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等人在一旁也是不太清楚这两人打着什么哑谜。
慈恩更是毫不关心,对着杨过合十道:“师弟,师兄这也没什么礼物送给你,待我回去准备下便将为兄的水上漂传授与你,作为礼物如何?”
杨过大喜:这裘千仞为什么武功能仅次于五绝之下与他的两门绝技分不开,那就是铁掌功和水上漂,其实就算是一对一和五绝碰上他除了王重阳外也是不输于任何人,由此可见之强大。
“杨过谢过慈恩师兄,这礼太大了。”
慈恩见杨过这般欣喜,心中也是颇为自豪:“小师弟好见识!当年我独步天下,便有两种绝学傍身,铁掌功和水上漂,铁掌功乃家传武学不可轻易外授,但是这水上漂还是可以的,等小师弟学了我这水上漂,天下之大,无不可去。”
“谢慈恩师兄,那师弟便却之不恭了,日后有需求但凭吩咐。”
“好,小师弟够爽快,我喜欢,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慈恩眼中精光一闪,笑看着杨过。
杨过也是愣了愣,这不是客套话吗?咋还说有就有了呢?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慈恩师兄请说。”
“小师弟放轻松,不是什么麻烦事,你也知道清源这做饭水平实在不咋地,今日你的早膳做的实在可口,这日后的膳食还请麻烦你了,嘿嘿嘿。”
原来是这事,杨过也是松了口气:“小问题,慈恩师兄这辈子的膳食都包给师弟了。”
“爽快,就冲你这话,咱两以后就是请兄弟了!”慈恩也是大喜,这修佛本就是苦中作乐,这吃的也不好,好不容易能改善改善自然不能放过。
一灯和天竺看着这两人就这般,也是无语的摇了摇头,天竺就算了待一段时间便要离去,而一灯心里竟还升起了一丝小期待,只是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罢了!
杨过看向一灯恭敬道:“师父,徒儿在它处还有两处势力正在发展,因此不能在这桃源山上多待最多就只能停留一年时间,还请师父见谅。”
沉思了会一灯开口道:
“过儿,既然如此为师便在这一年内尽心教你武功,还希望你能潜心修炼,最后能学到什么境界就看你自己了。”
“谢师父!”
杨过有些感动,一灯大师果然善解人意,只口不提他的势力在哪,做什么的,刚拜师便如此信任他。
“时间便也不早了,拜师一切从简,我现在便传授与你一阳指。”一灯从蒲团上站起,带着杨过向外走去。
中途,李莫愁对着一灯大师告退一声便要离开,毕竟这师父教徒弟,她在这也不合适。
“姐姐,你跟我一起去听听师父讲课吧!师父说的很多东西都是很实用的,你以后行走江湖说不定能用到。师父,姐姐可以和我一起听吗?”月儿十分期许的看着天竺神僧。
“那李施主便一起来吧!”
“莫愁在此谢过大师。”
她本事也是用毒高手,若是能听疗毒圣手讲课,对她还是有很大帮助的,她当然是求之不得。
随着众人离去,一灯便开始教授杨过一阳指的诀窍。
“过儿,我接下来所讲的需要用心记好。”
“是,师父。”
“阳主生发,少阳为阳气初生,其脏应肝,五行应木,其时应春,春之一阳初生,生机乃发……阳气为人身之大宝,故一阳指可使人一阳初生如春之万物生发,实乃救人之术与杀人之术的结合。
运功后以右手食指点穴,出指可缓可疾,缓时潇洒飘逸,疾则快如闪电,但着指之处,分毫不差。
当与敌挣搏凶险之际,用此指法既可贴近径点敌人穴道,也可从远处欺近身去,一中即离,一攻而退,实为克敌保身的无上秒术。
但使用一阳指极耗精神,是以连续使用小则功力全失,大则性命不保,我观你内功功法修炼出的内力十分雄浑,绵绵密密,仿佛生生不息般,这一阳指实在是再适合你不过了。”
“不瞒师父,我这功法名为九阳神功,是一位大能根据九阴真经改编的,丝毫不输于九阴真经。而且徒儿兼修九阴真
经,可惜不太完整,尤其是梵文那一段。”杨过想到了黄蓉当年疗伤的事,不由耍起了小心思。一灯大师可是修炼过那段九阴真经的,这般说出也不过是为了得到他手上的那部分罢了。
“哦?这武林之中竟然还有这种奇人,当真是了不得,至于你缺失的九阴真经的梵文那部分,为师这里倒是有,不过不是什么高强的武功,但是疗伤效果却是十分强大,待竖日,为师会整理在书籍上,你私下去修炼吧,就不耽误这白日的修炼了!”一灯也是不疑有他,就这么轻易的把九阴真经的梵文篇给了他。
“徒儿谢过师父!”
“无妨,刚刚我说的可都记下?”一灯生怕他分心,便考校到。
“记住了,阳主生发,少阳为阳气初生,其脏应肝,五行应木……”
一灯有点惊讶,一遍记住不算什么,但是却能做到一字不差实在是难上加难,而且这其中有许多白话,并不是很朗朗上口,他竟然也能记住。
看出了一灯大师的疑惑,杨过谦逊一笑,抓了抓后脑勺说道:“师父,徒儿没什么本事,就是能做到过目不忘,什么东西看一遍听一遍就像是印在脑子里一样,哪怕是过几年十几年都忘不掉。”
杨过并没有吹牛,他现在虽然才来到这世界三年,但是他和原来的杨过灵魂融合后连小时候一两岁的记忆都能清楚记住。
“阿弥陀佛,当真是天赋异禀啊!这样过儿你学起来就快很多了,为师这便为你讲述一阳指的心法口诀。”
“是,师父。”
……
五日后,终南山脚下不远处的集镇中,一块写着三宝商行的牌匾外,一位头戴斗笠,身披厚实的黑衣人骑马来到这门前。
来人下马便往商行内走了去,将一块银牌递给了掌柜,他看了眼后恭敬的把银牌递回给了这黑衣人后,便向着楼上走去,黑衣人也不急,就那般站着等待,仿佛个木头人般,引的其他客人频频回头,好奇不已。
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从楼道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