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遇见他吗?”明月顾作惊讶,“孕吐难受,突然想吃楼下那家的馄饨,我老公去买了!”
“该死的!”女主嫉妒的面孔扭曲,转身要走。
“他差不多该回来了,表姐不如坐下等等,另外,你应该有话要说才对!”明月微笑招呼。
“看来你都知道了!”俞顺心趾高气扬的来到客厅,一副未来女主人的模样,四处看看。
明月不在乎她有多猖狂,笑眯眯的,“外头挺热吧,来杯冰镇果汁!”
女主看看冒凉气的冰饮,正是她最喜欢的一款,狐疑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明月虚弱的坐下,叹道,“表姐不来,我也想找你谈谈的。”
“谈什么,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俞顺心想着皮明月一向软弱,不敢害她,便端起果汁喝了一大口。
入口凉爽,她的怒气也散了不少,轻蔑哼道,“当然,如果你肯把陆川让给我,咱们就谈谈!”
“表姐不用心急的,我怀孕了偏偏又查出胃癌晚期,没几天可活了,等我死了你就能如愿了!”明月学着原主的语气。
苦笑道,“自从表姐出现,不管是我爸妈,还是我男人通通都要让给你的,姐姐手段高明,我甘拜下风!”
俞顺心一直很得意,也习惯抢原主的东西,可对方突然示弱让她不适应了。
明月把原主的体检报告送给她看,“没必要骗你的!”
女主迅速翻看,目光微闪,“是真的,你不恨吗?”
“我认命了!”明月装模作样,“死已成定局,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让给你,希望表姐以后对我爸妈好点!”
俞顺心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为了掩饰她一口干了果汁,“那是你爸妈,跟我有什么关系!”
见明月不言语,她又烦躁起来,“陆川怎么还不回来!”
“放心,你很快就能陪他了!”明月突然露出轻快的笑。
女主一向聪慧,看看空杯子,下意识捂住嘴,“你,你做什么?”
“没什么,想让你睡一觉而已!”
俞顺心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一旁的陆川同样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破布。
多情的眸子里充满急躁,看见她睁眼,男人略为安心,可惜嘴巴被堵着,身体不自由,无法表达。
女主头晕,“陆川,这怎么回事?”
男人无法开口,只能哼哼着,俞顺心瞬间想到昏迷前明月的冷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尖叫起来,“是那个贱人做的,皮明月,你给我出来!”嗓音尖锐,让近在咫尺的男人微微皱眉。
过了许久,俞顺心的嗓子哑了,陆川的耳朵也要被震聋了,终于听到开门声。
明月面带微笑走进来,“醒了啊!”
俞顺心侧躺着,抬头看见常年被自己欺压表妹,双目喷火,“贱人,快放开我!”
“口口声声要见陆川,已经让你们团聚了,应该感谢我大度啊!”
“敢绑架我,你这是犯法!”女人继续尖叫。
“吵死了!”明月带着手套,拎着几只臭袜子,“我要睡觉了,不想听你吵吵!”
掐着女人的脸,往她嘴里塞臭袜子,“不,不许碰我,什么东西,快拿开臭死了!”
明月用力掐着女主,啧啧笑道,“这就嫌臭了,表姐喜欢男人,这些臭袜子都是陆川的,你好好享受吧!”
俞顺心被噎的直泛恶心,嘴被塞的满满当当,吐也吐不出来,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袜子熏的,直飙眼泪。
一旁的男人怜惜的看着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努力挣扎,希望明月注意到他有话说。
明月摘下手套,坐到对面沙发上,笑道,“看看我多大度,不忍心你们偷摸约会,大开方便之门,你们可以天天在我家约会了!”
俞顺心想破口大骂这个疯子,可嘴里的臭味恶心的她要晕厥了。
陆川也无法言语,只能用恳求的目光看妻子。
却见她突然捂着腹部皱眉,嘴唇发颤,豆大的汗珠滚落,似乎在承受巨大痛苦。
考虑到原主死后会重生,就没必要费精力修补身体。
打开脚边的医药箱,熟练扎针,男人的目光先是震惊,然后又带着怜悯和愧疚。
明月嗤笑,该说要说,“止疼药不管用了,痛的厉害只能打止疼针!”
果然陆川的眼神更复杂了,可惜,他再愧疚也不能弥补原主受到的伤害。
起身出去,过了几分钟,明月捧着一杯奶进来,继续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有种岁月静好的模样,前提是忽略对面一对五花大绑的狼狈男女。
喝完奶,明月走了,侧卧的门再次被锁起来,留下绝望的男女主,相对无言。
人还没到齐,明月不急着折腾男女主,不吃不喝关着也够他们受了。
第二天晚上,明月接到原主母亲田芳电话,“明月,你知道顺心去哪了吗?”
俞顺心的电话被关机了,她一直住在原主父母家,享受他们的精心呵护。
昨天一早气冲冲离家,晚上没回来,田芳打电话无人接听,又给陆川打电话,同样无法接听。
她早知道俞顺心和女婿的事,心中有种不详预兆,便打电话来质问。
“你找那个小三啊!”明月冷笑着。
“什么小三,那是你表姐,胡说什么呢!”田芳气急败坏。
“不是小三,为什么抢我男人,都打到家里来了,难道我是胡说的!”
“顺心在你家,为什么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她和陆川太不要脸了,堂而皇之住进我家,两人鬼混了一天一夜!”
“这不可能!”田芳偏心,知道顺心和陆川有往来,可他们不会当着正妻胡闹,“你让他们接电话!”
“我可不敢,麻烦你把不要脸的贱人从我家带走,看见他们就犯恶心!”明月挂掉电话。
口无遮拦的死丫头,田芳来不及骂回去,气的胸脯剧烈起伏。
她的丈夫皮勤奋,皱眉,“和谁打电话,怎么气成这样?”
“还能是谁,那个不孝女!”
“明月?她又怎么你了!”男人不耐烦道,“没事找她干什么。”
“哼!我是找顺心的,那孩子跑明月家去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皮勤奋随口说道。
“走,跟我过去看看!”夫妻俩匆匆赶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