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东京羽田国际机场候机大厅,江寻和森永杏奈为苏晓樯送别。
“真的要走?”江寻抱着苏晓樯有些不舍地说。
“嗯,对不起,”苏晓樯小声地说。
“喂喂喂,有什么对不起的啊,不准再说对不起了!”江寻故作生气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森永纪子的死给苏晓樯的打击很大,江寻知道就算有一天他帮星奈杀掉了那个害死她妈妈的女人,苏晓樯也很难解开这个心结。
江寻不忍心看她继续消沉下去,于是拿出了刀锋舞者艾瑞莉娅的英雄之魂给她。
这个英雄之魂是之前击杀曹瑾的时候爆出来的那个英雄宝箱里面开出来的。
刀锋舞者的英雄之魂与苏晓樯的灵魂契合度达到了95%,契合度比穷胸极恶平天下贫乳萝莉金克斯要高不少,融合失败的风险和副作用也要小很多。
只是江寻自己是有系统所以没什么顾虑,而他之前除了给自己以外,也只给蛤蟆龙融合过河流之主的英雄之魂,蛤蟆龙是使用先锋之卵孵化出来的,他不知道正常人使用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他把这些顾虑告诉了苏晓樯,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与融合与刀锋舞者艾瑞莉娅融合。
融合后,苏晓樯连续睡了三天。
三天后,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她要去喜马拉雅。
她这句话把江寻吓得够呛,一度以为她融合了英雄之魂后烧坏了脑子,直到她解释后他才明白过来。
这三天的时间,苏晓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成了一个名叫艾瑞莉娅的少女,从小和奶奶学***的传统绸舞,这种神秘古老的舞蹈里面蕴含着万灵律动的奥秘,直到她的家乡在战火中沦陷的那天,在生命危急的关头,她从小练习的古老舞仪中或得灵感,操控金属碎片击退了敌人,化身为刀锋舞者为了自己的人民而战……
苏晓樯从这个梦里面获得了名为刃舞的能力,这种能力能让她操控金属。
不过和江寻还有蛤蟆龙不一样,作为一个没有系统的普通人她需要时间来修习掌握这种能力。
苏晓樯感觉到了喜马拉雅对她的神秘吸引力,她感觉在那无人的雪山下能帮助她能够更好的掌握这种名为刃舞的能力。
等到彻底掌握了这种能力,她会找到那个叫费雯的女人亲手为森永纪子复仇。
“diesandntleen,ayihaveyurattentnplease……”广播里面传来登机的通知。
什么是爱情?
爱情就是如果五分钟后她必须进安检,如果安检在十米之外,那意味着你们可以拥抱四分五十秒。
苏晓樯把最后的二分五十秒,全都用来拥抱江寻,最后二分钟吻他,在两人多巴胺达到峰值的时候分开。
“再见”
“再见”
……
和苏晓樯分开后,江寻先是去了一趟森永星奈的姨夫家,看看这家子有没有虐待小星奈。
江寻和森永星奈非亲非故自然不可能长久把这个少女留在身边,所以在和星奈商量后将她送往了她的姨夫家。
在他们选择性解释了森永纪子的事情后,星奈的姨夫一家同意收养星奈。
之前绑架苏晓樯的那伙人把那间豪宅的地契和房屋产权相关的文件留在屋子里,江寻没有客气,直接把那间房子找房产中介拍卖了作为星奈母亲的抚恤金也是星奈的抚养费。
因为房子没那么容易脱手,所以这笔钱就暂时由江寻垫付。
江寻这回突击检查式的拜访了星奈的姨夫家,发现这家子确实没有虐待小星奈的潜质,相反即使在没给抚养费的情况下,他们还是愿意把星奈当做女儿来对待。
他便稍微松了口气,并和对方约定了抚养费相关的事宜。
江寻准备等之后那栋房产拍卖掉了,就找一家信托机构代为管理那笔钱,定期给星奈的姨夫家汇款,剩下的钱等到星奈成年后再交给她。
这样即使江寻出了意外,星奈也不会面临没有抚养费的情况。
解决了小星奈的事情后,江寻没有回卡塞尔学院。
他上次在芝伽歌大学暴露了自己的冰晶羽翼,他不知道学院对他的态度。
长着一双结冰的翅膀再加上他可以压制康斯坦丁的实力,他也许会被误认为龙王也说不定。
不过卡塞尔学院学院目前没和日本分部联手抓捕他,看样子问题不算太大。
当然也要可能是在屯积重病兵设置包围圈围猎他。
因为日本分部的独立性,东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的繁华之地中卡塞尔学院势力最薄弱的地方了,所以江寻准备先藏在东京观望一下再说。
江寻记得寡姐斯嘉丽约翰逊就演过一部《迷失东京》的电影,这是一部女导演拍摄很闷-骚的片子,拍摄时间是2002年。
02年寡姐斯嘉丽约翰逊才1八岁,演这种和老男人搞婚外恋的少-妇却演得惟妙惟肖。
也许也和这座城市有关系。
东京是亚洲第一大城市,世界第二大城市,这座车水马龙,人潮拥挤的巨大城市很容易让人迷失,不管肉体还是心灵。
江寻就这样迷失在东京的夜色中。
夜晚东京霓虹璀璨,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广告牌,让人眼花缭乱,仿佛置身于数码世界。
在座巨大的城市有着世界上最密集的人口,全日本一亿人口,有三分之一的人集中生活在这,足以证明这个地方有多么的拥挤。
但在份拥挤之中,却并不缺乏秩序。
江寻顺着人潮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眼睛不经意间扫过远处的一个路口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暗红色头发女孩。
他的第一反应是诺诺,不对,不是诺诺,好像是绘梨衣,小怪兽上杉绘梨衣。
绘梨衣暗穿着一件红白相间的巫女服,系着大红色的发带,腰间悬着一把长刀,如瀑布一般的暗红色长发垂到膝盖的位置,她看起来就像是江户年间某个神社走失的巫女,和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
路口的红灯变绿,街上的车全部停了下来,没有人乱鸣喇叭。
拥挤的人群开始移动,可绘梨衣没有动,她静静地站在红绿灯下,对着迎面走来的拥挤而有序的人群无声地流泪,而她身后的人潮在她的位置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