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听了这话,气呼呼的捶他。
陶城她也知道。
其实不仅是陶城,楚氏几乎所有的城池都有这毛病。若是姓楚的新生儿,那么诞生灵根的几率比其他姓氏的孩子高多了。而且不是木灵根就是水灵根,也有一小部分是土灵根。
什么金灵根,火灵根,极少。
一百个灵根小娃之中能够有一个俩个火灵根金灵根就算不错。
不仅是城池的新生儿,就连村镇里的新生儿,也是木水俩系灵根居多。
就是这种诡异的状况,造成了外界一提到楚氏就说这个家族擅长种植。就这俩种破灵根,你说不当灵植夫你干啥?
“其实我也奇怪,为什么楚家就连新生儿都是水木俩种灵根占多数?”
“你没发现吗?我们楚氏领地内新生儿,诞生灵根的越来越多。尤其是最近三年,新生儿之中诞生灵根的孩子至少占孩子总数的一半了。”
闾正立即惊悚的道“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缘故?你们家族还能够人造灵根怎么的?”
“那怎么可能?”少女没好气的吐槽道。
“那你们领地的内新生儿是怎么回事啊?灵根率怎么那么高呢?”闾正问。
“我听说,是家主让人在整个领地内遍植灵木大阵。这种灵木大阵,灵木越是多,阵法能力越强。若是把整地内的各地灵木大阵链接起来,形成一整套阵法,覆盖整个领地。
那么只要在我们领地内生活满三年,即使是凡人夫妻也容易诞生有灵根的新生儿。当然,小孩子的灵根不是木就是水。
灵木大阵催生的最大的灵根就是这俩种。”
闾正听得瞠目结舌。
“你们家家主心机太深了。这种深广的布局,一开始看不出效果的,但是几年之后,就像你们现在这样不断的诞生拥有水木灵根的小婴儿。再过二十年,这批小婴儿长大了。那片只能够成为低阶修士,你们家族也会获得数量堪称恐怖的修士军啊。”
“家主一开始就这样谋划的嘛。一时的得失,她从来不放在眼里。”少女道。“那种灵木大阵,多得占地方啊,而且编制灵木又不如种植药材挣钱。真亏得家主敢弄。”
“只是这种只大量催生水木灵根,时间长了,只怕对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闾正道。
“你错了,是好事儿。”少女道。
“可是……”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家主说,我们不可能只有一座灵山。家族若是真的只守着一座灵山,那么要是遭遇大敌,灵山被人家攻占,我们连个退路就都没有了。”少女道。
“你们家主果然远见卓识,她这是打算专门战力超强的火系和金系灵山?”
“火系灵山有必要专门培育吗?”少女不解。“我听人听说过混合系。没听过谁培育过火系灵山。”
闾正也比较疑惑,可惜他知道的也好。
“我对灵山的认识还不如你呢,我知道的也没有你多。”
“那好吧,等我们去了上界,再仔细研究研究。”少女道。
闾正失笑“好。”
……
另外一边,马跃又跑来看他亲爹了。
“阿爹你最近过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能吃能睡。平时就跟人家动动嘴巴就可以了。一点烦恼都没有,生活太美好了。”马从良哈哈大笑。“你小子回来去看过你阿娘了?”
“看过了。阿娘现在不错了,至少不再继续对那个什么魂族深信不疑了。”
“我早就担心那个什么魂族对她动了什么手脚。幸亏我让你带了那件坠子回来了,要不然你娘天天咒骂我,咒骂身边的人,说什么大家没有投效魂族就是不对什么的。
哎哎,你带回来的坠子确实有用。”马从良高兴的道。
“我把我娘的情况对人家一说,人家医师就断定我娘是种了迷心术。那个坠子就是人家医师专门给的破解我娘身上的迷心术的。只要我娘带三个月。这迷心术就能自行被破解。”马跃道。
其实他就发现老娘的心情和态度有些异常。
但是除了有点异常外,没有其他的征兆。也就是晚上失眠的情况多了点。
楚氏的医师一听他的讲述,又结合马跃的老娘指定是接触过魂族的人。就断定她是种了魂族最爱使用的迷心术。
至于为什么断定她不是被魂族给夺舍了呢?
那是因为魂族就是魂族,哪怕他们善于伪装,也很难不被他们夺舍之人身边的亲人发现。
至亲之间总有一种特殊的感应。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得出魂族还是真亲人。
当然了,至亲之间的感应,在人族之中最是常见。
这也是魂族很少长期潜伏在人族之中,他们更加喜欢使用迷心术,发展人族间谍。
反正狗腿子无穷无尽。
有些多少人都是他们魂族的狗腿子,还一副生生世世乐意效死的模样。
“没想到楚氏的医师们连这个都会破解?”马从良唏嘘的说道。
“主要是宗昇领地内的不少活人都犯了这个症状。所以楚氏的医师就专门配合佟城来的医师给大家治疗,做的多了,他们也就会自己应付这种病症了。”马跃道。“说来还是上界手段繁多,善于应变。”
“那也是人家多年来吃亏上当之后自己炼出来的手段。”马从良道。
“爹说的是。”马跃道。
慕强在他看来是人类的本能,马跃对于多姿多彩的上界那是相当感兴趣的。
“应家那个老军师应该是北燕的人。”马从良把今日会面的时候的事情一一讲给儿子听了。
“闾正表现还不错。有点超长发挥了。”
“那个家伙二十多年前就来到西北了。若是北燕的布局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那个北燕摄政大长公主那个时候还是小姑娘吧?”马跃略微蹙眉“北燕那么就对咱们垂涎三尺了?”
“你可千万不要小看那位燕国摄政大长公主。她的几个兄弟都被她给干掉了。这位大长公主年纪也就比我小上一俩岁。”马从良俩眼冒精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