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工作。”纳兹带着趴在他头上的哈比,兴致冲冲的游览着任务栏上的任务,在纳兹身边的是格雷,此时两人正为了看任务栏上的任务,拼命的挤着对方,想把对方挤出去,要不是艾露莎正在一边坐着,恐怕两人又想平时一样打了起来。
今天是纳兹和格雷的第一次开始工作,或许是看到夜无忌,艾露莎,米拉杰,卡娜都开始做任务了,纳兹和格雷也不甘心待在公会里了。
在马卡罗夫考核了两人的实力之后,就让两人开始做任务了,不过只能是一些简单的任务,像那些讨伐之类的任务暂时是不会让他们去做的。
讨伐之类的任务,一般由成年魔导士或者实力强大的魔导士去做,作为玛古诺利亚唯一的魔导士公会,妖尾的任务很多,什么样的任务都有,比如就有人喜欢出钱让妖尾的魔导士去表演魔法,这一类人都是那种自身没有办法成为魔导士,但又十分羡慕魔导士的人。
“就这个吧,一千j,哈比可以去买鱼吃了。”纳兹兴冲冲的拿走任务栏上的任务表,在登记之后,就兴冲冲的冲了出去。
“爱。”哈比在纳兹的头上兴奋的叫道。
纳兹拿走的任务很简单,是玛古诺利亚附近的一个农场,需要把草料烧掉,成为地里的肥料。
“纳兹小心点。”丽莎娜对着纳兹的背影,担心的叫道。
“放心好了。”纳兹头也没回的说道。
丽莎娜和艾尔夫曼在去年就开始做任务了,在米拉杰的带领下,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纳兹才急着去做任务,本来按照马卡罗夫的意思,是再等一年的。
“那我就做这个吧。”格雷也很快选择了一个适合他的任务,一个卖饮料的店,急切需要一个冰系魔导士帮忙制造冷饮,好像是那个店里的制冰机坏了,一时半会没有办法修好。
“无忌,这里有个任务,你去一下吧。”马卡罗夫对着坐在一边的夜无忌说道,同时拿出了一个任务单。
“没问题”夜无忌接过任务单,看都没有看,就点头道。
“小心点,这一次对方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马卡罗夫提醒道。
“哦,铁之造型魔导士,到是少见的魔法啊。”夜无忌这才看了下任务上的介绍,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左眼上有着一道刀疤,看起来十分凶恶。
“这人专门对正规公会的成员出手,已经有多名公会成员遇害了,包括我们。”马卡罗夫把这个叫埃布尔的铁之造型魔导士的情报大概说了一下,对方的实力如果在公会里也是属于s级的。
“敢动妖尾的人,好大的胆子。”夜无忌冷笑一声,收起任务单,对着一边挥了挥手,小貔貅一下子就跳到夜无忌的身上了。
如果是别的魔导士,夜无忌或许还需要费些力气,可是铁之造型魔导士吗,实在是太简单了。
走出妖尾公会的大门之后,一个黑色的飞毯就飞了过来,夜无忌坐在飞毯上,就向着玛古诺利亚的火车站飞去,埃布尔所在的地方在另外一个城市,需要乘火车才能前往。
“竟然逃到这里,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谁让你动了妖尾的人呢,只能算你倒霉了。”夜无忌坐在飞毯上,看着下方这个处于峡谷内的城市,一脸的冷笑。
不知道埃布尔是不是知道妖精的尾巴公会出手了,夜无忌在去到任务中所在的城市之后,埃布尔已经逃走了,在其他公会的帮助下,最终锁定埃布尔逃往迪尼修城了。
如果换成其他人在知道埃布尔逃往迪尼修城之后,或许就会停止追捕,回去上报评议院,因为迪尼修城,还有一个名字,罪恶之城,这是一个王国,正规公会的力量都鞭长莫及的地方。
因为迪尼修城里面充斥着各种杀手,罪犯,邪恶魔导士,地下教团,暗黑公会,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城市,整个城市就是一个战场,基本上每天都有一个势力被消灭,同样也有新兴势力崛起。
倒不是王国,评议院真对这个城市没有办法,虽然迪尼修号称罪恶之城,但实力特别强大的人几乎没有,不要说圣十级别,就连s级魔导士,整个罪恶之城也聊聊无几。
主要是因为迪尼修城是菲奥雷王和克拉克王国的边界,迪尼修之城,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就是双子之城,在克拉克王国那边同样也有一个迪尼修城。
在这两大城市刚建立的时候,两大王国还起过冲突,可是菲奥雷王国有着一个称号,那就是永久中立国,是不会主动对其他王国动兵的国家,在这样的情况下,菲奥雷王国就放弃了在迪尼修城驻兵。
之后克拉克王国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也撤回了峡谷另外一段的驻兵,久而久之,这两座城就成了罪犯,地下势力的聚集之处,同时也是两国走私的重地,不少两国的罪犯都是通过双子城,前往另外一个国家,以避免自己国家的追捕。
罪犯可以随意穿越国境,可是其他人都不能这么做了,尤其是王国的人和正规公会的人,到是评议院的人可以随意行动,谁让评议院是全大陆的组织呢。
不过评议院只对魔导士出手,其他的罪犯,评议院可就不管了。
整个大陆那么大,魔导士那么多,哪怕是评议院也鞭长莫及。
因为这些原因,迪尼修城同时也是菲奥雷和克拉克两大王国最大的黑市所在地,在这里几乎可以用钱卖到一切。
这里同时也是各大盗贼团的销赃之地。
对于迪尼修城,夜无忌知道不少情报,不过真正进入了迪尼修城夜无忌才明白,罪恶之城果然名副其实。
还没有进入城里,就可以听到远处传来震天的枪声,时不时还有爆炸声传来。
迪尼修的罪犯绝大多数都是战力不强的魔导士,普通人,所有枪械是他们这些人的主要武力。
谁让克拉克王国,有一个别称,枪械之国呢,这里的枪械都是克拉克王国那里走私过来的。
克拉克王国可不像奥雷王国一样,拥有强大的魔导士公会,整个克拉克王国仅仅只有不到十个正规的魔导士公会,s级魔导士更是只有个位数,到是佣兵公会数不胜数。
为了强大自身,克拉克王国就在器械上面做了很多研究,市面上流传的绝大部分武器都是克拉克王国流传出来的。
可惜这些武器除了少数的几件能够对s级魔导士产生威胁之外,其他的最多只能对s级魔导士以下的魔导士产生作用,就这还得数量优势。
本来菲奥雷王国是可以一统整个伊修加尔大陆的,可不知道菲奥雷那代国王做出了菲奥雷是永久中立国的决定,整个伊修加尔大陆就成了这样几个王国并立,众多公国,城国和平相处的大陆,基本上很少出现国家兼并战争。
就算出现战争也是为了通商,所有才有了第一次通商战争和第二次通商战争。
第一次通商战争是伊修加尔大陆内部实力的战斗,这一战,奠定了伊修加尔大陆的格局,第二次通商战争是整个伊修加尔大陆对抗西方超级帝国阿尔巴雷斯帝国。
这次战争以伊修加尔大陆胜利告终,最终伊修加尔大陆和阿尔巴雷斯帝国有了同样的通商权力。
“喂,小鬼,这里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夜无忌刚走进迪尼修城,就有几个面色不善的家伙围了上来。
“小鬼看起来不错,应该值几个钱。”一个一脸猥琐的家伙伸手摸向夜无忌的小脸。
轰。
一道雷光闪过,这个人的手还没有碰到夜无忌,就成了一具焦黑的尸体,对于这样恶心的人,夜无忌从来不会手软。
“魔导士。”其他人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立即后退了好几步,拿出了身上的手枪,不愧是罪恶之城,哪怕是普通的流氓,身上也是带着枪的。
不过这些人到是没有立即开枪,只是警戒的看着夜无忌,这些只是普通人,对于魔导士十分的忌惮。
他们可不想玛古诺利亚的居民一样见惯了魔导士。
“哼。”既然这些人没有动手,夜无忌也不是杀人狂,微微的冷哼一声,示意他们让开路。
“走。”其中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为首的人,立即挥手,示意其他人让开道路,让夜无忌离开。
“刀哥就这样让他离开吗。”其中一个人面色凶狠的盯着夜无忌的背后,低声冲着为首的人说道。
“对方是魔导士,让城里的大人物处理吧,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了。”刀哥摇头道。
“魔导士又如何,又不是没有打死过魔导士。”面色凶狠的人盯着夜无忌的背影,面色一冷,就横下新举起了手中的枪瞄准着夜无忌的脑袋。
砰。
一声枪响,金黄色子弹一瞬间就来到了夜无忌的后脑处,可就在这个时候,夜无忌的左手突然出现在子弹的前方,捏住了子弹,随后轻轻一弹,子弹以更快的速度倒卷而回,那面色凶狠的家伙刚因为夜无忌捏住子弹楞了下,下一刻就感觉右眼一疼,周围一暗,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不由都感觉身体一寒,不敢在有所动作。
“刀哥,还是你厉害。”在夜无忌的身影消失之后,剩下的人才终于松口气。
“不是我厉害,是这家伙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啊。”
“伽吉鲁,北城的那个小鬼。”刀哥面色惊恐的说道。
ps:等下就改,郁闷了。
尧之王天下也,茅茨不翦,采椽不斫;粝粢之食,黎藿之羹;冬日麂裘,夏日葛衣;虽监门之服养,不亏于此矣。禹之王天下也,身执耒歃以为民先,股无胈,胫不生毛,虽臣虏之劳,不苦于此矣。以是言之,夫古之让天子者,是去监门之养,而离臣虏之劳也,古传天下而不足多也。今之县令,一日身死,子孙累世絜驾,故人重之。是以人之于让也,轻辞古之天子,难去今之县令者,薄厚之实异也。夫山居而谷汲者,楼腊而相遗以水;泽居苦水者,买庸而决窦。故饥岁之春,幼弟不饷;穰岁之秋,疏客必食。非疏骨肉爱过客也,多少之实异也。是以古之易财,非仁也,财多也;今之争夺,非鄙也,财寡也。轻辞天子,非高也,势薄也;争士橐,非下也,权重也。故圣人议多少、论薄厚为之政。故罚薄不为慈,诛严不为戾,称俗而行也。故事因于世,而备适于事。
古者大王处丰、镐之间,地方百里,行仁义而怀西戎,遂王天下。徐偃王处汉东,地方五百里,行仁义,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国。荆文王恐其害己也,举兵伐徐,遂灭之。故文王行仁义而王天下,偃王行仁义而丧其国,是仁义用于古不用于今也。故曰:世异则事异。当舜之时,有苗不服,禹将伐之。舜曰:“不可。上德不厚而行武,非道也。”乃修教三年,执干戚舞,有苗乃服。共工之战,铁铦矩者及乎敌,铠甲不坚者伤乎体。是干戚用于古不用于今也。故曰:事异则备变。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齐将攻鲁,鲁使子贡说之。齐人曰:“子言非不辩也,吾所欲者土地也,非斯言所谓也。”遂举兵伐鲁,去门十里以为界。故偃王仁义而徐亡,子贡辩智而鲁削。以是言之,夫仁义辩智,非所以持国也。去偃王之仁,息子贡之智,循徐、鲁之力使敌万乘,则齐、荆之欲不得行于二国矣。
夫古今异俗,新故异备。如欲以宽缓之政,治急世之民,犹无辔策而御马,此不知之患也。今儒、墨皆称先王兼爱天下,则视民如父母。何以明其然也?曰:“司寇行刑,君为之不举乐;闻死刑之报,君为流涕。”此所举先王也。夫以君臣为如父子则必治,推是言之,是无乱父子也。人之情性莫先于父母,皆见爱而未必治也,虽厚爱矣,奚遽不乱?今先王之爱民,不过父母之爱子,子未必不乱也,则民奚遽治哉?且夫以法行刑,而君为之流涕,此以效仁,非以为治也。夫垂泣不欲刑者,仁也;然而不可不刑者,法也。先王胜其法,不听其泣,则仁之不可以为治亦明矣。
以效仁,非以为治也。夫垂泣不欲刑者,仁也;然而不可不刑者,法也。先王胜其法,不听其泣,则仁之不可以为治亦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