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杨凌奸笑几声,伸手从赵前行手里拿过手串递给龚全盛。
“杨……杨兄弟,这是干啥?”龚全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难道他是要把串珠子送给自己?
瞬间他就感觉有点儿夹不住尿的感觉,怀疑是怀疑,但万一是真的呢?那自己岂不是赚大发了?
就在龚全盛满脸幸福的咧着嘴巴使劲儿提臀夹腿的时候,杨凌笑眯眯的说:“龚哥不太相信是吧?我们来验证一下!”
龚全盛这才明白自己想多了,立刻红着脸讪笑几声,“杨兄弟,你想怎么验证?”
杨凌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周围还挺空旷的,于是说:“把你的手枪给我,然后你戴着手串站好别动,我对着你开几枪你就明白了!”
啥?
龚全盛感觉眼前一黑差点儿栽倒地上,顿时哭丧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用验证,我相信……相信!”
他一边说还一边使劲儿的擦额头的虚汗,这杨大仙儿果然不靠谱加黑**儿,老子只是小小的怀疑了一下而已。
“不行,非得验证一下,这串法器我做出来后还真没验证过,万一没效果呢?到时候我送给亲戚朋友没起到保护作用岂不是很没面子?”杨凌摸着下巴仿佛自言自语。
龚全盛的脸瞬间就白了。
“小龚,你就配合验证一下吧!小凌是世外高人,应该不会伤到你的,再说,小杨会救人啊!怕啥,去站好吧!”赵前行老头儿很是配合的从自己腰间掏出一把小小的手枪递给杨凌。
作为一个老人精,他对杨凌非常有信心,虽然这样不合规矩,但他知道这是杨凌在投石问路,自己既然想搭上杨凌的这条船,有些事情自己还是要担待一下的,何况,以他如今的地位,即便是暴露出去,所有人也都会睁只眼儿闭只眼儿。
“我……”龚全盛顿时心里都要哭了,他决定,如果这次能够活下来以后一定离杨凌远点儿,经常在一起估计往后活不了多久。
双方隔着十多米站定,杨凌打开保险,喀嚓一声拉动枪栓上膛。
龚全盛浑身哆嗦的根本就停不下来,额头上的汗水像溪水一样滚滚而落,擦都擦不干净,而后背早就全部湿透了。
“他就是故意的,一定就是故意的,他在报复我上次没给他修房子。”龚全盛在心里使劲儿嚷嚷。
“龚哥别晃来晃去,不然我会瞄不准的,还有我枪法不好,我会尽量打低点儿瞄准下三路,如果晃得太厉害打中头部了我就救不活了……”
杨凌抬起手枪一边瞄准一边说,手跟着微微的晃来晃去。
龚全盛使劲儿夹住双腿,额头的汗也不敢去擦了。
尼玛瞄准下三路,蛋蛋碎了估计也治不好啊,老子虽然已经是个将军,但还没结婚呢?
“砰~砰砰砰砰~”
就在龚全盛还在心里使劲儿诅咒杨凌的时候,突然接连五声枪响,龚全盛轰然就倒了下去。
他以前是超级特种兵,执行过无数次的危险任务,跟国外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和许多大名鼎鼎的特种部队都交过手,枪林弹雨之中,死在他手上的敌人不少,自己也曾经被枪击过好几次。
但那毕竟是在战场上,情形不可预判,但眼下这明显就是刑场枪决的节奏和场景,心里压力太tm大了,传说中革命先烈刑场上视死如归的心态他还做不到。
革命先烈那是有高昂的斗志和强烈的信仰,死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但眼下,老子要是死了那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最多把遗体运回去的时候部队领导发个吊唁,说是训练中误伤身亡,然后国家发给万把块钱安葬费就了事。
所以,杨凌的枪声还没结束,龚全盛便栽倒地上去了。
我擦~!
杨凌吓得哆嗦了一下,瞬间脸就黑了,莫非这法器根本就扛不住子弹?
“小龚~”赵前行也是脸色煞白的忍不住大喊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捂着额头差点儿摔倒。
杨凌身体一晃就出现在龚全盛身边,把他挨着打量了一遍,同时一道神识在他身上反复掠过好几遍,这才满头黑线踢了龚全盛一脚。
“龚哥,起来吧,别装死了!”
呃~
在赵前行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龚全盛浑身虚汗、脸色惨白的慢慢坐起来,然后挨着用手把自己浑身上下挨着摸了一遍,特别是裆部,还多掏了几下,最后睁大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杨凌:“杨兄弟,我还没死?”
死你大爷,吓死老子了!
杨凌脸皮抽抽了几下蹲下来,把掉在地上的五颗子弹捡起来,刚才开枪的瞬间,他释放的神念跟着出膛的子弹,明显察觉到了在子弹接触龚全盛的一刹那,他身体周围元气的剧烈波动,珠子里面的防护阵法已经被触发了。
赵前行老头儿颤颤巍巍的走过来,看着杨凌手心里面已经扭曲变形的五颗子弹,脸上阴晴不定的变换颜色,他刚才的确是差点儿吓得脑梗了。
“赵将军,看见了吧,这就是法器的防护效果!”
说实在,杨凌对这个效果很满意,至少他以为,子弹必须击中龚全盛的身体后,法器的防护效果才会被动的启动,然后形成一层像防弹衣一样的元气护甲,没想到子弹却是直接被阻挡在身体外面,龚全盛屁事儿没有。
“嘶~~”
赵前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如此强大的防护效果让他再次对于法器的神秘威力再次凭空拔高几十米,这玩意儿比之最先进的防弹衣要强大的太多了,至少是全身体的保护,不会有遗漏的地方,要知道,几乎所有在战斗中的死亡结果,主要都是头部的伤害,防弹衣防得住胸口和腹部,却防不住面部,即便是戴着防弹头盔,透明的面甲也是最薄弱的。
“龚哥,没吓着你吧?”杨凌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龚全盛的裆部。
“没有没有~!”龚全盛此时感觉身上还凉飕飕的,战战兢兢的使劲儿摇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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