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打猎回来后,已经过去一周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宠物,江华让太一乘坐胖鳐鱼出去了一趟,来回来十几只兔狲,它们身体看着像猫一样,毛发浓密胖得像一个毛球,只是着小短腿让人看着想发笑,站起来的时候就像是猫在趴卧着,前进就像是一个毛球在滚动,挑出两只养在家中,其余的江华收进空间.
有了宠物,江华就被抛弃了,天三在江华的授意下,给他谋了一个差事,对刘虞推荐说:“州牧大人,我有一友,乃涿郡人士,自小勇武,只可恨报国无门,多年前就亲率家丁抗击黄巾,虽无多少功劳,但也保得四周安宁,此来就是举荐,现公孙瓒强势,公也早做打算以求安身.”
刘虞跪坐在主位案几之上,处理着政务,汉朝虽有纸张,但造价昂贵,一般书写还在使用竹简,偶尔还会使用绢绸:“可真有此人,哎,自黄巾之后,这天下更显乱象.”
刘虞低头思索片刻,转头询问州牧从事田畴:“子泰怎么看?”
幽州牧从事,相当于高官秘书,田畴,字子泰,乃是右北平田家子弟,演义中刘虞死后他就归隐山中,后投曹操:“此人若真有这般勇武,对幽州安定也是一大助力,范阳周边山林有贼人,可让此人一显身手.”
刘虞轻抚短须:“泰丰,你与魏攸前去拜访,望他从军为幽州安定尽力.”
江天齐,编号天三,化名齐山,字泰丰,现为幽州牧帐下门客,带着魏攸来到江府拜访,江华在正堂设宴款待,魏攸开口:“齐山推荐先生,言先生勇武,州牧思之,派我两人跟随先生剿匪,用此军功获晋升之资.”
江华作样:“那就依州牧之意,某带家丁随魏先生去剿匪.”
召集已经安排好的两百人,这是家丁操练以来第一次动武,出发前江华说明此行的目的:“诸位,自黄巾后,各州烽烟四起,现有流寇袭扰,此次江某到诸位剿匪,为幽州安定尽力.”
随着一声整齐的回答,三人骑马领头,带上干粮出发,因为只有几天的行程,所以没有专门运送粮草,每人带着十斤干粮和木盾长剑出行,以现在的家丁身体来说,背上百斤重物奔跑一天也不成问题,为了藏拙江华连马匹都没让他们骑.
行军大半天,到一座山头,此处丛林密布,多有人迹,江华派出二十人,由太二带队作斥候进行探查贼寇踪迹.
眼看就要天黑,江华命众人安营扎寨,此刻正处夏季末尾,天气还算炎热,找一片平坦开阔的之处,收集柴禾隆起篝火,以备深夜警戒.
天黑不久,太二带队回来禀报:“老爷,已查明敌情,三百余人,盘踞山头另一侧,原为黄巾余孽,探听后发现他们以打劫商队,抢掠百姓为生,都不是善类.”
“好,下去,让其他人轮流守夜,明天我们就去剿匪.”江华看着两百人都在地上铺上毯子,开始休息,养精蓄锐.
转眼到天亮,江华整顿后,开始在斥候的带领下进入山林,江华和魏攸、江天齐三人带着百人压后,刚翻过山头就引起了一阵慌乱,贼寇应该已经发现了众人.
待他到来时,双方已经在寨子前对峙,江华步行而出,对面领头之人喊道:“你们是何人,素不相识,为何要冒犯于我.”
江华打量着这个匪首,观其相貌身形应该也是习武之人,让出魏攸身影:“这位是幽州东曹掾,特此来剿灭你等贼匪,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对面一阵慌乱,匪首看了几人一眼:“我乃李边,无名之辈而已,就这些人想剿灭我们,真是痴心妄想.”
比人数当然是贼匪这边占优,说完一挥手,寨子里射出十几支箭矢,江华拔出许久未用的劲松汉剑,轻松拨开,身后家丁支起木盾,护住魏攸和江天齐,退入树林.
来而不往非礼也,此次出来没有带弓箭,所以江华吩咐十人一队,用盾牌掩护前进,借助火把引燃木墙,土匪也就是土匪,要是江华扎寨,那还得在木墙上涂上泥巴,做成泥墙.
看着已经起火的寨墙,众贼人慌忙灭火,泥土和水洒出,很快火势就被扑灭,就在这时候一队人凭借铁棒,撬开围墙,缝隙随之扩大,双方开始短兵相接,由于家丁操练时纪律严明配合默契,所以盾牌配合长枪杀得贼人节节败退.
江华迎上了李边,左手挥出剑鞘格挡几次后,江华心里就有了数,这人也就是个不入流的角色,右手顺手一挥长剑,轻松就划破了他的喉咙,环视一周,发现家丁们战阵齐整,形成压倒之势,也就没插手,让这些菜鸟们见见血.
来到魏攸身边:“魏先生,看我这家丁武力如何.”
魏攸脸上泛起喜色:“江先生对军阵之事如此熟悉,今后必然前途无量,这两百之人是虎狼也.”
战斗结束很快,全数击杀,他对护卫的查探很有信心,说是非善类,那就都是该死之人,战后清理战场,埋了这些尸首,防止瘟疫发生.
这一战倒是没有什么难度,只有几个家丁轻伤,这也无可厚非,以众人二流武将实力,打杀这些贼匪,那是轻松加愉快.
整顿后,众人向着范阳而去,到城下也是傍晚时分,两百人驻扎在城外,江华跟随魏攸和江天齐去拜见幽州牧刘虞.
进入府衙,江华独自等待,两人进去禀报,片刻后江华被出来的江天齐接入府内,入眼是正席位的刘虞,两边也有多人列席,江华弯身拱手:“见过州牧大人.”
刘虞此刻一脸笑意:“哈哈,没想到你身手了得,却长得面白文雅,魏攸已把此行经过讲于诸人,借此功绩,我就封你为军侯,领兵百人.”
江华还没有答应,就有人反对:“不可,想那山贼也是稀松平常,击杀轻而易举,给他个屯长也就是了.”
一挑眉,江华玩味的问:“那你稀松平常之辈,却常年盘踞周围,为何不除去?”
“那些贼人狡猾异常,我军开拔出发,多次扑空,要是我军遇到,那还不杀他个人头滚滚.”
“那这些贼人为何盘踞数年而不去?”江华接着说.
江华的挑衅也刺激到了此人,便拔剑咬牙说:“你…这是在挑衅于我,且看我宝剑是否锋利.”
坐在上首的刘虞挥手制止道:“公孙纪,君逸剿灭贼匪有功,是喜事,为何如此这般,还不退下.”
他也入乡随俗,给自己取了一个字:君逸.
原来此人是公孙纪,演义中就是他把刘虞出卖给了同姓的公孙瓒,江华一拱手:“州牧大人,既然此人怀疑我的军功虚实,还不如让我二人较量一翻,也好让大人定夺.”
刘虞看了周围几人,公孙纪拱手:“州牧大人,来让我探探他的根底.”
刘虞想了一下,便点头答应:“既然如此,那你二人到院子里较量一番,也让在座诸位开开眼界.”
江华和公孙纪出门来到前院,在座的文臣武将的随之出来观看,公孙纪拔出长剑做好准备,江华解下佩剑,横于身前,示意开始.
公孙纪看到江华如此轻视他,连剑都不肯出鞘,满脸愤恨,大喊一声冲了过来,一剑刺向江华胸口处,江华挥剑击打,然后用剑鞘拍击在他身上,力量直接击退了公孙纪,可是他不甘,几次三番的冲上来,面色越来越狰狞,不知是疼还是妒,江华一副闲庭信步之态,让围观之人看出了两人的武力差距.
随着江华一次次的加大力量,刘虞都看不下去了:“罢手,此番比斗就此罢了.”
江华随着众人回到大堂,刘虞环视一圈:“我观君逸武力非凡,必有大将之才,先前职位却难拿得出手,我欲封他都尉之职,诸位以为如何?”
公孙纪此刻无脸回来,在坐诸人对江华的武力也有认识,所以也没有抵触,因为在做都是从事、校尉,一个都尉之职还看不到眼里.
就这样,江华成了幽州一个都尉,有迷惑魔法的作用,江华被派往涿郡驻扎,可招募乡勇,统兵千人.
接下来两个月里,庄园在安静的发展,种下的农作物也得到收获,玉米、土豆、红薯、大豆粮食产量惊人,没有化肥作用,玉米也有500斤亩产,土豆和红薯更是看呆了庄里的农户,千斤万斤.
江华还让农户养猪牛羊,等到养大后卖掉,再扣除幼崽的赊账,这些家畜都是产肉量大的品种,用农作物叶子根茎喂养,畜生粪便发酵后可施肥,这就形成一个良性的循环.
天气已经冷了,收获的棉花也被利用起来,家庭纺织也是一个收入来源,不仅能提供过冬的衣物,还能换些钱财,庄内农户日子也算安逸.
涿郡最近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一些士家大族聚集人手相互出手,死伤惨重,看得江华一阵“叹息”,便修书给刘虞,希望他派人调节,可是几天后,涿郡太守和公孙纪领兵调节时被攻击,士族养的家兵也是精良,双方元气大伤.
后来校尉鲜于辅领军前来,汇合江华五百兵卒镇压,士族死伤大半,守郡都尉被杀,江华让天六表现突出,顺便接过涿郡都尉之职,防护涿郡安全.
江华想要接手涿郡,必须要削弱士族的影响,不然以后听谁的?这里可是江华的大后方,必须安定,经此事后这些士族应该能安分一阵,江华让天四天五天六继续挑拨,自己趁机花钱收购了大批土地.
洛阳那边更是风云诡谲,吕布刺伤丁原逃走,都八化名陈都救援有功,成为丁刺史的亲军都尉,统领丁原一千护卫,武力高强陈都就成了丁原帐下的红人,这可是能跟吕布过手的牛人啊,虽是都尉但也没敢人小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