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这才明白为什么公子直接收购了这嘉兴的风月场所改成这琴阁,原来是为此做打算,可是为何公子会知道几年后的黄药师会到这来?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她脑海之中,任她怎般也是想不清楚来由,罢了,至少杨过不会害她们便是,又何必去向那么多,徒增烦恼。
“让公子为我两姐妹费心了,风儿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公子的期望。”
“媚娘也是谢过公子大恩大德,此生无以为报。”
两女对着杨过欠身行礼,这个比她们都还小上几岁的公子为她们也是尽心尽力了,何不知上辈子修了多少福气才能在今生遇见他。
“你两这是干什么,事都还没成呢!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力就好,你两也不要有负担,公子我养你们一辈子还是养的起的。”
杨过也是浑不在意的说道,不想她们因为此时而劳心伤神,成则还好,万一没成怕是会让这两丫头难过一阵子了,这可不是他想的。
风儿只当是理解成了别的意思,听得这似是表白的话,俏脸忍不住一红,心中即是羞涩又有些甜蜜。
“咯咯咯,那公子到时候可别嫌弃媚娘无用喔!”媚娘向着杨过抛了个媚眼,她天生媚骨,生性洒脱,属于感性的那种,自然不会像风儿那般扭捏,但心中如何想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要不是我现在不便动手,你这般挑逗,我高低都得给你整两下。”这媚娘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是越发的娇滴诱人,可惜哥还差了点火候,等着,到时候你们都跑不掉。
媚娘也是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只当是些流氓话,俏脸一红,娇哼了声也不再说话。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不必守着我,明日之后我有要是,便要离开了,但不会出这嘉兴镇,有事找我便是。”
“这……公子的身体。”
风儿担心道,杨过这样子要是一个人在外,怕是有些危险。
“无妨,我不会有危险的,让人给我拿袋银两,我有用。”
见杨过坚持,她们也知其说过的话轻易不会更改,便只能答应了下来。
……
第二日
杨过早早的离开了琴阁,换上了一套破破烂烂的旧衣,怀里揣着一袋银两,好在穿的够厚也看不出来,加上他那消瘦的身形,就像是行乞的一个小乞丐一样,路上也没人愿意注意他。
偷偷从钱袋里拿出了点碎银,在一个包子摊买了几个包子边走边吃,又在棺材铺买了些黄纸后,他便大摇大摆的朝着镇外走去。
“额,这还真难受,虽然只是刺痛,但是一直持续不间断的,真的是磨人,难怪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也不知最后半月的灼烧之痛何等剧烈。”
走了一个多时辰,杨过才来到了郊林的铁枪庙外。
看着眼前的墓碑,杨过缓缓地跪了下去;“娘,过儿不孝,时隔三年才来看你,现在过儿过的很好,也多了很多家人,大名鼎鼎的南帝还是过儿的师父呢!您在天上看着,过儿会好好活着的,您在天上也一定要好好生活,过儿这几天要等郭伯伯来接我,便再此住下,也能天天陪您了,有空您便到过儿的梦里来见见我。”
拿出打火石将手中的黄纸点燃,就在穆念慈的墓碑前烧了起来。
祭拜了穆念慈后杨过来到铁枪庙内,里面的一切也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多了些尘土罢了,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只要勉强能住就行,反正他又不是没吃过苦。
杨过缓缓的躺在了草垛之上,渐渐进入了梦相,不知何时他的眼泪顺着干瘦的脸颊缓缓流下,嘴角微微扬起。
……
风儿和媚娘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失落了一阵后,便让胡娘派人去打探杨过的位置,无论如何她都要确保他的安全。
“大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杨过一走媚娘也像是失了主心骨般,只能问到风儿。
“消息昨日已经放出去了,午后,便开始吧!你也回去准备下。”
“好”
此时
的琴阁之外,已经是围了不少人了,除了一些富商豪门之人,还有一些才子佳人也聚集于此,至此地改名之后,便不仅限于男子入内,一些女子也是可以进入,渐渐的也吸引了一些有才的青年男子来这觅访佳人,碰碰姻缘。
“传闻这琴阁出了对碧人,皆是貌似天仙,一位能歌善舞,一位弹得一手好音律,也不知是真是假?”
“消息倒是真的,乃是阁中的管事胡娘亲口所说,怎会有假,她还专门请了诸多达官显贵前来捧场呢!”
“嘿嘿,可别是夸大其词就好,不要白瞎了小爷的兴致。”
……
琴阁每日辰时才开门营业,他们来早也是为了抢个好位置好凑个热闹,闲来无事便开始议论了起来,有的人则是期待不已,有点人却是觉得徒有虚名实为炒作,还有的竟不是为这两女而来,自是有心仪女子在内,只为她而来的。
辰时
琴阁的大门被缓缓打开,四位彪形大汉拿着棍棒走了出来,一边两个维持着秩序,以防止有人捣乱。
好在来的人都懂规矩,排队交了钱后便可进去。
刚一进门便有花香扑鼻而来,使人感觉十分惬意,心中不由的放松了起来,交了钱的便在一楼选了个好位置坐了下来,茶水皆是免费,只是甜点需要花钱自费,若想上二楼则需要另交费用,一般来了的都会点上一两碟点心,实在是这里的点心美味至极,毕竟也是亿达商行名下的产业,里面的甜点都是品仙居的大厨所做,自然不俗。
渐渐的,来人越来越多,一楼底下已经人满为患,来的晚的只能站着,就连二楼也是坐了了满了一大半,至于三楼则是真正的大人物,都是预定好了的,只要到时间来便可,也不用担心抢座。
就在正午太阳最大的时候,四道人影至阁楼中间的空地上一闪,几个踩踏间便上了顶楼,手中洒出了一块巨大的白色纱布将整个阁楼的顶部都盖住,瞬间便凉快了些许,由于是白布,整个阁楼之内也不会显得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