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我大惊。
“没事,没人来我办公室的,我想你,我想亲你。”她说。
那还等什么?
我迅速一把将她抱紧,火热的双唇饥渴难耐般地印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那种触电般的感觉顿时让我迷失,伴着她醉人的体香,我长久的思念得到了慰藉,我的心和身体都跟着一起颤抖着。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的速度也直线飙升。
终于,我疯狂地把她推倒在了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混乱起来,欲拒还迎。
我胡乱地解开了她上亿的纽扣,将手伸进去拼命揉捏……
她全身一颤,大声惊呼:“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
“没事,没人来你办公室的。”我学着她刚才的语气回答道。
思念有多深,此刻的我就有多疯狂。
她的身体早已瘫软如泥,被我紧紧地压在沙发上。
耳边只剩下她那粗重的喘息声,让我魂牵梦绕着。
……
半个小时,犹如经历了一场战争,我全身泄气瘫坐在沙发上,安澜也还躺在沙发上,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突然我们相视一笑,她对我说道:“把衣服给我扔过来一下。”
等她穿好衣服后,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坏笑着望着她道:“要不再来一次?”
“还来?”
“对啊,这么久了,你不想我吗?”
“别了吧,这里是办公室。”
“你不是说没人来你办公室么。”说着,我又向她抱了过去。
她没有拒绝,但却对我说道:“我怕一会儿有人来,等晚上回去再说吧,好吗?”
“也行。”本来就是开玩笑的,我也没当真。
我们都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安澜才又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你先带小满回去吧,我现在肯定是走不了的,阳阳也还要在这边治疗。”
我叹了口气,说道:“阳阳现在的情况好些了没?”
“嗯,目前情况挺好的,就是还有点语言障碍,我前几天找阳阳的主治医生了解了一下,坚持治疗下去要不了两个月就能好了。”
“那就行,我现在更担心的是你,你看你都瘦了。”
“我没事,不用担心。”
“什么叫没事?小满打来电话哭着告诉我,你晕倒进医院了,还没事吗?你能不能别逞强。”
安澜冲我一笑,说道:“就是有点低血糖,真的没事的,我保证以后按时吃饭行了吧?”
“就像你之前跟我说的那样,每顿饭之前给我打电话。”
“这可是国际长途。”
“不怕,这点电话费我还是给得起的。”
“好好好,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听你的。”
我白了她一眼道:“你昨天晚上早这样不就行了嘛,我亲你一下你还让我对你放尊重点,你知不知道多打击人?”
安澜吐了吐舌头,讪笑着说道:“我那是想让你知难而退啊!傻瓜。”
“你觉得我会退吗?笨蛋。”
“你傻瓜。”
“你笨蛋。”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安澜的表情瞬间恢复正常,连忙用英语向门外的人说道:“请进。”
我也急忙坐到沙发上,随便找了本杂志拿起假装看着。
结果进来的人是肖恩。
他反手将门关上后,先是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我,然后又看向安澜说道:“看来你们这是还没聊好啊?”
“有事吗?肖总。”安澜冷冷的道。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们聊得怎么样了?我说安澜,我都跟他说实话了,你就不要再瞒着了。”
“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这件事,那不必多说了,先出去吧,我还要工作。”安澜可没和肖恩客气。
肖恩又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陈丰,你可看见了,你想要的真相我已经告诉你了,现在是安澜自己不愿意跟你多说,这不怪我了啊。”
“没事,肖总如果没事的话,先出去吧,我还得继续跟她聊。”
肖恩扬了扬双手道:“行,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意味深长一笑,然后才走出了办公室。
安澜带着恨意的双眼紧盯着肖恩的背影,我这才去将办公室门关上,对她说道:“别跟他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看见他就烦。”
“他没欺负你吧?”
“他敢!”
“没欺负就好,他要是欺负你,你跟我说,我揍他丫的。”
安澜突然转头看着我,很有些诧异的说道:“刚才我看见你将他按在地上打,你怎么那么厉害,他可是经常健身的啊!”
“健身又怎么了?我现在可拜了一个师父,打他十个搓搓有余。”
“什么师父?”
于是我就把我在安溪古镇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安澜,我告诉他我在那边成立了一家旅游投资公司,并且准备建设一个度假小镇的事情。
安澜听后有些惊讶,向我问道:“你怎么想着建设一个度假小镇啊?”
“我就是觉得那个地方挺合适的,本来只是去那个地方散心,可冥冥中可能有天意吧。”
“那雅兰服饰呢?你真的辞职了?”
“我是辞职了,也退股了,不过高胜和陈大江他们没有签协议,到头来我现在还占了雅兰服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那两边公司,你搞得过来吗?”
“雅兰服饰这边有高胜他们我自然不必担心,我现在的主要精力都在度假小镇的项目上。”
安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才对我说道:“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干这么一件大事,你可得谨慎一些,该打点的关系得去打点好。”
“嗯,你等着吧,半年后我一定把你带回来,相信我。”
安澜看着我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话。
可能谁都不信半年能挣五亿欧元吧,我自己也不信,可我没得选择。
转而安澜又对我说道:“你等等我,我去收拾一下,带你去看看阳阳。”
“嗯。”
我就坐在他办公室里等着他收拾好之后,才和她一起离开了公司。
坐上她的车,一路向阳阳所在的医院而去。
路上,我和安澜闲聊着,我可有太多话要和她说了,一路上都不停的和她聊着。
她也不耐其烦的听着,也跟我诉说她这段时间在这边的一些境遇。
我们就这么一路聊着,尽管她还是不能和我一起回去,可是我们之间的心结解开了,我已经很高兴了。
只是她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太乐观,还有半年时间,如果没有偿还那五亿欧元的债务,那就要坐牢,而且大概率是无期徒刑。
想起那些无法面对的结果,我的心瞬间揪紧了。
顿时发现,在自由面前,什么都不重要。
有钱如何?
事业成功如何?
有什么比得上能够拥着相爱的人在阳光下自在地行走,随意进入哪一家想吃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