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数天过去,所有的一切再次恢复平静。
系统除开多出来一座主城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该挖矿的挖矿,该炼丹的炼丹,该修炼的修炼,忙碌的清闲的都一如既往。
这次的战斗之中,魔法卷轴发挥出了恐怖绝伦的杀伤力,这使得杨凌更加器重魔法卷轴实验室,安排大量的人手进入大鱼世界杀水生魔兽,同时又亲自去了一趟九州大陆。
杨凌在外面征服灵界花了一年多时间,九州大陆已经去过了两千多年。
“见过主人~”对于杨凌的再次到来,金不换和土行天都感到异常的兴奋和激动,一番行礼问候之后杨凌才说起此次的来意。
两人沉思片刻之后金不换说:“主人,这件事说难不难,但其实还有一个更方便快捷的方法!您只需要通传九大古族,他们一定会办的妥妥帖帖,至于和您的属下发生冲突这件事,您大可放心,只要您一句话,九州大陆绝对不会有人敢捋龙须。”
“我的话这么好使?”杨凌有些疑惑的问。
“呵呵,主人过谦了,现在您的名字在九州大陆就是一个禁忌,任何修士都不敢提起,到时候只要您一出现,九州古族隐门全都会跪服,如果您觉得不方便的话,我们二人可以代劳这件事!”土行天笑着说。
“行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位了,通传圣门九族和隐世宗门,我要和他们见见面,至于地点,就安排在……嗯,中土雨家吧!”杨凌想了一下说。
“是,那我们就在雨家恭候主人大驾!”金不换和土行天两人再次躬身行礼。
杨凌摆摆手,金不换和土行天两人各自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一左一右跨入虚空消失不见。
杨凌转过身,神识落在数万里之外的一座小渔村之中,看着那栋似乎亘古未曾变化过的小院子,还有正站在海滩上默默守望的一个布裙女子,然后身体一晃化作流光,转瞬就落在了小渔村外面不远的小路上。
九州大陆转瞬两千多年过去,昔日的小女孩已经长成了看起来有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而境界也达到了聚神境。
看着那孤独的身影,杨凌心里略微有些酸楚,这两千年,或许她每天都在这里等自己归来。
浩荡的海水,碧透的蓝天,亮丽的阳光,微微的海风,轻柔的发丝随着海风轻轻飘扬,海风下裙角摇摆,勾勒出一个窈窕动人的背影和身姿。
“风蘅见过主人!”
“悟空见过主人!”
就在杨凌出现的几乎同时,风蘅和大猴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旁边,脸上也都带着无尽的兴奋和激动。
“嗯!”杨凌轻轻的点点头,盯着大猴子看了几眼说,“你们两人做的不错,这些算是对你们的奖励!”杨凌把几块封印着玄阶魔兽魔魂的透明卵石丢给两人。
“多谢主人!”风蘅和大猴子神识一扫就知道了这里面封印着一头头极其强大的仙人境界的元神,于是赶紧把卵石抓在手里。
这东西对于修炼到元婴以上境界的修士来说,完全就是大补之物,只需要炼化一头,基本上就能达到大乘圆满,然后扛过大乘天劫就会成为真正的仙人。
而现在的九州大陆四面环海,说是大陆其实宛若孤岛,基本上都被数以亿计的仙阶魔兽完全包围,因此即便是仙人也不敢深入大海太远,一旦陷入魔兽的包围之中,一不小心就会饮恨兽腹葬身在茫茫大海之中。
在千年之前,孤悬海外的瀛洲、方丈和蓬莱三座上古仙门在魔兽的攻击下覆灭,听说只逃出来蓬莱阁的一位亚圣,其他门人弟子在撤退之中尽皆葬身大海和兽腹,而这位圣人虽然成功逃脱,但也神魂遭受重创,听说体内秩序混乱有天解征召,后来被雨家收留就再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杨凌从无妄之井的小岛一路而来,自然知道九州之外到处都是水生魔兽,但他混沌紫金铃在手,轻轻摇一下便万兽辟易,所有的魔兽都会沉入大海不敢冒头,因此他也不知道九州发生的事情,只知道无论是这些魔兽还是九州大陆上的生灵,都无法离开这个大鱼世界,这在他上次离开之前就已经验证过了,金不换和土行天都无法进入无妄之井所在的小岛,直接就会被护岛的白光弹出来,强行进入的话会被极其恐怖的压力直接碾伤神魂,连秩序之门都有崩溃的征兆,于是金不换和土行天只能作罢,也不敢多试。
杨凌接下来询问了一下关于小晴一家人的事情,风蘅也都一一相告,而关于帮助小晴一家修炼的事情,风蘅也秉承杨凌的叮嘱,只是安排人教会她们修仙的法门和一些延寿长生的丹药,至于法术和法宝这些基本上都没有,而如今的长盐镇也早已不是往日的长盐镇,整个镇上的凡人全部都被慢慢迁走,取而代之的全部都是风家散落在外的家族子弟,也全部都是修真练气的修士,镇上的人除开修炼,每天也是开店做买卖,招呼南来北往的客货商人,使得小晴一家人生活在其中,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陌生和不同。
“行了,你们去吧!”杨凌摆摆手让风蘅和大猴子先行离开,然后他整理一下衣服,顺着荆棘和杂草遮掩的小径慢慢往海边走去。
虽然他明知此小晴非彼小晴。
但仍然让他感到一种割舍不掉的亲切和温暖。
而同时,脑海中反复回响的就是昔日小晴遗留在琴龙星齐云镇上那块玉简之中的话。
“杨凌哥哥,你在哪里呀?小晴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和阿娘……”
这句话就像一根针,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他心里,一想起来就痛彻心扉。
海滩依旧宁静如昔。
就在杨凌转过小树丛看见海滩的时候,一直面朝大海孤独眺望的女子突然转过身,出现在她眼中的就是一个让她魂牵梦绕,日思夜想了足足两千多年的熟悉身影。
粗布衣衫,温暖和煦的笑容,干净的短发,两千年过去,似乎一切都还是宛若昨天刚刚离开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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