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床春色,一览无余。
而安澜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坏了,她“呀”的惊叫一声,就准备挣脱我往浴室走。
我又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目光紧盯着她的胸口。
安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干嘛呀?快让我去洗了来。”
我依旧死死抓着她的手腕,目光依然发紧的盯着她的胸口处。
“陈丰,你快放开我,你把我捏疼了。”她开始挣扎起来。
“你不是安澜,你到底是谁?”我抬起头,目光阴沉的看着她。
她眉头一皱,顿了顿,说道:“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安澜我是谁?”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谁?这只有你才知道。”
她试图用力将我的手甩开,可被我抓得很紧,我就怕一松手就让她给跑了。
其实我早就怀疑她不对劲了,从今天见到她到下午她如此没有自信开始,所以之前在车上我说我想看看她的胸。
其实是因为她的右胸上有一颗痣,那颗痣我太熟悉了,非常隐私,也只有我知道。
刚才我看见了这个女人的胸,她那里是没有那颗痣的。
此刻,我完全相信她不是安澜了。
但是我没有告诉她为什么被我猜出来了,因为我怕她找理由来搪塞。
也许是发现被我看穿了,她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僵硬起来,还在挣扎着,让我放开她。
我仍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冷声说道:“你到底说不说你是谁?不说,那我现在就报警。”
她似乎还是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再和她客气,直接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按下了999。
在英国,999就相当于国内的110。
她看见后,终于出现了慌张的神色,同时对我说道:“你先放开我,我告诉你。”
我冷笑一声道:“我警告你别耍花招,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必将你送到警察局。”
说完,我才放开了她。
好像真的捏得有些重了,她的手腕都被我捏红了。
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向我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先别管我怎么看出来的,你就回答我,是不是安东森故意让你扮成安澜的模样?”
她似乎还不想承认,于是我又拿起手机威胁道:“你说不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冷笑一声,说道:“你发现得太晚了,现在已经过了有十分钟了,你觉得你能走得出这个房间吗?”
“什么意思?”
我话音刚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我大概率是中计了。
“咚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心下顿时慌乱起来,与此同时,她将自己的头发全部弄乱了,搞得好像真的被我凌辱了一样。
见状,我急忙抓起手机,就将报警电话拨了出去。
“你还敢报警?你这算是自投罗网吗?”
我被她的一句话给吓到了,现在的局面摆明了就是诬陷我强奸她啊!
如果我报警,不就等于是自己把自己往警察局送吗?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只有警察才能救我。
我毅然决然的将报警电话拨了出去,可刚接通,门就被打开了。
一瞬间,冲进来三个老外,看上去都是人高马大的。
其中一个壮汉走上前,一把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然后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我直接傻眼,想要反抗,却被三人死死按在了地上。
“你们放开我,我要将安东森!”我挣扎着,咆哮着。
可面对三个壮汉,我丝毫没有反抗能力,被他们按得死死的。
其中一个人还拿一把锋利的匕首,对我说道:“shutup!(闭嘴!)”
这些人看上去是真的敢杀人,而且这不是在国内,即便我死在这里了,也许都没人知道。
我不敢再叫了,开始想办法逃脱。
那个拿匕首的老外又威胁道:“geto
thebed!(到床上去!)”
我只能乖乖照做,因为那匕首已经抵到我的喉咙了。
等我爬到床上后,又一个壮汉上来将我身上的衣服给拔掉了,紧接着那个冒充安澜的女人也来到床上。
我跟她都是一丝不挂,他们又威胁我去亲她。
我做不到,他们就是一拳朝我打过来,然后揪着我的头发硬将我的头往那个女人的胸前按。
那个女人也开始呼喊着救命,喊着强-奸等字眼。
可我明显就是被迫的,我不得不照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否则我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等他们拍完视频和照片后,终于放过了我,而我也被他们折磨得筋疲力尽了。
可这还没完,因为下一刻,警察就来了。
我被以强-奸的罪名,被警察带走了。
……
警察局里,警察开始盘问我整个事情经过。
我一直说我是冤枉的,是被他们陷害的,可是警察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还说被我强奸的那名女性,医院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说是喝的酒里被我下了药。
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懵了,那红酒里竟然被下了药?
可我喝的那杯为什么啥都没有?
不过这已经很好解释了,这一切早就是被预谋好的。
我无法为自己申辩了,现在能救我的也许只有闵诺兰了。
可是,这真不怪我啊!
那个女人她真的太像安澜了,甚至连说话的语气,以及一些动作都像安澜。
我不知道安东森去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人冒充安澜,我只能说他很成功,我也很傻。
只怪我发现得太晚了一些,如果一开始我就意识到不对劲。
也许,就没有也许了。
可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办法为自己申辩了。
这异国他乡,又是安东森的地盘,我只能任由他玩弄。
这老狐狸太狡猾了,也太狠了,直接将我送到警察局,甚至没有跟我废话一句。
在警局里,我还是一遍又一遍的为自己争取机会,我说我要将闵诺兰。
可警察明显是和安东森一伙的,根本不管我说什么。
我就这么被关在了警察局一整晚,这只有不到十度的看押室里,我只穿了一件t恤和一件单薄的外套,冷得我瑟瑟发抖。
艰难地抗过了这一夜,直到看押室的门被打开,我看见一缕光穿了进来。
接着便看见安东森走了进来,看押室的门也迅速关上了。
小小的看押室里,只剩下我跟安东森两个人,他一脸的沉静,而我则双眼发红的瞪着他。
此时我真的恨不得冲破枷锁,哪怕是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在里面待了一夜,不好受吧?”他来到我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仰起头就朝他吐了一口口水,怒骂道:“混蛋玩意,跟我玩阴的是吧?”
安东森后退了一步,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被我吐得口水,不疾不徐的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永远在这里待下去;二是照我的方法给我录一段视频,我就让你出去送你回国。”
“你做梦!老子就算死,也死在这里!我要让安澜看清你这个狗东西的真面目!”我口无遮拦的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