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沙鲀沟,沟里有原本有一条小溪流,里面生长一种特殊的本地小鱼,沙鲀。
据说刺贼拉多,一点都不适合清蒸和红烧,干炸还可以。
大家报了名之后,就会被带到一个修河道的营地之中。这个营地就负责修筑附近的一段的河道,修完他们就完工可以回家了。这些营地要不就在大山深处,周围都是妖兽,跑都不敢跑出营地去。
要不就是在某些荒凉无人烟的戈壁或者是草原上。
偶尔能够看见一些动物和人类的骸骨……汗毛倒竖一个。
总之被带来这种鬼地方真的是修河道???
许多人知道修完哪天还在惴惴不安,他们不会是被骗来,然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结果……确定完工之后,他们立即就被发放了工钱,然后又被送回了当初自己等人出发的集合营地。再然后就是各回各家了。
等到大家回家之后各自一打听,原来大家修的地段都不一样。
特么的,他们到底修个啥,修在了哪里?
完全不知道!!
不过有心人还是把那些修河道的雇工们的描述联系在了一起,然后他们更懵了。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呢?
……
楚大山家的大闺女楚青梅终于大婚了。
整个仙桃庄都张灯结彩的,光是婚宴就连续三日。谁来送礼物,送祝福都可以在这边好吃好喝的蹭几顿。
楚青梅嫁人之后也没什么改变,就是住的地方换了一换。
大婚之日,楚氏主脉和分支各脉都来很多重要的人物,关键是楚时年在,你们好意思不来吗?
不仅是楚家的主脉加上各路分支的话事人,德高望重影响力深厚的人物一一现身。楚氏辖下的那些大小势力之主们也纷纷赶来庆贺。他们送来的礼物就相当的不错了,人家就是来刷好感来的,自然要送的主人满意。
楚大山干脆把林长歌他们家隔壁的一个空院子给买下来,临时改造成了闺女的新婚礼物库房。要不然干脆装不下怎么多东西好嘛。
再说他家大闺女都嫁人了,新婚礼物也不好继续滞留在他们家。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长歌最近心情好极了,就是每天看见桃花也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现在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家主她姐夫了。
不过桃花最近没时间去理会林长歌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莫不是以为娶了她姐以后就不用被她压榨了?想多了啊林长歌!
桃花的漂亮大眼睛危险的收敛了一下,转身跟随楚时年在姐姐新婚的第三日晚上赶去了西凤山。
第一次天地大变的时间就提前了。所以桃花推测这一次的天地大变的时间还会提前。
所以家里的地师和阵法师们几乎都是提前进入状态,能够抽调出来的都抽调到了固定的地点,准备在第二次天地大变降临的时候完成任务。
深夜,大雾不知道从何而起。
从大雾开始出现,阵法师和地师们立即开始行动。
他们快速的开启一个个联动阵法。
发现异常,赶紧补救。实在补救不了,那就算了。
大雾越发的浓郁,即使是他们一个个都是修为不错的真修士,还是在浓雾之中无声无息的随地沉睡了过去。
这其中也包括守在西凤山上的楚桃花和楚时年。
楚时年干脆抱着桃花,让她安心睡。
其实要说坚持的久,那肯定是楚桃花,她若是不想睡,有着太阴石塔在的她,就可以一个人独自清醒过去。
但是她仍旧睡了,安静的睡在了楚时年的怀里。
楚时年嘴角勾着笑,也安心的沉睡过去。
其实这种入睡是世界对他们这些本土生灵的保护。任何一个熟睡的生灵身上都有着极为微弱的灵光。这就是世界对他们的保护灵光,有了这些灵光,无论世界怎么变化,都威胁不到它们。
一睡三日。
桃花和楚时年是最早醒来的。
然后其他人也纷纷清醒。
大家几乎都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清醒的,就在他们的脚下的山谷之中。
一道庞大的河流,刀锋一样的插入了西凤山。它奔腾咆哮着斩开了连绵不绝的西凤山脉,硬是把它的一条凤凰翅膀的主要山脉给斩断,让展翅欲飞的凤凰成了残疾缺了翅膀的凤凰,然后冲出了西凤山脉,冲向了远方。
桃花惊喜的看着眼前的滔滔大河“成了。”
楚时年也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道“是啊,成了。”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在场内的地师和阵法师们无论老少都激动的高声大叫。
他们真的做成了,这简直是前无古人的壮举!!他们每一位参与者都见证了历史,光耀了这个时代。
其实不止是桃花这里,整个新河道三百零五处驻守点的所有地师和阵法师们此时都在欢呼。
“他们真的成功了。”楚子非等人站在新澄阳的城头,看着那不远莫名升起的石梁小山,然后那彻底消失的曾经的分支大河又是叹息又是喜悦的说道。
生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家族他感觉到格外的骄傲自豪,但是嫡系混到这个份上,也让他异常的尴尬。
“真是太震撼了,那么一条分支大河啊,那样好似无穷无尽的流水量,怎么就截断了?”楚君瑕到现在还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他们居然在西凤山里开出一条河道来,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他只能说,楚时年你们诚会玩儿!!
“尤其是西凤山还是我们家的祖祠所在。”楚毓燊别有深意的说道。
楚子非听了这话也沉默的望向了西凤山的某个方位,那里就是祖祠所在。被大河切断的某个凤凰翅膀上,就是他们家的祖祠。也不知道这样一搞,到底是福还是祸。
这次第二次天地大变,地形大改了。
第一次的地形大变,土地面积平均拓展了三倍。第二次的地形大变,平均土地面积的拓展了十倍以上。而且各地的新土地增长幅度也是极为不平均的。
就像西北各地的土地增加的面积就远远比西南地区土地增加的面积多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