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爱读 > 神医毒妃手下留情 > 第223章 阿九不是作,阿九是可爱

只是抱着还不成,太能撒娇,凤幼安踮起脚尖,在某人的侧脸上吧唧了一口。

君倾九立刻被哄得服服帖帖。

幼安主动亲我。

幸福。

他缠着她腻歪了会儿。

又开始说正事儿:“我查过了,张家是玄门世家,现任家主,就是张天师。下一任的继承人,是张天师的儿子,叫张麒。他儿子今年刚满四十岁,也在钦天监,是二把手。”

凤幼安问道:“你准备从张天师的儿子下手?”

君倾九点头:“张天师的儿子,日后也要服务于君氏皇族的。据说,他的卜算能力也很不错。”

“你想收买张麒?”

凤幼安隐约有一点猜出阿九的策略了。

“没错。这个人应该不难收买,东厂那边传来的情报,张天师父子不和。”君倾九的手,还是恋恋不舍地,在爱人的皮肤上轻轻划着。

太喜欢摸她了。

“父子不和?倒真是个突破口。”凤幼安觉得被他摸着的地方有些痒,就把他那欠欠的手给拍开了,“因为何事不和?”

君倾九不死心,又十分不要脸地把手重新放在了她的颈侧。

他胆子肥得很呢。

都是她宠出来的。

挨打了也不怕,就要贴贴。

“张天师倾尽全力地培养张麒,而张麒在玄门一道上,也确实很有天赋,没有辜负期待。但问题似乎出在张母身上,张天师和张麒的生母,夫妻感情不是很和睦,在张麒小时候,夫妻俩还当着孩子的面儿动过手。”

“打女人?家暴?”凤幼安有点意外。

毕竟那位张天师看起来,还是挺和蔼一个老爷子。

一点都不像是有暴力倾向的。

“是。”

君倾九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从张府一位上了年纪的下人口中,打探到的确切消息,似乎是因为张老夫人年轻的时候,烧毁了张天师的一副珍藏的画卷,就挨了打,那次打得特别惨,浑身不少伤痕,半个月没能下榻。”

凤幼安忽然有了个不妙的猜测:“该不会是,张天师老情人画的吧?”

君倾九挑眉:“林妩的画作?”

顿了下,点头,“还真有可能。林妩年轻的时候,也是京都有名的才女,绘制得一手好丹青,为外人称道。”

凤幼安瞥了下嘴:“估摸着是定情信物,渣男。”

张天师明明喜欢的,是宁老太太,也就是林妩,却娶了张老夫人,延续子嗣,娶妻之后依然和老情人藕断丝连,收藏着老情人的画。

正常女人,恐怕都受不了吧。

“对,渣男。”君倾九煞有介事地点头,“他们都好渣,天底下只有为夫是好男人。”

凤幼安:“……”

这家伙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在她面前表现展示自己。

还……怪可爱的。

阿九不是作,阿九是可爱;阿九不是闹,阿九是撒娇。

君倾九继续道:“张麒小时候,就目睹过母亲差点被父亲打死,心中就生了芥蒂。而且,我猜这个张麒也能掐会算,他会不会已经算到了张天师对张老夫人不好的原因,是外面有人?”

凤幼安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阿九聪明。”

这推测的还蛮有道理的。

“我们先去找这个张麒,让他重新给你算一卦,对外宣称,你并非凤凰命格。”君倾九深深地凝望着她,“可好?”

凤幼安颔首:“好啊。”

外头,还是艳阳天。

七月盛夏。

下午的时候,依然阳光浓烈。

“今日是休沐日,六部和钦天监都不需要去上班。”君倾九准备很重逢,不知道从哪儿抽过来一把油纸伞。

亲自撑开。

给爱人撑了起来,遮住浓烈的阳光。

“你也进来,我们一起撑伞。”凤幼安见这傻子,自己站在外头,只给她一个人撑伞,就拉住了他的胳膊,往伞底下扯。

“我是男人,不怕晒。”君倾九耳根微热,“这伞没那么大,遮你一个人刚刚好。”

自己若是也进去了。

她的右半边胳膊,可能就会被强烈的阳光晒到。

她的皮肤像嫩豆腐一样,太娇了,晒伤了不好。

而自己不一样,这一年的沙场磨炼,已经彻底把他磨成了个糙汉将军,风吹日晒全不怕。

“少废话!”

凤幼安又强势了起来。

把某人强行拖到了伞下,“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撑伞!怎么,你怕在街上被别人看到我们太亲密?”

她太懂的如何激他了。

“当然不怕!”

君倾九立刻蹭了进来,与她共撑一把伞,就像是最亲密的夫妻一样,“我巴不得京都大街上每一双眼睛都看到,你是我媳妇儿。”

凤幼安笑了,眼睛弯弯:“那不就行了?”

然后。

他们就手挽着手,撑伞出门了。

武严侯府的人看到了,都忍不住捂嘴笑,私底下叫一声姑爷。

姑爷又来找小姐了。

姑爷又把大小姐拐出去逛街了。

君倾九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自然听得见,他觉得三叔府里的这些个下人,真是训练有素,懂事儿,会说话!

张家的府邸,矗立在京都一处风水绝佳之处。

也是巧了。

距离武严侯府并不遥远。

昔日武严侯凤潇尚未失势的时候,张天师还数次来府上拜见,替武严侯府的宅子绘制过风水设计图。

如今,武严侯瘫痪,昔日那些巴结的人就都消失了。

君倾九从不做没准备的事。

他已经让东厂的密探,给张天师的儿子,送了密信过去。

双方约好了,就在张府门外不远处的一家茶楼见面。

茶楼颇为雅致。

包厢的保密性良好。

不必担心有人窥探。

更何况君倾九早已在周围布置好了东厂的高手,提前清了场,包下了整座茶楼。

半个时辰后。

张麒准时赴约。

茶楼天字一号的包厢内,这位四十的中年人,一袭青衣玄门道袍,他十分清瘦,是瘦到几乎脱相的那种,眼神却很锐利。

“战亲王殿下。”

张麒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您邀请我来,所为何事?”

君倾九道:“给本王媳妇儿算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