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三人走到里面床前,鄞诺大手一扬,就把温小筠又按躺回了床上,板着脸不容置疑的命令道:“你最近中的毒,吃的药可不少了,今天难得能休息一日,那都别去,给我好好的养着。”
毫无准备的温小筠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差点脸朝下的就被鄞诺按死在床上。等她反映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顽强的梗直了脖子,扭回头瞥望着鄞诺申辩道:“我就不是小姑娘,哪就有那么弱了?这么多天我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早就歇够了。倒是你,一天天的几乎不咋睡觉,黑眼圈都快赶上食铁兽了,我看该躺一躺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眼看着两位小领导又打是亲,骂是爱的拌起嘴来,猫耳朵赶紧从旁边搬过来一把椅子,推到鄞诺近前,笑着打圆场,“哎呀呀,鄞头儿,您瞧瞧,温刑房多关心您呐,您赶紧坐下休息休息,咱们三个好好将后面的任务捋一捋。”
说着他又转向温小筠,笑嘻嘻的劝解道:“温刑房,鄞头儿整日里除了查案就是找各种好吃的,然后再叫俺每天按点定时的给您送去,他这是生怕您受一点委屈呢。”
“猫耳朵!”听到猫耳朵竟然把自己的老底儿都给揭开了,鄞诺顿时恼羞成怒,脸红得一塌糊涂。
温小筠看见鄞诺吃瘪,心情就一片大好。她侧了个身,舒舒服服的靠坐在床上,笑着给鄞诺解围的说道:“没事,耳朵兄,我表哥什么人,我也可清楚了。他这个人呀,对兄弟绝对没的说,更何况最近我身子的确弱一点,他就多照顾了些。”
说着她又看向旁边鄞诺,逐渐正经了颜色,认真问道,“对了鄞诺,你最近可有什么进展?”
鄞诺赶紧敛去之前的羞臊,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瞬间进入正题,“我还真的查到一点关于白发少年的蛛丝马迹,明天再去查案时,可以假装在路上绕一绕,然后带着你借机去核查一番。”
温小筠脸上却出现了一点为难之色,“杨家给的任务虽然完成了,但是目前别人并不知道,明面上我还是得天天去刑房室干活,如何能分身出来?而且即便有理由分身出来,一旦堂而皇之的跟你出去,也势必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鄞诺早有成算般的笑了笑,“这个我早就想到了,只要叫你装出病情很重的模样,就可以叫刘大哥跟衙门说,每天都必须来刘大哥这个施针行针灸,在衙门干活也不能那么累了,最好只在每日下午坐班,坐班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就行。如此咱们上午就有充足的时间出去。”
温小筠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万一有人来检查怎么办?即便刘大哥会帮咱们遮掩,难保杨家的人不会来刘大哥这里检查。”
鄞诺转眼看向旁边猫耳朵,眼底忽然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光
猫耳朵后脊背顿时一寒,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升起。
“呃···鄞头儿···”猫耳朵瑟缩着脖子,畏怯的后退半步,“俺倒是能替温刑房,就是俺有一点怕疼···”
“你们两身量倒是差不多,到时候只要趴着在背后施针,外人只扫一眼,应该也分辨不出来。”鄞诺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抬步逼近猫耳朵,高大的身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猫耳朵,针灸可不疼,而且我还会请刘大哥根据你多年的旧疾心病,对症下针。运气好的话,等回到兖州府,你跟嫂子就能顺利要上孩子。”
温小筠:···
虽然鄞诺这一招对她和猫耳朵两个人来说都再合适不过,可是不知道为啥,她就是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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