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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正常?”
“以当今朝中情况,官家若推行新政,自然是千难万难的,就是能推行了,最后总有这样那样的借口,最后不了了知罢了。”
顾廷烨:“都是什么人呀,官家政策自然好的,他们为官多年也是该死知道,为什么不推行呢,这是对我大周有利的。”
谢玉:“对,是对我大周有利,但对他们有利没利那就不清楚了。”
“清缴逆王残党,这么顺利推行,你看都是什么人做了。”
不等顾廷烨发问,谢玉直接道:“自然是太后的人,是守旧站着高位,害怕手中权力被咱们拿走的人。”
顾廷烨:“这我自然明白了,官家也明白的,就让他们狗咬狗了。”
谢玉:“狗咬狗?呵,顾将军你想简单了,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果然,又过几日,清缴逆王残党的事,越演越烈。
顾家的四房和五房中子侄,因曾替逆王一党,在南方采买女子,送到京中权贵人家牵线搭桥一事。
被直接抓走了。
四房五房中人,过来闹顾廷烨,顾廷烨头疼败走,想到谢玉的话,于是亲自到谢府拜望。
喝几口茶,赶走在服侍的下人,只剩下顾廷烨和谢玉。
见顾廷烨坐不住的表情,谢玉笑道:“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了吧!”
顾廷烨:“知道了,知道了,快说说你的解决办法。”
谢玉:“好,那不知道顾将军,你是想要一个临时的办法,还是一个永久的办法。”
顾廷烨:“这临时如何说,永久的又如何说。”
谢玉:“临时的办法,你现在可是新君面前的红人,数立军功的大功臣。”
“你亲自到官家面前诉说求情,降官罚俸,总能替你那些兄弟顶罪的,说起来他们只牵连之过罢了。”
顾廷烨:“这倒也是行,就是有些丢人罢了,我倒是无所谓,我那名声早就是臭了的,那永久的呢!”
谢玉:“这个永久的办法,我只是略有概念,而且可能性不大,我一说你也就是一听,出门我可是不承认的。”
顾廷烨:“那你快说,你越这样说,我越想知道。”
谢玉:“说起来,顾将军你也可是很熟的,当初兖王作乱,我负责清算,那可是拉下不少人的。”
“其实,其中大多都是有才之人,只是被牵涉到了,倒霉罢了。”
“只是,这些下去,为了朝局稳定,确实让不尸位素餐之人上来了。”
顾廷烨:“这个我知道,说起忠心这帮人自然没问题,但论起做事能力,唉,官家向我抱怨多次了。”
说这话,谢玉不禁艳羡一下,赵宗全基本不会在谢玉面前露出这种情绪的。
能在顾廷烨面前这样说,这么拿他当心腹,当子侄的。
谢玉:“逆王作乱,牵扯不少人,我想着没有没有办法,也有一件事,让守旧派也牵扯到,通通罢官,这样才能快刀斩乱麻,不影响朝政,不然总这样反复……。”
顾廷烨喝了一口茶,随口道:“那有那么简单,除非他们疯了,想兖王一样造反作乱……。”
随后,顾廷烨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一时不再说话。
许久,顾廷烨道:“谢大人,我家有事,晾晒的衣服还没收呢,咱们回聊。”
只是,顾廷烨出来谢玉府后,那方向不是回府,而是去向皇宫了。
又几日,顾廷烨当廷替他几个与逆王牵连的顾家人求情,仗着自己的功劳,让新君勉强认了下来,然后直接罢朝了。
但事后又把顾廷烨拉到内书房,狠狠批评的一顿,而且这事迅速在朝外传开。
原来经常在顾府门口排队送礼的人家,立刻就消失了。
想这之前新君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从未有此事,看来确实被顾廷烨给气到了。
顾廷烨这红人,可能要不红了。
这“窝里反”的事,可让太后的人开心坏了。
纷纷说,顾廷烨果然还是个浪荡子,想什么说什么,做事还和以前一样。
有一些时日,顾家大郎病逝,顾廷烨袭爵。
新君派出贴身内侍,给顾廷烨传来袭爵,和余嫣然的诰命夫人旨意。
才算好一些。
但“有心人”,确实发现原来围绕着顾廷烨的禹州系的人,好像少了很多。
这恩宠问题,一时也让人看不透。
太后趁机拉拢顾廷烨,顾廷烨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入夏,继承爵位的顾廷烨开了合府宴,来往宾客很多。
因为是大宴,大家都说带着正室来的,谢玉自然也是带着赵盼儿参加了。
看着席间神态言辞越发骄纵,甚至是持宠而骄的顾廷烨。
谢玉明白,自己抄袭原着的计策果然被采纳了。
之后,顾廷烨开始不请假的状态下,经常缺席朝会。
果然更是骄纵了。
很快,朝中又掀起追封当今圣上生舒王的皇考风波。
这就是小宗继大宗的一种弊端,不过?比为政治手段,这其实这也是新君继位一段时间后,开始对朝局的一种试探。
顾廷烨自然是率先出头的,自然被生气的太后打了二十板子,退出了朝堂,回家养伤去了。
有些禹州过来的人,解决了麻烦。
感叹,随皇考一事,好不容易融合一些的新旧之臣,裂痕再起。
旧臣们不敢为难陛下,但利用禹州人不习汴京律法一事不少做文章。
有时你讲律法,人家给你讲人情,你讲人情,人家给你讲律法,总之,人家是把最终解释权要握在自己手中的。
古代判桉,虽也讲究证据和证据链,但到底不现代社会,没有监控摄像头,人为的因素更大一些,主观因素也大一些。
判桉只能能顺通证据链,又有证据,一般不用太换当事人意愿,就可以判桉了。
当事人若不服气,是可以打服的,完全没有电视剧中演的那样,英明神武的判桉推官,而是到处满口谎言的刁民。
深刻演示了,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事实。
于是,禹州系但凡有些错处,汴京老臣,就立刻一拥而上,狠狠攻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