后满眼泪花,站起身,用衣袖为她拭去泪花。
“你呀,连个锦帕也不舍得给母后用。”太后见他这般,破涕而笑。
君墨白怔愣,放下右手,又用左手在右侧衣袖里掏了掏,还,还真有锦帕。
他摸了摸,掏了出来,递给母后。
太后接过的时候,他瞥了一眼,那绣着木槿花图案的锦帕上,一角绣了一个小字,不大。
不等他看清是何字,太后将拭了拭眼角。
随后,又摊在手中。
“你啊,竟然藏着离儿锦帕,不舍得给母后用。”太后忍不住打趣他。
这九儿,若不是哀家应要,他怕是舍不得拿出来。
君墨白将眸光放在那锦帕上,还真是,‘离’字。
那木槿花,看起来也颇为眼熟,这花,这花,他似乎常见。
他晃了晃脑袋,有些记不清。
“离丫头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这木槿花倒是绣得不错,这京城啊,怕是再难找出一二了。”太后笑着,拿着锦帕左右端详。
看着那锦帕,似乎离儿就在眼前。
对了,离儿怎么没来?
“离儿呢?”太后问他。
君墨白蹙眉,离儿,她说她叫凤木离,自然是在凤府啊。
母后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
“九儿,你,你回来?”太后一见他,满眼惊喜,转瞬又满含了泪珠,却又故作笑吟吟地模样。
“儿臣该死,让母后担忧了。”君墨白上前一步,跪了下来。
“起来,快起来!”太后一步迈了过来,用力拉他起身。
君墨白抬眸,见母后满眼泪花,站起身,用衣袖为她拭去泪花。
“你呀,连个锦帕也不舍得给母后用。”太后见他这般,破涕而笑。
君墨白怔愣,放下右手,又用左手在右侧衣袖里掏了掏,还,还真有锦帕。
他摸了摸,掏了出来,递给母后。
太后接过的时候,他瞥了一眼,那绣着木槿花图案的锦帕上,一角绣了一个小字,不大。
不等他看清是何字,太后将拭了拭眼角。
随后,又摊在手中。
“你啊,竟然藏着离儿锦帕,不舍得给母后用。”太后忍不住打趣他。
这九儿,若不是哀家应要,他怕是舍不得拿出来。
君墨白将眸光放在那锦帕上,还真是,‘离’字。
那木槿花,看起来也颇为眼熟,这花,这花,他似乎常见。
他晃了晃脑袋,有些记不清。
“离丫头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这木槿花倒是绣得不错,这京城啊,怕是再难找出一二了。”太后笑着,拿着锦帕左右端详。
看着那锦帕,似乎离儿就在眼前。
对了,离儿怎么没来?
“离儿呢?”太后问他。
君墨白蹙眉,离儿,她说她叫凤木离,自然是在凤府啊。
母后这么问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