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闾也是废物。”应帅气呼呼道。“到底是废了的人。就连这点小事儿都配合不好,还暴露了自己的倾向。日后其他的大帅,只怕不会轻易被说服投靠北燕或者北齐了。”
“咱们也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先看看北燕和北齐的人还能收买一个俩的不?”中年军师笑道。
唉,应帅叹息了一声。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呀。
结果第二日,马帅没跑,但是吴帅带着自己的人,也奔进了被北蛮山区。只是他走的跟于帅不是一条路,人家走的是直接穿过北蛮山区,然后出海去云州大陆的路。
谁都没想到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吴帅,竟然在北蛮和海路上都有人。
吴帅竟然有自己的海上船队。
不过因为海上船队比较小,所以吴帅竟然只带走了自己的身家财宝还有一万精锐。其他的几十万人马匪军团竟然都扔下了。
应帅得了消息,立即下令道“快,快去吴帅大营,把他的麾下收入我军。”
可惜,应帅的人马还是慢了一步。
吴帅丢下的二十五万多人马一看吴帅走了,立即连夜跑了,人家齐齐投靠了楚氏。
他们又不是吴帅,压根不担心楚氏会找后账。
应帅发现吴帅的麾下没了,立即就发兵去追。但是那里追得上人家。再说他们没跑几日,就装上了楚氏的大军。楚军大将一听,投靠我们,二十五万。
收了,收了,这多赚啊。
必须收了。
没俩日,某大将就把这些投靠过来的人马转交给了后面的楚氏接收官员。
不管这些人日后怎么拆分整编,那是都旁人的事情了。反正功劳他白捡了一个大功。他哈哈哈哈。
应帅的人追到看见楚军,就没敢再追了。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想要寻思。
等到应帅得到前线的回报,知道吴帅的主力军都投效了,立即一头栽倒,气得吐血昏迷了。
这可把某军师给吓的够呛。应帅可千万别这个时候死啊,否则就真要出事了。
可惜老应原本就是个病号,而且是个常年病号。此次完全是为了大帅们会盟才强撑着坚持到了现在。他本以为旁人不说,赵帅和吴帅的人马他一定能够拿捏得住。
谁知道吴帅竟然给了他如此重大的袭击。
一下子没了二十万的军团,他的抵抗大业凶多吉少了。
嘤嘤嘤……
绝望的应帅,一下子垮掉了身子。
即使后来清醒过来,也临近人生终点了。他的四五个儿子一看,立即展开了为了争夺家族继承权的厮杀。军师无论怎么劝都没有劝住,他刚刚劝住这个,另外一个又开始攻击其他兄弟了。他又劝住了那个,其他的兄弟又开始练手攻击了。
军事简直是焦头烂额。
最后应帅的五个儿子,就活下来三个。还把应帅的军团和地盘一分为三。
某军师对此从满了无力感。
他真的愧对把重任托付给他的燕国摄政大长公主。
燕国的国主如今才六岁,四个月的头上,亲爹就因为兄弟谋朝篡位死于非命。如今燕国的国政都落入了那位摄政大长公主的手里。她是小皇帝的嫡亲姑姑。
西北荒原计划,早就在那位还没有出任摄政大长公主的时候就开始谋划了。他早在十来年前,就进入了西北,埋伏在应帅的身份,获取他的信任。
人人都说楚氏女家主胸有韬略,智慧过人。
但是谁能知道燕国的大长公主布局西北大荒原更是在她之前。
可惜大长公主的运道欠缺了一些。
倒霉的在六年前才在燕国执政。而那位楚家主,自从十来年前,灵气复苏开始人家就是楚家主。
在楚家说一不二。
再加上燕国地广人稠,而且在发展上还落后的楚氏几年,所以小小楚氏荣耀登天,但是燕国却一点也不起眼了。
而且燕国也有大长公主以前秘密培育的灵山。
现在都已经四阶巅峰了。
可是楚氏却是五阶。
唉,到底还是差了一点。
某军师想想就觉得丧气。
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天命当真在楚氏?
要不然他们怎么想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
大长公主的才华和能力在他看来一点都不比楚氏那位女家主差呀。凭什么世人就称颂她一个,却不把大长公主放在眼里。
自家大长公主也是几岁就有了聪慧的神童名声啊。
不过让他更加丧气的,最近几日他都忙碌于协调应帅的几个儿子之间的矛盾了。
一时间忽略了闾帅。等到他接着商议日后出路的名义把各位大帅重新约出来。
就发现闾帅居然换了人。
变成小闾帅,也就是曾经闾帅的大儿子。年纪十九岁的大郎。
“你爹呢?”某军师安奈住心中惊惶,忙问。
“我爹病了,我弟弟还小所以让我代表来参加会议。现在军中也是我代管。”闾少帅道。
“你爹怎么病了?”某军师赶紧问道。
“唉,家门不幸。我爹……跟我继母那个啥,马上风。”闾少帅不大好意思的说道。
某军师立即瞪大了眼睛。
“你爹和你继母?这不可能呀?”
“他那日回去,就喝点了闷酒,喝的有点大,就拉着我继母混闹腾。结果一时不慎……就马上风了。我继母吓的够呛,抱着我弟弟就打算逃跑。我怎么可能让她跑了呢?我爹的都那样了她是媳妇,她不伺候谁伺候啊。”闾少刷一副郁闷善良的样子。却让某军师听得脊椎骨都凉了。
他忽然发现,眼前的闾少帅,简直跟个小邪魔一样可怕。
那可是他嫡亲的老爹,他可不相信什么马上风。那家伙绝对是把他亲爹给坑了。
在大荒原,没人讲究什么仁义,弑父上位可是屡见不鲜的事儿。
“那你弟弟呢?”
“自然养在隔壁院子里,我爹马上风了,生活不能自理,我继母伺候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照顾我弟弟,所以我就把我弟弟送到了他那北燕师傅的院子里养着。他师傅对他可好了。”闾少帅一副自己非常纯良的样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