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月通知荣叔给他办入学手续,再准备小学到高中所有的课本习题,以及市面上能买到的各种补习资料。
看这架势是真要发奋图强了,荣世宽欣慰之余又叮嘱,“你现在以休养为主,不必太废寝忘食了。”
明月笑嘻嘻的,“谢谢爸爸关心,我会安排好时间的。”
回头对表情莫测的何曼笑道:“阿姨,我妈的珠宝呢?”
何曼暗咬牙,“已经整理出一部分,回头让荣叔拿给你。”
“好的,剩下的也请阿姨快点整理,亲妈死了我只能用她留下的东西睹物思人了。”故意哀伤道。
一大早就看见这小子嬉皮笑脸的样子,实在是堵心,何曼来了一句,“那该去你妈坟上拜拜,哪天我安排吧。”
“不用费心了,我自己会去的。”
饭后,荣叔把一个箱子送到明月房间,“二少爷,这些是太太让我送来的。”
依次打开首饰盒,都是贵重珠宝,挨个看看,果然只有玉石里蕴含灵气,选出一副水头十足的翡翠手镯,又挑拣出几个翡翠胸针。
“荣叔,我最近喜欢上极品翡翠,你给安排一下我要挑些毛料。”
“二少爷怎么想起赌石了?”荣叔很诧异。
“反正没事干,想试试我的手气,最近有赌石活动吗?”
荣叔顿了一下,“下个星期有场拍卖会,会后有赌石活动。”
明月点头,“那行,到时候提醒我,你出去吧。”
把人打发了,明月把几件翡翠蕴含的灵气吸收了,顺利突破到练气一层。
随手开辟了空间,把废掉的翡翠首饰和其他珠宝放进去,只留下那条废掉的翡翠项链。
荣叔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办好学籍,也送来了课本。
“二少爷打算什么时候去上学?”
明月几次任务都参加过高考,对上学完全没兴趣,“就在家自学,到时直接去参加考试。”
“要不要给您请个补习老师?”
“不用了。”又递给他一张单子,让他照着准备。
荣叔看看很诧异,“二少爷要学画吗?这些倒不需要买,以前大少爷学过一段家里还有不少工具。”
明月哼道:“我不配用新的吗?”
这话没法接了,荣叔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有许多都是没开封的。”
“别废话,我要最好的。”明月气场十足。
当晚,荣世宽和荣天华是一同回来的,作为男主,荣天华长的人模狗样,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
他是最高学府的研究生,开了一家研究所,在业界已小有名气了。
得知弟弟醒了并不担心,从小叛逆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根本没资格和他竞争。
接连接到母亲的电话催促,不放心终究是回来了,“少华看到你醒了,我真高兴。”
明月比他还热情,“亲爱的大哥,几年没见可想死我了。”又搂又抱,好像没有隔阂的手足至亲。
荣世宽很欣慰,荣天华则有点僵硬,这个纨绔从小对自己和母亲很仇视,这才多久没见,居然变得这么虚伪圆滑,难怪母亲忌惮。
做出一副好兄长的模样,拍着明月的肩膀,“你可瘦多了,以后要好好养身体,听爸爸说你要参加高考,需不需要哥哥帮你补习?”
明月轻笑道,“我这种天赋异禀的人呐,只要用心学习绝对没问题的,还有三个月就高考了,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荣世宽哈哈大笑,“现在就说大话了,我可都记着呢。”
“爸,等我考上大学有没有奖励呀?我记得大哥考上时,你送了一套房子一辆车,还给他出资建研究所,同样是亲儿子,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明月不能吃亏。
“臭小子,还没考就要奖励了,行,我答应只要你能考出好成绩,什么要求都答应!”
何曼见状,生怕这臭小子花言巧语,让男人许出更大的好处。
忙道:“难得咱们一家聚齐了,先吃饭吧!”
饭桌上依然是明月吃的最开怀,还时不时的给荣世宽夹菜,让他喜得合不拢嘴。
荣家是新贵,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直到荣天华做出成绩,提议他们是上流社会的人,该学着点。
一般三人一起吃饭都很安静的,明月回来家里热闹了许多,就听到她一个人嘻嘻哈哈说笑。
荣世宽其实更喜欢这种家庭氛围,何曼母子却是越看越心塞,有些食不下咽啊!
饭后集体转移到客厅,“我准备明天去祭拜妈妈。”
“应该的!”说到亡妻,荣世宽难得伤感,人有时候就是矛盾,当初出轨,周旋在两个女人身边,他心中感情的天平一直是偏向何曼的。
但活人争不过死人,亡妻离开时间越长,越是只记得她的好,“那我明天也抽空和你一起去,你妈看见你好了,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
荣天华目光一顿,“我们一家都去吧,祭拜一下阿姨。”
一家和睦是荣世宽最愿意看到的,自然是点头首肯。
何曼拿出剩余的珠宝,一一打开送到明月面前,“少华,你看看这是剩下的那部分。”
明月随手拿起那条翡翠链子,水头不错,“记得妈妈在时很喜欢这条翡翠项链,爸爸还有印象吗?”
今天下午刚刚签过字,这是他花钱新买的,荣世宽心知肚明也不驳儿子的话,“我当然记得。”
“这是我妈的陪嫁,难得的老物件,荣叔,麻烦去我房间床头抽屉,把那个长条盒子拿来。”明月准备打人脸了。
荣叔很快拿来,里面是被吸光灵气的翡翠项链,两个项链并排一放瞬间看出差别了。
在这里服务了几十年,荣叔有点眼力,目光闪烁,很诧异却没啃声。
明月轻笑道:“爸怎么能随便糊弄阿姨,买了这种货色给她,早知道不该和我妈的这条比了。”
荣天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何曼的眼神落到两条链子上,瞬间瞪大眼珠。
“不对呀,这不是昨天那条项链!”立刻站起来,凑近细看。
明月撇嘴道,“这是什么意思?昨天是何姨亲自从脖子上摘下送我的,我就放在床头抽屉里了,今天我可哪都没去,难道您怀疑是我故意掉包了?”
“我不是这意思,可,可这真不对呀。”何曼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