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傻了才会去问雅猫。
特别是在秦林涮了一波汤森的情况下,这不纯粹是送上门等着对方打脸么?
没看随着秦林越发表现地倾向于融资,汤森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若非考虑到打不过秦林,说不定他就要跟秦林上演一次全武行。
这时候秦林要是还没眼色地凑到对方面前,汤森不冷嘲热讽一番秦林就算是克制了。
“咳咳,这个到时候再说。”
秦林脸不红心不跳地干咳一声,“如果雅猫打算投资人与人的话,我会跟对方提这个条件的。”
嗯,虽然在秦林看来,以雅猫的野心和傲娇属性,在谋求收购无果的情况下,是几乎不可能选择继续投资人与人的,放不下那个脸。
不过也正是如此,雅猫估计是要被秦林彻底得罪了,利用完对方就翻脸,这跟渣男玩完就跑有什么区别?
但凡雅猫有点骨气,就不可能还想着投资人与人。
当然,如果对方执意要投资,还愿意给出高价的话,那秦林也不是不可以勉强接受,赚钱的事情永远都不丢人。
好吧,秦林大概是在想屁吃。
果然,在汤森又试图争取了一番,结果确定了秦林无意接受雅猫的收购之后,对方就毫不犹豫地黑着脸提前离场了,显然没了再给秦林捧场的想法。
倒是王泽云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挽留一下,毕竟是前同事,突然间这么一搞,王泽云心里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想到接下来人与人融资之后,他老王就要成为千万富翁了,王泽云又迅速放下了心中那唯一一丢丢羞耻心。
还是秦总说得对,赚钱的生意,不管怎样都不丢人!
这种生意人的事,连小小的套路都算不上,怎么能说是涮呢?
顶多就是有了更好的计划,嗯,就是这样。
于是王泽云瞬间心安理得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连跟投资人介绍公司发展计划的时候,都更用心了三分。
“只要九九八,选择我们人与人,你投资不了吃亏,你投资不了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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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发现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挣点小钱,当个首富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毕竟,不能光为了享受不是?
也许是比前世强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强上百倍千倍乃至万倍亿倍,区别仅在于,自己的切入点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否则的话,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所以,别想太多。
“所以,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说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提供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小及大,脚下的海天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了的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F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上香。
封了一个账号就换另一个,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却能让人很快知道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丝,也可以说是信徒。
有的人或许是真的想要发泄不满,但更多的则仅仅只是觉得这样活着很酷。
他们在网络上聚集到一起,收购匿名账号,请人伪造ip,然后一个账号一个账号地挨个攻陷。
这种行为很像当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网络上的那些水军,却远比他们疯狂,远比他们团结,也远比他们隐秘,他们自称“蝗虫”,过境之后,寸草不生的“蝗虫”。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确认重生的地点和时间节点。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兴高采烈之际,结果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钟前,那有啥用?买彩票吗?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门口才行。
或者万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种情况下也就不需要判断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说秦林的这次重生,万一不是在路边,而是在路中间,那估计也就不需要考虑接下来要干嘛了,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坐在轮椅上写小说了。
曾经秦林就好奇过一个问题。
一个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极度强大的话,可以凭空在自己的记忆中勾勒出一个十年前的世界,一个十年前的自己,并且能够将世界的演变和发展完全固化的话。
那么在那个十年前的自己拥有了另一条成长方向时,这是否就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重生了?只不过那时就是另一个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现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辈子的某个自己勾勒出来的?
从第一个月只有寥寥几个同伴,到短短一年后,一次集结就有上千号人同时出动,所到之处,一片狼藉。