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起床?”桃花刚刚醒来,有些迷糊的问。
她确定,楚时年已经清醒了。
“我只想日日守着你。不想出去了。”楚时年耍赖的说道。
“有紧急的事情,你赶紧去做。若是没有紧急的,就留下来赔我。”桃花决定继续睡,反正现在时辰尚早。
楚时年无语的看看妻子接茬睡懒觉,只好轻轻的放开她,挣扎着离开床榻。他今天还真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
楚时年带人离开府邸,正好借助传送阵去别的地方。就有暗卫送来密件,说是桃花的三叔就爱的大郎终于清醒了。
一开始楚时年也没打算直接要了他的命,但是死罪面了,活罪难饶。
那家伙吃苦还在后头。楚时年嘴角勾起了一抹荡漾着冰渣子的微笑。
楚时年一路带着人朝着传送阵走去,路边街上的行人互相打招呼,小声谈论的声音不断的送入耳际。果然在他惩处跳的最欢的几个大蚂蚱之后,某些专门抹黑他妻子的谣言就不见了。
抹黑桃花的言论不少,有些是桃花可以放纵出去,那样的谣言他也不管。但是有些是有人专门出手黑桃花的,他就绝对不能忍。
……
密阳,异界人族营地之内。
众多被挪移过来的人类,也各组成一个个小团体。
其中一个小团体,由一个灰色短发的年轻人担任领袖。之间他着急十来个人围绕着他坐下。他则面对着大家,主动说道“我们已经到这里十来日了,学习能力强的,已经学会了这边的语言。
我还跟人交流了一些消息,把我们安置在这个大营地的势力是一个叫做楚氏的家族势力。它很大,也很强。族人众多。
楚氏的掌控者,他们叫家主。
据说是一个十分睿智的人。是他主动让族人教导我们本地语言,还把我们集中安置在这里。等我没学成语言之后,大概就要把我们分开安置下不同的地方农垦开荒了。”
“小慎哥,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有一个年纪叫小的大男孩问。
“只怕是的。我听说,我们是因为三界融合,地脉异动大概忽然开启了跨界通道,所以才被凭空挪移到这个世界来的。除了我们,大概我们世界的人族和其他万灵都要被挪到这里来。
当然了,我们现在得知的各种消息,也不一定全部都是真的。”灰发年轻人说道。
“小慎哥那我们怎么办?”又有人脸上惴惴不安的问。
“我们首先要让自己活下来。我们在这里学习了本地的语言,然后想尽法子落户到这里。我听说除了楚氏的底盘,其他的异界来客都被人追杀,日子过的非常辛苦。”
小慎的话,赢得大家的赞同,大家纷纷点头。
“再一个就是尽量跟楚氏的人大好关系,或者能够加入楚氏就更好了。我大概打听了一下,他们这里的人成为修士的比例非常高。平均十个人里就能够有三四个。而且还不进行资源封锁。大家能修炼就都给机会修炼。咱们不用排队等候名额,也不用想法设法不择手段的获取资源。
总之,既然来了,大家都要试试,若是我们之中有人真的成了修士,以后能够照拂一下的还请多照拂一下同乡。”
大家听了再次点头。
“其实这个楚氏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负责巡逻营地的军士都是出自什么小世界的人。我看他们也跟我们早先见过的那些本地人长的不大一样。还有,我听一位巡逻军士大哥说,军中还有不少是来自其他大陆的同僚。
他们长的跟当地人也有一些差异的。北冥大陆的来的人皮肤就有些发黑干燥。云州大陆上的人就比较矮胖。本地云安大陆上的人族就偏瘦。
虽然大家长的不咋一样,但是这里没有谁歧视谁,排挤谁。大家生活在一起过的都不错。比我们那边强。”另有一个年轻人主动开口道。他人就站在灰色头发的小慎哥身边。表情有些高兴的道。他就是一个红色的头发,绿眼睛的人。
小慎哥是一蓝眼睛,灰色头发的人。
跟本地黑发黑烟的人族差距那是相当大的。
他们原本的世界,如果种族外面差异较大,那互相排斥,互相征战的事情时有发生。
“我会做衣服,听说有这个手艺,只要衣服做的不太差,养家糊口不难。”一个年纪略长的青年人窃喜着说道。
“我还是打算干老本行,听说我原来就是一个农夫,我们那边的那位教导我们学习本地语言的文官立即就给我申报了耕种落户。据说等我离开这里后,可以去一个村子,然后在那里开荒,还可以获得一定数目的租种土地。
以后安身活命还是行的。”另外一个看起来就像个农夫的苍老中年人说道。
“我那什么都不会怎么办?”某个青年焦急的问出了口。
“不会学呗。我们不是学了本地的语言了吗?他们这里有很多的学校,据说会传授很多知识。道时候我们也想法子进去学一学。”会发少年小慎哥憧憬的说道。
“唉说来说去,还是得学大陆通用语。他们这边的本地语言大陆通用语实在是太难学了。我都学了十来天了,才堪堪能够做个简单对话。我才掌握了一百多个词汇。”
“你就不错了好嘛。我完全是没入门,根本记不住任何词汇。”
“我也是。”
“我在我们世界就是个文盲。”
“我也完全不行,学不会啊!!”
一说到语言学习,大家都开始争先恐后的吐槽。说的都是这边的大陆通用语实在是太难学了。
会发少年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其实他一点都没觉得难学,他好几天就学了一个大概,这几日正在满营地的找人练习他的通用语。
“行了,大家都别了,想在这个世界立足,大家肯定得学会这里的语言的。而且光会说还不行,还得会读写。所以大家努力吧。”
听了这话,大家一个个一脸丧气的看着他: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破语言简直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谁学它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