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九郎这家伙,没打算将真身放在背后偷袭吗?”
看到场上的勘九郎,直接以真身的样子和宁次面对面,手鞠不禁挑了挑眉头。
一般来说,以勘九郎傀儡师的身份,肯定会想方设法的隐藏自己真身,从而在关键的时候偷袭对手,给予致命一击。
这是傀儡师十分传统且经典的作战手法,而且碰到不了解傀儡师职业的人,可以说是百试不爽。
但是这次勘九郎放弃了,放在平时,对方应该把真身藏在背后的绷带里面,以傀儡正面示人,而不是直接以真身来面对敌人。
我爱罗则是双手抱在胸前,双眸的神采依旧冷酷,冷淡的开口说道:“那双叫做白眼的眼睛,拥有极强的洞察和透视能力,傀儡师的正体,在这种眼睛面前,根本无所遁形,包括隐藏在傀儡之中各种机关也是。”
碰到这样的对手,隐藏本体只是多此一举,浪费不必要的力气而已。
说到底,这和掩耳盗铃没有任何区别。
“勘九郎这下子碰到有史以来最大的难题了。”
马基也是叹息了一声。
虽然他承认勘九郎作为傀儡师的天分,依靠傀儡师的战斗方式,即便是一般的中忍,也足以战胜。
可是这次面对的敌手,和以前碰到的对手截然不同。
白眼……那是很多村子求而不得的瑰宝级血继限界。
在这样的眼睛面前,任何的陷阱和机关,都形同虚设。
从一开始,勘九郎的本体就无法隐藏,同样,他所操作的傀儡人偶,内部的各种机关陷阱,也被白眼尽收眼底。
这些机关如何运行,会以什么方式呈现,从哪个部位打出,同样被观察的一清二楚。
这种种的不利情况,让马基不知道勘九郎,要凭借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扭转乾坤。
勘九郎可以说是碰到了中忍考试中最糟糕的对手,没有之一。
“这次不打算把本体隐藏起来偷袭吗?”
马基等人能够注意到的事情,作为当事人的宁次,更是对勘九郎有几斤几两,有着更加直观的了解。
在第一场的笔试中,他就用白眼注意到勘九郎这名傀儡师的身份。
让人偶傀儡代替自己行动,本体则是用绷带包裹,放在傀儡人偶的身后,进行伪装偷袭。
不明真相的人,还真可能被这种把戏骗过去。
但这对宁次无用。
勘九郎所操控的傀儡,内部有多少齿轮,如何运转,藏了多少暗器,都在白眼的洞察下无所遁形,做不到丝毫的隐藏。
“那样做,才显得更加愚蠢吧。”
勘九郎神情凝重。
他也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出道以来,最为艰苦的战斗之一。
所以,勘九郎直接把背后绷带缠裹的重物取下,咯哒咯哒的发出响声。
这是一个拥有三只眼睛、四条手臂的傀儡人偶。
身上披着灰黑色的披风,当做衣服包裹在傀儡人偶的身上。
经过查克拉的连接,勘九郎直接获取了这个傀儡人偶——乌鸦的控制权。
看到这里,宁次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用白眼扫了鬼岛上忍一眼,似乎在催促对方快一点宣布。
“既然两位都准备好了,那么开始吧。”
鬼岛上忍按照之前差不多的话术,宣布比试开始。
嗖!
毫不迟疑,勘九郎手指律动起来,名为乌鸦的傀儡人偶,立马在他娴熟的技艺操作下,如同闪电般冲到宁次的面前。
嘴巴一张,数把涂毒的苦无从乌鸦的口腔中弹射而出,从很近的距离飞向宁次。
宁次看都不看一眼,身影一闪,就从乌鸦的攻击中脱离出来,并且绕过了乌鸦,冲跑向勘九郎。
乌鸦的攻击模式无法瞒过白眼,在乌鸦还未从口腔中发射出毒苦无,他的白眼已经提前看穿乌鸦填装和发射苦无的前奏工作,这就像是考试前,提前知道了考卷的答案,然而按部就班的抄袭一样。
即便勘九郎临时改动攻击模式,也同样瞒不过白眼的侦查。
身体的任何一丝轻微举动,都会成为白眼判断攻击模式的可用素材。
“切!”
勘九郎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可不敢跟宁次有近距离的接触。
身为傀儡师的他,近战能力十分薄弱。
在他的操作下,乌鸦立马调转过头,咔咔几声,似乎在准备启动什么机关。
宁次抬起手臂,猛地一划。
啪!
像是斩断了什么。
原本还在启动机关的乌鸦,立马僵硬的悬浮在半空中,下一步的攻击指令,直接被宁次阻断了。
战线拉长,就意味着傀儡师操作人偶的查克拉丝会暴露出来,虽然这些查克拉丝很纤细,也很隐蔽,但宁次可以借助白眼,看到这些查克拉丝的存在。
勘九郎无奈,这么轻松找到并且斩断他查克拉丝的家伙,还是第一次碰到。
这种类型的对手,未免太过糟糕了吧。
他只好空出一手,从忍具包里拿出武器,先避开第一轮的近身战再说。
在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宁次像是看穿了他的伪装,先一步来到他的面前,准确无误的点出两根手指。
糟糕!
宁次的速度太快了,有点让勘九郎反应不及。
虽然每一名傀儡师都有着极为出色的动态视力和神经反应能力,但不意味着他的身体能力很强。
因为舍弃自身战斗力,将一切倾注到傀儡身上,是很多傀儡师都绕不过的缺陷。
勘九郎也无法免俗这一点。
在勘九郎刚从忍具包里拿出苦无,准备抬起攻击的时候,他的手臂就已经吃痛起来。
被宁次伸出的两根手指点中。
勘九郎那只手里的苦无无力掉落下来,手臂也像是软化了一样,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就连查克拉流向手臂的管道,也在第一时间被封锁起来了。
勘九郎眼中一狠,另一只手继续操作不远处的傀儡,重新连接。
不如说,这正是他的目的所在。
虽然他知道这些小动作不可能瞒过白眼的侦查,但是勘九郎还是想要拼搏一把,尽最大的努力战斗。
只见乌鸦的头部进行扭动,随后冲天飞起,露出脖子底下的尖刀,对准宁次的后背破空而来。
既然所有的攻击都无法瞒过宁次的白眼,那么,勘九郎也就不打算隐藏自己的手法了,不仅毫无意义,还会浪费自己的体力和查克拉。
宁次脸上毫无波动,紧接着他的体内喷薄出实体化的查克拉,身体周围产生一个剧烈的风场。
勘九郎眼皮一跳,顿时感到不妙。
“回天!”
从后方突袭的乌鸦头部,直接被弹飞,一起被弹飞出去的,还有勘九郎的身体。
回天旋转起来后,产生的风压气场,不仅可以防御外部的攻击,也可以对范围内的敌人,进行同步攻击。
在弹飞乌鸦人偶的头部,以及勘九郎这个傀儡师之后,宁次就立即停下了身体的转动。
虽然回天是一招很强的招式,但也极其消耗查克拉。
但只要把控好时间,就可以避免浪费查克拉的问题。
所以,时机最为重要。
被弹飞出去的勘九郎,已经彻底倒地不起,几次想要依靠手臂,从地上爬起,都感觉到身体剧痛,随后又无力的倒下,在那里大口大口的抽气。
“真是个可怕的家伙……”
勘九郎如此评价宁次。
不仅是柔拳,速度也快到不可思议。
最后打败他的那一招,很明显是某种体术绝学,攻防一体,完全不给他任何反败为胜的机会。
冷静沉着到可怕的地步。
事实上,如果碰到同样实力的对手,他不会表现那么不堪。
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白眼通过观察人偶,以及他体内的查克拉流动情况,毫无纰漏旳预测到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看到了未来一般。
令他感到无比的不爽。
“没想到在施展回天的时候,竟然还能够一心二用,看来木叶的日向分家,的确出了一名出色的人才呢。”
在观众席上,白石微微感慨了一句。
虽然一心二用,对于他这个层面的忍者,想要做到并不是什么难事。
有时候一心三用,也不是做不到。
但是这对于下忍而言,并不是轻松可以做到的事情。
刚才宁次使用回天,反弹从后面突袭他的人偶,然后一边弹开勘九郎的身体,在那个过程中,并不是一直在维持回天。而是在回天即将消失的那一瞬间,以极快的手法在勘九郎身体上点穴,使得勘九郎的身体受到二重攻击,才一蹶不振的倒下。否则光是回天的反弹,还做不到让勘九郎重伤不起的程度。
如果是更上一层的回天,那倒是另当别论。
至少在白石看来,宁次的回天,在这个年龄段,还有不小的提升空间,并没有完全发挥出回天的威力。
这是因为他的白眼存在瑕疵,造成了部分威力的丧失。如果不是因为自身过硬的天赋资质,很可能回天的威力,还会再次弱化。
毕竟回天的使用基础,是柔拳,而日向一族的柔拳基础,来自于白眼。
白眼的能力存在缺陷,就意味着柔拳也存在缺陷,而这种缺陷,虽然可以通过后天的锻炼进行纠正,但是实际上很难。
当年的绫音,也是因为学习了仙术,才勉强克服了分家白眼的缺陷。
用自己的硬实力,强行弥补了分家白眼中的缺陷部分,使自己的白眼变得毫无问题。
但只要笼中鸟一日不解除,那分家白眼的缺陷,永远都不可能消失。
“你的招式,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宁次。”
看到宁次毫发无伤的返回,小李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不愧是他一直想要超越的对手,虽然对手的能力被白眼克制,但是宁次毫发无伤打败对方,是小李没有想到的。
“比起我的问题,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宁次说道,随后他的目光转向舞台上,本来烦躁的心情,经过一场战斗,也逐渐平复下来。
“该死,怎么又不是我啊?”
不远处,传来鸣人哀嚎一样的大叫声。
只见电子屏幕上,显示出了下一组比试选手的名字——
我爱罗(砂隐)VS托斯·砧(音隐)
想不说其他人的反应,作为和我爱罗同一阵营的马基与手鞠,看到这里,不由得神经一紧。
和这里所有的下忍不同,我爱罗是个真正的怪物。
这不仅体现在对方的实力层面,嗜血的杀戮本性也是一方面的缘由。
“我爱罗,小心别把对手杀掉,不然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马基忠告我爱罗一句。
以他的实力,自然不用畏惧我爱罗,但也只能用苍白的言语,来约束我爱罗的行动。
希望我爱罗不要上头,一时兴奋将对手给宰掉了。
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就没办法参加第三场的正式赛了。这对于砂隐而言,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对、对啊,我爱罗你也不想因为预选赛,错过正式赛里面的强大对手吧。”
手鞠也是勉强露出笑容,这样劝阻我爱罗。
我爱罗看都不看二人一眼,自顾自的下楼去了。
这让马基和手鞠二人感到十分无奈。
不过这也使我爱罗的风格,独断专行,以自我为中心展开行动,哪怕是指导上忍的话,很多时候也不管用。
比我爱罗先一步来到舞台上的托斯,则是神情凝重。
他知道,作为音隐村代表的三人组,只剩下他一人还留在场上。
前面的萨克与琴,都已经惨遭淘汰。
如果他在这里也被淘汰掉,无法拿到正式赛的参赛资格,就意味着音隐村全军覆没,他不敢想象他们三人,会迎来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虽然很想抱怨鬼之国的那个军务大臣,没事搞什么预选赛,直接拉长比赛时间,让所有人直接参加正式赛,不是两全其美的方案吗?
如果不是这样,萨克和琴也不会止步于此。
至少那样一来,音隐村的面子算是保住了一些,不至于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但即使此刻抱怨也来不及了。
比起这种无所谓的埋怨,他现在还需要谨慎思考,如何才能赢下这场比赛。
看着踩着不缓不慢步伐来到场地上的我爱罗,托斯打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除了没有眉毛这点有点可疑,最可疑的地方,便是在于对方背后的那個大葫芦了。
他不知道那个大葫芦里面装着什么,但可以肯定,是某种极为神秘的秘密武器。
对方属于近战还是远程忍者,托斯同样也不清楚,只能小心翼翼根据现有的情报,来推测对方会使用什么类型的忍术。
“快点开始吧,我已经很久没见血了。”
我爱罗冷冷说道,面无表情。
没有在意我爱罗的失礼,鬼岛上忍如同之前那样宣布比试开始。
在宣布比试开始的刹那间,一道破空声响起。
托斯看清楚飞向自己的,是我爱罗背后葫芦上的木塞,虽然是木头制成的物体,但是从破空的响声,以及速度来看,要是被打中,免不了破皮流血。
托斯轻松躲过这样的试探性攻击,抹起袖子,露出右臂上那具存在大量气孔的护铠,下一秒毫不犹豫冲向我爱罗。
只需要一下,他就可以通过自己的忍术,让对手失去反抗能力。
我爱罗毫不在意托斯的行动,只是站在那里保持站立的姿态,在托斯即将接近自己的时候,从背后的葫芦里,立马飞出一团宛如云雾般的黄沙,呼啸飞出。
托斯及时的向后一退,躲过了沙子的扑杀。
葫芦里是沙子吗?托斯眯起了眼睛,意识到我爱罗的攻击手段。
正思考对策的托斯,很快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什么?”
托斯错愕了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不知何时,小腿以下的位置,已经被沙子密不透风的包裹住。
他脚边的石板,不知道何时变成了沙子,打得他猝不及防。
葫芦里的沙子是佯攻,脚下的沙子才是隐藏起来的杀招。
意识到这点,托斯冷汗直流,因为太过警惕我爱罗背后的葫芦,反而忽略了自身周围的环境。
托斯毫不犹豫,将右臂抬起,随后快速朝着脚下的沙子挥去。
嗡嗡!
右臂的护铠气孔之中,发出震动的声音,是某种强力的声音攻击。
沙尘飞溅,但是只有一部分被他的攻击打散,还有相当一部分依然凝固在他的小腿以下部位,将其吞噬。
在托斯打算使出第二击,彻底摆脱这种不利状况时,眼前忽然被巨大的阴影笼罩。
托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眼前出现大量的沙子,铺天盖地的冲涌而至,瞬间将他包围起来,只露出一颗脑袋出来。
未知的状况,让托斯露出惊恐的表情。
他仿佛看到我爱罗脸上露出了一道十分残忍的笑容,在托斯恐惧的眼神中,他慢慢抬起手臂,张开手指,仿佛在准备某种招式的前奏。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托斯的求饶声没有换来我爱罗的丝毫怜悯,抬起来的那条手臂,手指用力的紧握成拳。
将托斯包围起来的沙子猛然向里面开始挤压。
大量的鲜血飞溅出来,场地上好像下了一场血雨,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作为试验品的托斯,此刻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
虽然还未死去,但脖子以下部位的身体,已经遭到了沙子强有力的挤压,大量的骨头都被钢铁般的沙层压碎,基本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还是随后可能死去的那种程度。
“那家伙死了啊,不是说不能杀死对手吗?”
我爱罗残酷血腥的手段,让鸣人打了一个寒颤。
我爱罗那不带有丝毫情感的眸子,仿佛不在意眼前发生的一切一样,对这样的场面,也早已习以为常。
佐助摇了摇头说道:“不,那个叫托斯的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并没有死去。”
不过,这种情况下,佐助认为还不如就此死去了的好。
身体大部分的骨头都被碾碎,除了脑袋还能动,其余部分都失去了自由活动的功能。
即使能够抢救回来,也只能一辈子躺在病床上,和植物人没有什么区别。
尽管托斯此时的状况,有些让人怜悯,甚至有人对我爱罗的这种残酷虐杀敌人的行为感到不满。
但是这一切都受到考试规则的保护。
毕竟只要不杀死对手,那么,即便把对手打成残废,也是默认存在的规则。
如果不把限度调到如此之低,那么,中忍考试就完全是过家家的游戏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爱罗的行为,还会受到考试规则的鼓励。
忍者的战斗终究不是忍者学校时期的游戏,而是血淋淋的厮杀与争斗。
无法杀死对手,但能让对手痛苦一生,比死更加恐怖的手段,这种方法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是能如此虐待对手而面不改色,这家伙到底杀了多少人啊?佐助看到我爱罗那不带有情绪的冰冷面孔,一时间心头也变得沉重起来。
他虽然也杀过人,但是如此无下限的虐待敌人,以此来满足自身过剩的杀戮**,还是让佐助多少感到一些不舒服。
这样血腥而残酷的画面,对于没见过太多世面的下忍而言,实在是有点刺激过头了。
“这种家伙,真不想要在正式赛中碰到。”
鸣人看着托斯被医疗忍者抬走时,还一副痛不欲生的惨状,不由得心有余悸起来。
“这可不是你能够操控的事情。而且,接下来轮到你上场了。”
佐助指着电子屏幕,那里重新排列出一组名字——
——旋涡鸣人(木叶)VS赤铜铠(木叶)
鸣人错愕的看向电子屏幕,随即兴奋起来,等了这么久,终于轮到他出场了。
看了这么多场比赛,他早已经心潮澎湃,也想要贡献一场精彩绝伦的战斗。
“不过赤铜铠……他是兜学长的同伴吧。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招式呢,真是期待啊。”
鸣人一边说着,一边兴冲冲走下楼梯,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展开一场对决了。
“这家伙还是毛毛躁躁的。”
卡卡西看着鸣人那急躁不堪的样子,顿时无奈摇头起来。
虽然他将鸣人作为忍者的基础打好了,但是为人处世方面,还是无能为力。
“这就是那家伙的本性,由他去吧。”
佐助也是轻吐了一口气,露出笑容。
随后他认真看着也向舞台走去的赤铜铠一眼,仿佛要把赤铜铠看穿一样。
那个叫做药师兜的家伙,行迹非常可疑,这家伙是他的同伴,也隐藏什么秘密吗?佐助想到这里,不由得眯起眼睛。
不知道为何,兜总是给他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看上去一无是处,是随处可见的下忍,但却很有毅力的连续考了数年中忍考试,至今仍在坚持不懈参加中忍考试,风雨无阻。
结果在预选赛时突然放弃,哪怕有着身体有碍作为弃权的借口,在佐助看来,兜给出的这种借口也十分勉强,只能骗鸣人这种傻子。
如果对方的意志力如此薄弱,连尝试都不敢尝试,那第一场和第二场考试早就被淘汰下来,不可能有机会来到预选赛的现场。
如此怪异的举动,佐助希望从对方的队友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他必须搞清楚,兜接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