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能量藕汤喝了身体不但无碍,还增强、增长了异能的使用!
这彩色能量就更不能浪费了,尽管能量在胃里横冲直撞着要同食物一起吐出来,
严无忧忍着胃里排山倒海般带来的不适,死死捂着嘴坚守不放!
“心儿,你这是何故?你吃了甚?”看不清能量体、却发现儿媳一脸艰辛、行为异常的秦瑶芳担忧急忙问道。
一手能量、一手捂住口鼻的严无忧并未应声,只是轻唔了几声直摇头。
忍耐不适是艰辛的,严无忧洁白的额头汗珠密布,面色一会儿涨红、一会儿煞白的,就差点倒地打滚了。
“婆婆去传府医来。”秦瑶芳蹙眉担忧到。
严无忧还是摇头,咬咬牙,把另一个能量体也往嘴里塞,吸进胃里。
两股能量相互碰撞着交织着,冷热交替,把严无忧折腾的更惨了,却还不放弃,双手紧捂着口鼻,艰难用力呼吸着。
就要坚持不住了,严无忧果断暂停了呼吸、双手松开口鼻、盘膝而坐、闭眼自我调息,
气沉丹田!气沉丹田!严无忧要试着把能量逼到丹田里去,
这未曾修炼的凡胎肉体,严无忧不熟悉的肉体,不知能否行得通,
但实在不愿弃了这已入胃的能量!秉着执着杠了起来!
严无忧慢慢地开始轻轻呼吸了起来,艰难的引气入丹田,试图把不安分的能量顺进去。
太难了,异常费劲也只把能量顺进去一点点皮毛似的,严无忧就再也坚持不住了,无奈的只能放弃了,
严无忧开始渐渐加强了呼吸,睁开丽眸就要吐,可是能量忽然就被什么给制压安分了!
严无忧重新闭眸,试图内视,既然就真可以内视了!
体内的经络、血管的流向清晰可见!严无忧发现心脏中有一颗闪动着银色光芒的灰色珠子,
随着珠子光芒的闪动,那胃至丹田的那些能量安分乖巧了起来,慢慢散开融入了血肉、经络、骨骼…
严无忧专心致志地内视、感受着能量的吸收,周身因她能量的波动而风起云涌着也丝毫未察觉。
一个时辰后——
能量被身体完全吸收,那颗珠子便收敛了光芒,不再闪烁,并且消失般再也觉察不到,严无忧的周身也跟着恢复了平静。
“那颗珠子是甚?为何悄无声息的出现?又蓦然消失?”睁开丽眸的严无忧不解自言自语呢喃到。
看见儿媳清醒过来的秦瑶芳对儿媳来了一系列的灵魂发问:“心儿,你嘀咕甚?感觉如何?还好么?”
“……婆婆,心儿无碍了,挺好的。”严无忧微笑说着抬起手抹额擦汗,发现额头已经干爽,
而婆婆手里的白色手绢一半是湿透一半微湿,严无忧心暖,是婆婆帮忙擦的汗。
“哎呀,婆婆的小心肝差点就不跳了,婆婆快被吓死了。”秦瑶芳松了一口气说着抱紧了儿媳。
“婆婆,心儿是圣女,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出事的,您莫要如此担忧,放宽心嘛,
还有呀,心儿的好婆婆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不可说不吉利的言语。”严无忧认真到。
秦瑶芳松开儿媳慈笑应道:“好好好,都要好好的享福。”
秦瑶芳说完,抬手爱怜的轻轻抚摸了一下儿媳头上那朵停止闪烁微光的灰色迷你莲花。
“婆婆?”严无忧一脸疑惑。
秦瑶芳爱怜嘱咐道:“心儿,你头上这朵莲许是护身保命的本命莲,可得好好爱护着。”
严无忧闻言并不吃惊,而是欣然一笑:“婆婆明鉴!
对了,婆婆,您再此再稍等心儿一会儿,心儿再打几只怪物,就回。”
婆婆微微鄂首嘱咐道:“好,心儿当心点。”
严无忧打了个响指道:“好的!”
严无忧说完向怪物快步而去,怪物们感受到了严无忧的气场而纷纷挣扎着出土——落荒而逃!
但逃跑动作木讷、机械,哪逃的掉身手矫捷的严无忧?更何况现在已吸收了能量的严无忧!
“想逃?迟了!”严无忧邪魅一笑说着跃身而起,追上了出土的怪物,一次就逮两!
直接互砸个粉碎,抓住能量体,吃!一气呵成!
严无忧的身体已经开启了对能量的吸收了,现在吃能量不再那么费劲了想着压制控制它能量了,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轻松应对怪物的严无忧狡黠一笑,吃对了!
不到一炷香,严无忧就吃了16团能量体,饱到直打嗝方休。
可严无忧手上还有三只焉焉的怪物,实在吃不下了,那就留着当点心呗!把怪物的枝枝脚脚掰了个秃后,一手拎着三只。
现在的严无忧,又一次怀念起了能置物、收纳物品的自身虚鼎。
就不知凡胎要练就出虚鼎需修炼到何种境界。
严无忧开心到蹦跶!精怪这次所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不但未收集到灵气、生机,还失了本!
严无忧歇了会儿,在府丁的领路下,秦瑶芳去了婢女院了解情况,
而严无忧则是精神抖擞的往立安院去了,得去看看杨帆这个肇事者如何了。
来到立安院之时已是子时(23:00-01:00)末了,无须轮班的侍卫大都已歇息。
立安院只留三个侍卫守院,见到郡主体恤下属情况而亲临,甚是感动的跪下了。
严无忧摆摆手示意起身:“都起来吧,受伤的他们伤势如何了?”
侍卫们起身,其中一个侍卫边领着郡主往杨教头和宇副教的屋子走去边禀报情况。
“禀郡主,被打伤的经过治疗,养几天就好了,并未有生命之危,
而、而杨教头就没那么乐观,现在还在昏迷中。”禀报的侍卫说到杨教头便是一脸的凝重。
“看看先。”严无忧应着走进侍卫推开的屋子。
简洁的屋子中央是张长方木桌和两条长板凳,桌上点着灯笼、摆着水壶和杯子,支着白色轻纱帐幔就对摆在长桌两旁。
“郡…”府丁正要行礼问安,严无忧抬手制止了。
府丁即刻闭嘴,领意的微躯着身子上前拉开杨教头的帐幔。
“府医如何说?”严无忧轻语淡问。
府丁放轻声音道:“回禀郡主,府医说杨教头身上那些外伤不碍事,
就是元气大伤昏迷较为麻烦,喂杨教头汤药却喂下无几,能不能醒就得看杨教头自己了。”
严无忧闻言扶额,摆手让府丁退下,府丁正要随手关门。
严无忧不悦了冷冷道:“无须关门,都门口候着待命。”
门口和对面床传来了一声:“诺。”
只见对面床窸窸窣窣传来缓慢的穿衣声,严无忧闭眼向对面床放出意识,
正在穿衣的人,气息较弱,浑身气力不足,细看面容,一脸轻微灼伤已结痂的脸睡眼惺忪。
严无忧收回意识,抬手指着对面床淡淡开声:“那个谁,你伤势不轻,躺下继续歇息,无须出去。”
宇飞闻声隔着帷幔看向郡主,郡主说的是他?他微微一愣,伸手拉开了帷幔看向郡主。
“说的就是你,你无须出去,继续睡你的觉。”严无忧微微一笑说完就转身微微俯身去看杨帆的伤势了。
留下一脸惊愕的宇飞,郡主方才朝我微笑了?!我这是在做梦么?
掐一下自己吧,哎呀,疼疼疼,宇飞憋声轻搓了刚刚掐过的位置,
今天晚上刚刚苏醒的宇飞,头脑还是有些迷糊的,他缓缓伸了伸懒腰,倒头继续睡了过去。
他忘却了对面床上还躺着伤重的杨帆。
严无忧伸手探了探杨帆额头——冰冷的,翻了翻杨帆眼皮——还有黑能量残留的踪迹。
严无忧看后直起身,左手抱着右手肘,右手微曲抵着下巴思索了下,对症道:“得先驱驱邪气,再补气养元气。”
严无忧邪魅一笑,微微俯身将杨帆被窝里的手给提了出来翻开手掌放床边沿。
右手从衣襟前的缝隙里取出一根是银真,对着杨帆手掌上的四缝穴快速扎出四个针眼,轻拭干净银针放回衣襟里。
看着带了丝丝黑色的毒血滴出,严无忧起身走到桌前,从腰间掏出了解毒丸,倒了三颗化到了水杯里。
待会儿给杨帆服下,昏睡之人无法吞咽?难不倒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