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你们?”某弟子无语的问。
“挖钱呢呗。”楚时年回答的可实在了。只是他这样一说,其他的宗门师兄弟们立即轰然大笑起来。
“楚师弟啊,如今类似你这样实在的师弟实在是不多了。”
“没错,楚师弟果然是我辈中人。大家却缺灵石,哈哈哈。穷怎么了,我穷我认账。”另外一个弟子也大笑道。
“主要是真穷。”楚时年也顺着师兄弟说道。
大家哈哈哈的继续说笑。
楚时年把自己的摆的越低,其实就越容易跟师兄弟们打成一片。他是大道之体,大家都知道他前途无量,只要楚时年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那谁不想跟他好好结交一下呢?
谁还不是命里就缺一个未来大佬呢?
因为楚时年跟师兄弟们相处和睦,所以哪怕楚氏刨坑刨的慢,大家也没怎么在意楚时年的这边耽误。
楚家刨坑满并不是楚家人的动作慢,而是遗迹的地方比较大。
除了各种石头雕像,就是各种土包,土坑,沙子坑,里面都是各种阴沉木。
除了溟灵阴沉木,后来还发现了其他俩种品质也几位不错的阴沉木。楚家就跟绝根一样的刨人家沉海宫的家底,这要是沉海宫还有什么后人,只怕是要找他们算账的。
可惜是的,当年沉海宫就彻底灭绝了。
战场刨木头的战斗,足足刨了一个月,到后来就连海兽和海妖族都不挺的跑来附近溜达了。
佟健干脆也应楚时年的请求加派了人手过来看场子。
甚至还跟太初剑派交涉了一下。只要也是阴沉木的份额问题。
随着阴沉木的数量越挖越多。
大家手里的份额都在不断调整。楚家因为是挖木头的主力,这段时间还撘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所以他们家占了三成半。其他六成半,宗门和太初剑派,还有过来看看场子的弟子分。
楚时年回头还打算拿出半成来分给过来帮忙,份额又被大量挤占的师兄弟们。都被大家婉拒了。阴沉木的数量太大了,就照着现在这个份额分,大家也没好拿了。再让楚家让出半成,那不就是欺负人家楚时年了嘛。
楚家刨木头的同时,也把海下遗迹之中的各种石像都给搬走了。
这种石像也没啥大用,顶多能够卖个石料钱,有愿意收的,楚家就直接装船卖走了。整体上把这一区块的海底清理出来后,大家才发现,这里的海底都是由白色的特殊石料雕刻拼凑起来的。
在这些正方形的巨型石料上,雕刻着大量的古老符文。
楚氏的阵法师们经过多方测算和鉴定,才找出了出入口。就在东北脚的一片巨石下。
尘封多年的机关,在阵法师和大匠们的联手之下,咔咔咔的被启动。
绞盘不断的作响,重量巨大的某些超重物品,被一点点的吊起,然后一点点的挪移。等到再一声咔的重响,轰的一声,一块巨石砖猛然缩回了正北方那块地砖之下。
一个可以并行五六人的地道入口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更加浓郁,好似黑雾一样的翻滚着似乎要从面冲出来。
楚氏的修士们赶紧把各种笑容邪能药粉点燃,布置在地道入口。
翻滚上来的邪能,撞上点燃的药烟,简直是吱吱啦啦,针尖对上麦芒,互相猛烈的消融着。
楚氏修士们一看,立即有点燃了更多的药烟。
吱吱啦啦,更加猛烈的对撞继续持续着。
地道里面好似蓄积了大量的邪能,这点药烟简直是杯水车薪,顶多也就能够暂时封锁住地道入口不让地道之中的邪能大量外溢。
“这个遗迹真是不好搞。这样下去,想要真正进入
“这个遗迹一开始显示出它不好搞的地方了。这要是好搞哪里还轮的上我们呀?”楚时年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若是心烦了,就回去休息一下,要不带人去弄一些容易点的遗迹也成。反正你们不烦了,再回来接着帮我开拓这个遗迹就成。”
佟锐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你少拿话挤兑我。反正过一阵子我真优势,到时候肯定要回去的。现在吧,我还能留在这里帮你干点活。”
“哈哈,多谢了,兄弟。”楚时年大笑。
“你这小子心眼太多了。”佟锐没好气的道。
“彼此,彼此。都是高人,都是高人。”楚时年继续笑道。
佟锐彻底无语了,这家伙脸皮厚比城墙,他自叹不如。
砰砰砰……一个超级大号,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充得膨胀了的巨大人形东西冲了出来。
它一出来,就长着恶臭的大嘴,冲向了一个强壮修士。
对方赶紧把手上的兵器丢向了那个万一,人也暴退向后方。
结果兵器被那个东西给一掌拍碎,它仍旧速度不改的咬向了修士。
此时人们已经能够看出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了。
脸部就像是一堆被腐蚀的烂肉。就一张大嘴还能看见。大嘴里腥臭无比,黑血横流。周身也是脓烂肉体,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人被泡发了。
大量的邪能滚动在他的体内,他走到哪里,邪能就强烈的散溢到周边。
符文长枪,纷纷从周围捅向了怪东西。
长枪的枪尖一扎入怪东西的身体,就嗤嗤的被腐蚀出声。枪尖一拿出来,不见被邪能腐蚀少了一层,还露出一个个枪洞。滚滚的黑气,浓郁的从黑洞之中流出来。
撒播到周围的空气之中,强烈的腥臭味不仅容易腐蚀人,还会呛得人上不来气。
拿枪的修士们再次暴退。那东西已经贴近了之前追捕的青壮修士。
桃花一甩出手,一根长绳好像活了一般,绕过了那位青壮修士的腰间,然后往后猛拉。
那怪东西居然飞起,然后给猛虎扑食从半空砸向了那位青壮修士。
桃花再次长绳加速抽回,险险的在怪东西扑下前拉走了某修士。
然后那个怪东西,嗙的一声种种的砸落到地面上。
黑水,脓水立即从他体内奔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