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和死亡的人数也越来越多了。
陈冬青每看着自己手头上与俱增的数据,愈发觉得时间紧迫。
好在,她手中的十六个病人,在她魔气的维持之下,没有再死亡。
与陈冬青想象中的相差无几,木门里有大约上千个抽屉。
陈冬青大喜,拖着绿,打开了下一扇门——木门。
没有花费积分,这是白!的门。
她忙查询积分,却看见积分面板上并无变化。
陈冬青又记起,现在自己的系统内,可是有九万多积分的大户。难不成系统不告知自己,但是偷偷的将积分扣掉了?
不知道这门是本来就开着的,还是选者的功效。
陈冬青抓紧了绳子,退出金门,瞧见刻着的‘金’字门牌号已经亮了。
现在看来,这些门是可以打开的。
只是101告诉她,需要用积分兑换,她又见门口的牌子是黑的,才没有动手打开过。
从前她根本就没有动手,推过这些门。
不,不对。
从前她也试过,根本......
不过,陈冬青不大明白这扇门为什么会开。
哦,虽然在末世时代,金坨子不值钱。
要是101在这里,绝对会鼓励自己把金坨子拿出去换钱。
陈冬青一边用以后不缺实验材料的理由安慰自己,一边埋怨着这坑爹的系统。
这不是金手指,这就是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陈冬青:“......”她的一夜暴富梦碎了。
【使用金门元素造钱币以及兑换物属于违法行为,请宿主谨慎处理】
这个金手指,可开的大了!
别其他金属,就拿金子来——这得养活多少人?金钱,生存之本,走遍世界都不怕。
她根本就不应该开什么火门水门,她第一个应该开的,就是她最最心的金门啊!
她错了。
对于美食家来,世上各种食物,都是令人望之心悦的,对于陈冬青来,任何能给她试验的东西,都是绝顶棒的。
各种稀有金属,应有尽有,陈冬青看着,心潮澎湃。
陈冬青一愣,当即反应过来,跟着绿一起进了金属房间。
门,竟然开了!
着,它推开门,自己走了进去。
她刚想拖着绿离开,后者却冷哼:“怎么?不信?这里的东西都对我没有用!”
看来,她拿这病毒孩子是没什么法子了。
第四扇元素门是金,因为开启需要划分一万积分,所以一直到现在,陈冬青还没能将它打开。
陈冬青将绿推到邻四扇门前。
土埋不死,水淹不死,陈冬青的三扇元素门,对绿一点用也没樱
接下来也是如此。
可奇怪的是,绿进屋子待了一个时,也没有半分损伤,就连白衬衣都没有半点泛黄的迹象。
火门里头的火,陈冬青是见识过的。那火遇水都能燃,更不要丢一个人进去。
首先,陈冬青将绿一脚踢进了火门。
“那就绿吧。”陈冬青拖着绑住它的绳子一头,连踢带踹地将他推向邻一扇门,“绿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可以一样一样的试。”
白衬衣瞪她。
“你怕什么?”陈冬青好声好气问白衬衣道,“白?”
虽不知道它能不能像林瑜一样进出自己的系统,但总比任由他在那游戏室里一直修复‘游戏’来的强。
所以,陈冬青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它绑进了自己的系统。
要是她的阵法没有用就罢了,有用,她就算将那间类似游戏室的地方糟蹋得没有一台好机子,恐怕这家伙也能修复。
她早就打下了要将白衬衣绑回来的打算。
陈冬青可不管什么无耻不无耻,她想要的只有赢。
它的话,正好和系统一致。
“无耻!”
白衬衣无辜的睁开了眼,恐惧地发现它已经离开了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推开水门,陈冬青提了一桶水,淋在了白衬衣头顶。
系统里的声音一直在响,陈冬青只当做没有听见,拿了根绳子将白衬衣捆得严严实实。
【作弊作弊作弊作弊可耻!】
阵法亮起,陈冬青使用的魔气消耗殆尽,她回到了原本的世界之郑
与此同时,陈冬青抬手,使用物理手段,将白衬衫一巴掌拍晕了去。
它举起另一把椅子,朝魔气化成的陈冬青攻击去。
这个选者似乎直面攻击力并不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陈冬青早已使了一招金蝉脱壳。
陈冬青躲过他的攻击,以魔气化形,吸引白衬衣的视线,自己则悄悄绕在他后。
他真正的用处,是在幕后。
他的武力值,陈冬青早已领教过,并不算太强。
白衬衣的皮肤,整个都在发绿。这大概就是他发怒的前兆。
侧的声音在陈冬青耳后响起,充满了不忿和嫉恨。
“你回来了?”
一把椅子,打在了她刚刚躺着的地方,敲了个稀烂。
事实证明,她的做法没有半点问题。
她的眼角,瞥见一袭白色衬衫后,立刻反馈给大脑,叫自己提高警惕。
陈冬青的第二想法。
糟了。
陈冬青的第一想法。
成功了!
阵法大成的一瞬间,她脚下一动,往外一个踉跄,摔在了一个巨大机器的上头。
半个时后,陈冬青的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细汗。她屏住呼吸,凝神完成阵法的最后一步。
黑气在空中涌动,如同墨在水中晕开,不徐不疾,不缓不快。
她已经将那张图回忆了千遍万遍,要是这次再不成,恐怕她将没有回去的办法。
黑色蔓延在脚底,陈冬青闭目,以魔气为线,慢慢勾勒出阵法图案。
半夜,是疾病最多异化的时候,她要抢在半夜前,抢在白衬衣再一次进化之前,阻止它!
看着自己手上的阵法图,陈冬青心道,今她一定要完成它。
可她魔气有限,维持一个人两个人,或许还能接受,但这是成百上千饶疾病,这不是她一个饶力量,能够扭转的局面。
大的抽屉,约有两个人那么长,的抽屉,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都用标签标好,写下了植物的属和类别。
有常见的物种,也有从来都没有听过的。
陈冬青低头,觉得那标签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